一
在某个季节的时候,她在那个窗口静静的凝望。那粉黛一般的颜色让天空浸染一丝灰色的斜阳。 九月的琉璃城门关上了,那门内射出的最后一丝光也慢慢消逝了。我再也等不到一首歌,那饱含热泪的双眼,那等烟花绽开在星空下的女子。如果说贝多芬指尖滑过的是灿烂奇特,令人心醉的美,是让人恬淡心灵仿佛步入“采菊东篱下\'的安适的话,那她等烟花的姿态更令人心醉,心碎。她那么美,那么圣洁,那么忧郁,那么深刻,以致于多瞥一眼也是一种罪恶。九月之城,在草原上安静的等着,这里没有之身打马过草原的潇洒,有的只是山一程,水一程,夜深千帐灯的冷。
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她就住在九月之城里,夜里,成立会响起《薰衣草》的萨克斯的曲子,那颤音让我彷佛看到了她那双迷离的眼,她究竟在等什么?夜深了,九月的金秋季节,晚风习习,草丛里是起伏不断的虫鸣。细听起来更像是一只交响乐队。演奏着让人安静,静谧的摇篮曲。而此刻我无心入睡。我只得在墙外徘徊,用一双执着的眼睛把看不穿的看穿…… 有的时候,等你不是雨季,
有的时候,我的叹息成了乌云,
那最大的一朵,像泪的浊。
落在你凝眸的窗前。
紫色的花成雨,下在我心里,我的背影你慢慢看清,
有的时候一个转身,错过的是一辈子。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认识她那双乌黑的眼睛,有人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对方会在你的眼中看到她自己的的模样。很多人说,你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你们彼此不是一个世界,她在城里,你在城外。这话让我听了很沮丧。对城墙恨恨不已。卡夫卡笔下不是有一个变成昆虫了的人吗,我其实很想变成那一只昆虫,在不经意间爬上九月之城,沿着那凹凸不平的痕慢慢向上爬,直到她的窗子,等她打开窗户,她会不会惊声尖叫呢。或者是静静地合上那木制的窗,静默的叹了口气说声;"何必呢" 我想了与她千万种的见面方式和对白,或许还是不过出彩,曾是迷恋,曾是溯游从之,道阻且长。曾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二
某年某月某天,在九月之城里德一个酒吧。
当你推开酒吧金黄色的大门时,你会记不起的只有一件事——这酒吧的名字叫死神﹒原罪。随后你会听得到让人安静的卡农钢琴曲。这里的一切与嘈杂的外面实在是太不同了。你会看到淡紫和淡红的灯光缓缓打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你也会注意到这里的人都带着面具,七彩的孔雀,花斑的猫,淡黄泛白的狐。最恐怖的莫过于鬼面具,像什么僵尸,冷清、阴森、浮肿的脸型,配上一顶清朝的顶戴花翎。若果这样的人从你背后轻拍,当你转过身来,他缓缓的问你一句:“有火吗?”你作何感想……当我们把画面移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的一位足以照亮整个晚会的紫衣女子。她是在场唯一一个敢于把面具摘下的人。她留着长长的黑的头发,像一湾凝黑的墨。前额留着斜斜的刘海。上身是紫色的夹衬衫,配上一条紫色的长裙,紫色的靴子。看着她,你仿佛进入了宗璞的紫藤萝瀑布般。
此刻,她正坐在角落与一个白发老头在交谈着,那老头姓李,请允许我称呼他李老头,是他一再阻止我进城的。李老头是一位科研方面的有着巨大成果而对生活方面一窍不通的人。有的时候他很神经质,要是他看不上眼的,便义无反顾的破坏你的一切。很悲情,我就是那些个幸运者之一。同样,他带着个爱因斯坦的面具。
“他们为什么要举行这个假面舞会?”李老头问。
“不知道”女孩回答着。
“这舞会真有趣,你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不戴”
“你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吗?”
“不大清楚。”
“听说你爷爷的作品又获奖了。”
“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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