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峰塔倒了,你是知道的吧?”我边走,边捡起落在花草边的一枝枯树梢杆,随手顺便拣起几片枯黄若蝶的枯叶儿,没走两步就掠落了枯树梢杆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作落叶状。余下手里把玩着的枯叶,孤零零。
“那可是好几年前的咸事闲迹了,你还好意思现在才翻出来。”师姐不提却这话,弄去了我弄下的枯黄,并吧它们扬在空中,悠扬悠扬,不落。
落叶似是本该飞在空中的,因为师姐说,愿意它们飞在空中……
“诛仙剑断了,是吗?”我再轻轻看一眼渐渐西落的玉兔,想,即使我只是无意间这么一望,也似乎随便挽留了一下时光;可是,较之先时,月光终究是暗了不少。
昏暗的月光奚落着我,我这样觉得。来这里,半遮半掩的,已快满一天。
“已经继好了,难道你没有看书吗?书里说好了。”师姐淡淡地快走,过了我的身边,似乎很不满意我的无知所为。我想凑近,牵上她的小手,可是我的手却落在了半空中。
师姐不知端的,似乎有点生气——或是故作生气,撒娇——撇开了我的手,我只好呐呐地缩回我的手。
“听说了吗?漩涡鸣人,是超越六道仙人的存在,仙术、轮回眼、永恒万花镜写轮眼,全都寄宿在他的身上。近来听说,他在天空之城上宣扬忍宗阴阳遁之道——即是万物相互理解之道。”我把压箱底的秘密,抖了出来,自然只是胡说的话,但是,毕竟我是有那么真实合理的推测。
“呵,是吗?”师姐似乎来了兴趣,转过头望着我,眉头挽着,媚笑。
好厉害!师姐无意中,轻易地难住了我。难道还要我照我以前所做的那样,改头换面地说一遍前面的话吗?那是笑说的玩意,怎能对师姐撒弄?我是不会的,我相信我不会。
三
归途上,看着踏着落日余晖的师姐,想起的,是昨天。
昨天,去小径分叉的花园旁边的那个演艺中心,看了《天下霸道之剑》,回来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说起戈薇,忆起她的她,我有时异样地觉得,师姐和戈薇,竟可以如此地相似——就容貌而言!简简单单的一看。
“不像吧?”师姐反问于我,伸手轻轻挽起耳边散乱的青丝丛云。她经常有这样的动作,我看得不厌,反觉新鲜如旧。随着岁月流淌,如昔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呢,即使消逝的东西亦是不少。
“窗花已经糊了窗户。”我答非所问,抬头望雨天。窗外迷雨蒙蒙,曾几何时,漂浮不定的雨,曾经落在我的作文上——我忆起了那时不高兴的我。
生活里,是不需要太多的常识的。如果常识无处不在,少了乐趣的,一定是生活本身。可是哪,我俩,要走走隐蔽曲折的石径,我们可是无可言喻起来:
“窗户已经糊了窗花!”师姐凑和着我,笑意不减。做师姐弟那时,师姐常穿着翠绿色的衣衫莲裙,于是翠绿的衣衫莲裙,也经常在我的作文里,做着美好的梦;我的作文亦是经常做着翠绿的梦……
追忆似水年华……
四
那天夜里,我在日记中记语:
留在这里了,我,不知不觉间,已能融入人群中。
我的两个贴子,发表在“分析区”了,我挺高兴的。我的玄幻小说亦多几个人看了,之前几乎是空空如也。
我不认为我是个作家,不特我毫无收入,还是因为,我不以作家自诩。不过,在《某某某某》上,我亦发表了几篇文章与诗歌,点击率不错吧,我不是很清楚。
——我不会在意,令别人以为,我在拉票。事实上,没有几个人,会看到这篇日记。
我在祝愿,祈求我的未来,温暖如昔。在等风的日子里,我自言自语。
传之若干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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