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多么纯真的字眼,可惜离我渐行渐远。
从萧红对她的童年的描写中我竟发现彼此的童年竟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同样有那样一片宽阔的小园子,种满了花花草草;同样有那么淘气,对一切充满了好奇。
那时候,经常和小伙伴跑到秸秆堆上去玩,又高又软,像玩蹦蹦床一样肆意的跳,肆意的笑。偶尔伙伴会在里面挖出一个坑,再用秸秆铺好,引诱我走过去,然后在我'啊'地一身掉下去时,他们开始大笑,我也开始笑。如果我爬不出来的话,笑声便更大了。偶尔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刮起了大风或是下起了小雨,每个人都倔强的不愿意回屋,更愿意待在自己挖掘出的小窝里避风避雨,小伙伴们窝在有限的空间里,依然笑声不断。此起彼伏的笑声,是我最深刻的记忆。
我家的小园子里到了夏天便是一片绿荫,无论是上树,摘花,都有我施展的余地。开春的时候,香椿树树枝的尖端总会钻出些许绿色出来,我都会自告奋勇的去摘下来,摘完了它还会长,我很不服气,于是不停的摘,可惜我摘的速度总是赶不上它长得速度,那个幼芽奶奶喜欢做成凉菜吃,虽然我不吃但是我喜欢爬到高高的树上去摘下满地成果,很有成就感。闲来无事看看满园子的花突发奇想,想在屋子里做几个插花,就从园子里选取最漂亮的各种各样的花摘下几大把,找几个瓶子插上,摆出各种各样的搭配来,看着自己的成果不仅一阵自恋更自比比日本的插花师插的都要漂亮的多。那时的想法很简单可爱。当然奶奶回来看到一瓶子一瓶子的花不免心疼,我也就不免一阵挨说了,可是我还是在笑,反正花都摘了,都装瓶了。
花儿玩腻了,就开始关注别的好玩的东西,那时候胆子大的我竟然迷恋上了满园子花儿招来的各种蜂,有小巧灵活的蜜蜂,有个大嗡嗡作响的大马蜂,还有各种样子古怪的叫不上来名字。我最喜欢小蜜蜂了,觉得它乖巧可爱极了,一点也不因为它有蜂刺而有一丁点的害怕它。开始我喜欢在它轻抚它的后背,翅膀,到后来,我就开始直接徒手用手抓起它的翅般仔细欣赏。或是把它们装进瓶子里,看着它们飞,我把瓶口朝下不盖盖它们是飞不出去的,它们总是喜欢朝上飞。观察它们一会我就把它们放了,我知道它们宁愿饿死也不吃我给的花粉的。有一次我刚刚抓到一只小蜜蜂,正拿在手上细细欣赏,我的小猫跑过来了,看我手里有个小东西,就鼻子伸过来闻闻,我当时可能有点反应慢了,或是忘记蜜蜂有刺的,只听到猫咪'喵'地一声就跑了,蜜蜂的刺没有了,到我猫咪的鼻子上去了,我虽然很是心疼但还是抱着猫咪忍不住大笑不止。
最令我至今讲起依然捧腹大笑的事件当属那次捅马蜂窝事件了,我和一个胖胖的小伙伴玩游戏,我看到头上突然多出一个马蜂窝,就忍不住用石头扔,没有想到竟然那么准,打中了!马蜂当然都飞出来了,我一看情况不对,叫上那个小胖就赶紧跑,我只知道他一直都跑在我后面,跑得慢,终于我觉得我们安全地跑回家的时候,他却跑到我奶奶的面前哭了起来,原来他被马蜂蜇了好多包,奶奶听了也训斥了我,他在一边哭,至今依然清晰地记得他被蜇后那幽怨的眼神。 我却在一边捧腹大笑。笑他跑得慢。
童年有太多的乐趣,既然已经回不去,只有用回忆来记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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