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未来日本向海外扩张的中间力量。支那是我们需要弄到手的。我需要在这里说一下:就是在那里生活的支那人,最无聊、最粗鄙,是没用的低等人种。我们大日本帝国一定要开拓那里,把支那办成我们的日本领土;我们要长期占领、管理支那,让那些下贱的支那人永远服从于我们。不要怜悯他们,如果他们敢违反,要对他们进行无情的扑杀,绝不要手软!”……
生性斯文的田中,在这样的思想影响下,决定要到中国来弄死他看见的、或十分蔑视的中国人。他多次到教官那里,两人在假日的东京的上野公园聊谈,把占领中国,作为乐此不疲的理想话题一聊就是半天。……
此时,田中想道:一定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干出一番伟大事业。支那人,你们等着吧,我会把你们绝种!
对,田中继续想道(他两只单眼皮的眼睛往眼眶外翻一下,露出可怕的冷光):我要利用支那人的血,作为我在支那征战时,升官的阶梯。
他就抱着一股到中国战场来淘金的,建功立业的愿望,他还抱有这样的想法:一旦有日本军队控制的局面时,要亲自通杀一切中国军民。他觉得自己能在这些人的身上,找到他升官的欲望。他还在自己部下面前,打扮成他是一个以天皇为主要意志的对天皇崇拜的对象,
在骨子里,他才不会为天皇卖力的投机人物。他就嫌恶中国人。他在中国战场上,和中国军人打仗,有多次,被中国军人打来的子弹差点打死。在向中国军人阵地进攻时,他让手下的人去冲锋送死,而自己要么走开、要么就不肯前去领死,特别是,有一次,他差点被手榴弹炸死,当时就吓坏了!他马上发誓,一旦日军占领南京,他要用他手里的助广军刀,杀遍南京城。他此时如愿了。在南京城被占领的当晚,他发誓:要狂杀中国军民。
他现在想道:我要在下贱的该灭种的支那军民那里,纵情享受斩杀支那军民的痛快感觉,等以后战争结束了,我就回到日本过晚年。在闲时,就回忆自己年轻时在支那南京那种想杀支那人就杀,想砍支那人就砍,随手把支那军人的肚肠拖出来的充满自豪而无与伦比的纵情享受!
“冈本君,先把一个支那军人押在我面前。”田中军吉说干就做,马上把自己的想法付诸现实。
“田中上尉,你想要……”冈本小队长迷糊了。
“我不会放过和容忍支那军人敢对我们大日本军人放肆的开枪,我要让他们记住敢对我们大日本军人放肆是要付出代价的。”田中上尉说,他几乎是在嘴里咬着牙齿,脸上的肌肉发硬地念叨道。
此时,仿佛他是一个司令官,打算发一个命令,他感到自己是一个拥有或掌握了生死大权的占领军司令。
一会,先有几十个中国国军战俘押在他面前。
田中二话不说,从第一个战俘开始,此时,他那张女人脸凶横起来,田中像蛆看到了肉,或如一条野狼看到面前的多个孱弱无助的有伤的猎物,一下,两只是单眼皮的小眼睛鼓得像猫头鹰的眼睛一样大,两小鼻孔顿时扩张,两个黑乎乎的鼻孔又圆又大,如两个小黑洞。他薄嘴唇一翻开,你能看到他如狼的两排白牙齿仿佛要伸出他腥红色的嘴里;他如一个跳蚤极力对着自己对手扑去,就是要猛砍战俘!
顿时,他一口气都不息,也不觉得手砍麻,身子酸痛,一下举起军刀狂砍了三十多个中国军人战俘。他在砍了三十个中国军人战俘后,把手抬起,擦他的女人样子的长方脸,非常享受地大呼道:”冈本君,我浑身燥热,热得要死!”
现在,砍累的田中上尉浑身大热。“来,冈本君,把我的军刀拿着。”
“嗨,田中上尉。”
然后,冈本小队长把田中伸过来的刀口上粘有鲜红耀眼的战俘血的武士刀接过来,田中非常满意地浑身舒畅地,一脸的如一个贼获得如愿后,发出心满意足的畅笑。
冈本小队长看到:自己上尉,把紧系在他壮实肚皮上的宽皮带解开,脱光他浅黄色的军衣和白衬衣,一下就露出他壮实的胸部、白白的肚皮,他黄色军裤上紧系着一根宽皮带。
“田中上尉,现在是最冷的冬天,你光着上身,不怕着凉吗?”冈本小队长说。
“就是要这样,在寒冷中砍杀支那军人,才别有一番风味?你不懂,以这样的样子斩杀支那军人,是那样的神勇无比,还有只要让我多砍下支那军人的头,着凉算得了什么!”
