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庭漫步于大街小巷,无论是灯红酒绿的游乐场所还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旁总是游走着这样一群人。当人们匆忙地穿梭在城市的各种街道,或是为梦想、为学业、为工作而努力奋斗大步向前奔向美好明天时,有这样一群人或安静、或驻足、或淡然地停留在城市经济最为繁华的街道、天桥、大厦前,面前放着一支残缺破旧的空碗,衣衫褴褛等候着人们对他们的注意与怜悯。他们有一个社会给定的名号——乞讨者。
我亲爱的朋友们,不知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遭遇,天桥上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乞讨者,你们想伸出援助之手不仅局限在金钱对于这群人微薄的帮助,时常在城市最为繁华的街边看到几位可怜兮兮的老人孩子脚下铺着一块叙述自己多么悲催出身、多么不幸遭遇的说明,期待的目光游动在身边走过人们的钱包上。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有不少好心的市民希望不仅是财力上的关心更多是精神上的慰藉,有些甚至拿着小本子耐心地问询记录着乞讨者的不幸,面对一些身强体壮的乞讨者好心市民甚至帮忙介绍工作,希望他们能找到在这个社会上真正立足的技能。然而,面对着好心市民的问询记录,大多数的乞讨者匆忙地避开,模糊不清的答案让人们不知所措,甚至于明确告诉愿意帮助他们的人“不想工作”这样冷冰冰的字眼。我一直坚信社会是个温暖的大家庭,我们用爱、用点滴的关心定能融化这群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人们脆弱的心灵。然而在他们拒绝非金钱帮助的那一刻,我迟疑了。是我最初的想法错了?还是时代变了?
当代社会的商人大多会采取广告效应,试听双结合的促销模式总是受利益为尊商人们欢迎。不过这种广告消息不仅存在在商人的商场之战中,当乞讨慢慢演变为一种职业,乞讨者们同样也重视广告的效应。嘈杂的城市街头一股悠扬的音乐随风而起,夹着一种哀思飘渺、婉转凄凉的气氛在过往匆匆的人们耳边飘过,这种凄惨的音乐或多或少会引起不少市民的驻足,短暂的驻足后便是数不清的钱丢到乞讨者的碗中。商人们运用的广告效应被乞讨者运用得独天得厚又有些独具匠心的味道。中国大多数的乞讨者都会穿得衣衫褴褛、全身上下搞得脏兮兮、婉转凄凉的音乐背景下低声哀痛者诉说着自己命运的不幸。他们希望通过一种弱势群体的姿态博得来去匆匆人们的同情与怜悯,当你在他们破损的碗中投入硬币的时候你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
然而,在大多数欧美国家,几乎不会看到这样的乞讨者,以而取代的多是一些行为艺术家,身穿各种华丽的礼服或是模仿者经典人物的造型,手持一把吉他弹奏着悠扬的乐曲,在城市的羊肠小道上上演着一场场妙趣横生的行为艺术表演。他们同样会准备一个杯子或是一顶帽子,但不同的是,他们通过自己的特长、劳动带给人们的是一种艺术欣赏是一种美的感受、是一种行为的赞许。而并非要通过人们对他们的同情来获得经济上的抚恤。我相信遇到这样一群有趣乐观的表演者面前,你在他们精致的杯中投入硬币时心情是多么的愉悦。
前不久的《宜春晚报》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报道,一名叫周飞的男子,穿西装、打领带,前卫的莫西干发型染成鲜艳的红色,坐飞机穿梭于全国大城市进行乞讨。25日,这位最牛乞丐,出现在重庆的洋人街。站定后,他便摆出不同造型,市民可以照相或者与他合影。拍照1元、合影100元,这样的明码标价下,周飞表示他只是凭着市场规律讨生活。
乞讨本是一种活不下去被逼不得以的求生手段、一种弱势的表现,然而有趣的是周某竟将此作为一种职业一种生存技能。而且他每个月的收入足比那些朝九晚五的小白领们挣得更多。显然,这些所谓的乞讨者已在利益的熏陶下将乞讨当做一种职业,这是一个多么令社会感到惋惜可悲的事情。
努力帮助弱势群体是当代社会人们有义务去做的事情,但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乞讨者,我有些茫然,分不清哪些是才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群。城市经济的脉搏在不停的跳动,能否稍稍停下脚步留意一下身边子民的思想。当乞讨慢慢演变为一种职业,我想那才是当代国人思想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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