“上尉的话说的太精辟了!”冈本不忘奉承一下自己爱听好话的田中上尉。
然后,田中不想再废话了,就一步快跨到还剩65个战俘的身旁(先一百个战俘,他砍了三十多个),纵情而极度豪迈地要把65个中国军人的头砍下来。二十分钟后,他砍下了50个战俘的头,他紧系着在军裤扣上的宽皮带上的光滑、累得一起一伏的肚皮上,溅满了中国战俘的鲜血,还有他有些性感的胸部上基本上是血。
这时,一个国军老兵双手反绑在背后。他看到前面的88个战友都被田中一个个像砍西瓜在几秒钟内,就砍的人头落地,特别是,他看到:被砍死的战友兄弟的头如雪球般夹着鲜血在离他有五六米距离的前面脏的地上,被田中砍下时,急急地滚向前面的一堆人头,还有一横过来的身着浅黄色军衣的战俘被砍头后,无头的身子扑倒在地上,血从脖子创面上,流到地上,成了一小摊的血。
已经无望了,只要听天由命了!这个国军老战士在极度绝望中想道。他低着脸,等着一分钟不到的就该他被田中砍头的时刻。
此时,田中马上把军刀高举过头顶,对在这个老兵前面的、一个身体瘦的战俘高举他的武士刀。这个老兵知道,自己跟前面的一个战士一样,马上就要死了,一切都没有指望了。他就右眼微微往上侧瞟一下,他看见:田中已经高举起武士刀,他沾满中国战俘鲜血的肚皮一下猛地收腹,田中因一时猛使力,他的胸肋骨就一根根鼓露起。紧接着,田中把军刀朝这个战士的脖子砍下,就如他砍一只鸭子那么随性。对田中来说,看见血,和他肚皮上的血更能激起他狂砍中国军人战俘的销魂的狂野习性。顿时,被砍的这个瘦脸战士的头,即刻,被砍飞出去。这颗头往前面地上滚去,到了已经堆有一片被田中砍下的血和土灰相混的战俘的头颅中不动了。简直太可怕了!!看到这里,这后一个老兵看到自己战友的脖子被如砍西瓜一样,轻松而随意地被砍了,不禁心都凉透了。是呀,下一个就是我了,该死了。在心里极度恐慌的这个战俘想道。现在,田中对杀人的恐怖被他愉快的杀人心情占据了。
在这个战友头落地时,
田中赶快往侧边,把他大脚一步迈到了这个老兵的侧身边,
老兵看见他到自己侧身边,没有一句话什么,什么也没有。此时,可怕的死亡和即刻死去的恐惧如一双无形的手捏住了这个老兵的心。他把田中看了一下,马上,老兵就看到田中依然充满不退减的杀气,和一张女人脸上积满的残害弱者的野蛮神态。田中双手攥紧的武士刀,即刻举上头顶,一张女人脸居然杀人时显得涨红而充满随性而起的歹毒习性。老兵看到:田中举起了刀;这个战俘老兵只得低下头想道:该自己死了,时间到了。他只好本能地闭上眼睛,就马上感到后颈子上,锋利的刀极快地深入进自己的脖子里,一股剧痛在发冷的刀和脖子间一过,猛地一下,
他感到如一股风在他脖子上来了,紧急着,他脖子一冷;顿时,田中看到:中国战俘老兵被他砍下的脖子在他挥毫的急砍下,一下往外面飞出去;老兵的身子没有什么支撑般地如一块木头扑倒在地上。
砍了老兵后,田中又要砍后面还有的十个战俘,实在太累了!他想就停止下来休息。
后面的十个战俘有如自己生命缓和一下,可以多活几分钟了。
对,我尽管砍累了,也不能让支那战俘多活一分钟,一秒都不得行。田中想道。他马上用已经砍杀中国军人累的腰酸背不舒服的身子挺了挺,说:“冈本君,我砍累了,我要好好歇歇,你来接着我杀支那军人。来,你露两手!”
“嗨!”
冈本回答。他看到一横过来的被砍死了的中国军人战俘的头、无头的身子,就心里吓得发抖。
他看到田中站在那里,把带血的军刀支在地上,双手放在军刀的刀柄上,呼呼地喘气。看见他不动,田中就催他:“快点!一分钟都不能让支那军人苟活。我累了,你接着我砍支那军人。”
“嗨!”
冈本才拿起军刀有些步伐踌躇地,非常胆怯地走到一个中国战俘的侧身边,
他害怕,也没有胆量砍下去;他目光非常胆怯,好像他前面跪着的是绵羊。
“冈本君,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快动手!?”田中喊道。他此时,以一种看戏的心情,和看客的(鲁迅语)等不及的样子,一脸充满新奇而好奇等着戏开场。
冈本小队长在他的催着下,就更加手脚发抖地举起战刀,是呀,这是人不是鸡鸭?在发慌中,砍了战俘两刀,都没有砍下中国战俘的脖子。只看见:战俘后颈只是出血,就坎破了点皮。看到中国战俘被砍了两刀才入表皮的两细细的刀口,才流了点血。田中非常的不满意!他尽管累,也要痛快而完美地享受斩杀中国军人的淋漓滋味。他一下走过来,非常不满意地斥责部下:
“你这样怎么行?你没有吃饭吗?走开,我来替你完成这个销魂的工作。”
说完,田中像有一种别人杀中国军人不行,就他行;他说杀就杀,他感到杀中国军人战俘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马上就拿过冈本手里的军刀,说做就干,对杀中国军人毫不客气的他一下把这个战俘的脖子砍了,马上就品味他战胜中国军人战俘的神勇伟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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