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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再见已不见

时间:2012-04-18  阅读:724  作者:琉·连

我们从来不知道明天命运又会如何的降临,就像突然的哪天里我设想不到我的命运从此会和相亲相爱的外祖母脱离。

那一天家里来了一对夫妻,外祖母拉着我到她跟前对我说“来,小连,这是你父母。”他们对着我微笑,那妇女用她肥厚的手掌摸着我的头,“小连,我是妈妈,这丫头长得够快,记得那年走的时候才几个月那点大呢!”

最后我还是没叫他们,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我他们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那天晚上外祖母做了许多的菜,只有过年才吃到的鱼和肉,餐桌上一下子多了两个人,显得热闹许多,外祖母和母亲母女两天南地北的聊着,父亲则在一旁笑笑应和,偶尔往我碗里挟菜,我一味地埋头苦吃。我想,我还是习惯两个人的餐桌。

我从来没想到,我会离开相依为命的外祖母,去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陌生的城市。

父母住了几天,有天,外祖母把我叫到跟前,“丫头,这次你爸妈是要把你带到城里去了。”城里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一听是要离开外祖母我就把头摇得像破浪鼓,害怕得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她伸手抚去我玉颊边的泪,“想外婆还是可以回来看看的。”

最后我还是跟着父母走了,我还记得临别的时候的场景,那便是我对外祖母最后的深处的记忆。在候车的时候,我紧紧地抱着外祖母,多以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啊!多希望车子不要来了啊!

有人说你越不想的事越会发生,车子很快就来了,我在原地踟蹰,父母催促我上车,我走上车了,不断地回头看,车子缓缓开动,我走到车子最后面,隔着玻璃凝望外祖母,她看着我的方向我一个劲地对着她挥手,车子越开越远,外祖母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点最后消失的路的尽头。

此时,我们彼岸相隔

初到城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陌生,和父母始终有隔阂,他们总忙于工作无暇顾及我,我变得更加沉默,每当夜里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开始想念外祖母,对着冰冷的墙睁眼到天亮。

我开始去上学,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毕竟不是城里的小孩,我和其他的孩子显得格格不入,甚至连一个真心朋友也没有,我默默地上学放学,日子平平淡淡。

时光荏苒,当少稚气的我们已那么的遥远,一切都改了模样,彼年,我十六岁,十年,此岸与彼岸对于历史长河来说看似很近,我却触模不到彼岸的风景。

我不想的,不想是以这样的原由回去。

中学毕业那年夏天,我兴致勃勃地对母亲说“妈,我去打暑期工。”我想用自己挣来的钱买一张长途汽车票,这个夏天我要回到外婆身边。我在工地找到了工作,工作格外的辛苦,起初母亲还坚决反对由于我的坚持她也没有办法。

一天工作下来,一身的臭汗味加上浑身手脚酸痛几乎让我虚脱。一下班回到宿舍动都懒得动,整个趴在床上睡死过去。有人说,人只要有一种信念再恶劣的环境也能适应。这一点,我想信我是做到了。

那天,是在工地工作的最后一天,记得工头还笑着对我说,“小连,下午过来领工资。”,我还为即将能买上那张长途车票而兴奋。

太阳很炽,烈日下我开始冒冷汗,头发晕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下午三点的时候,父亲到工地找到了我。他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他说“小连,快快…你外婆念着你快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吧。”我一阵头昏目眩后面父亲说的什么已听不见。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因为太累我沉睡在一张白色的陌生的床上面,外祖母来到我的床前,她似乎更加的苍老了。她用一向柔和的目光凝视着我,然后用她长满茧的手抚摸我的脸,她的手很轻,就像空气一样轻,“丫头,婆婆要走了”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就好像她下一刻就要如烟雾般散去一样。

“婆婆,你去哪,别,别扔下我。”我奋力地大吼伸出手想拉住渐渐远去外的祖母,可是任凭怎么挣扎也喊不出一个字,伸出的手扑到的却是空气,我看着外祖母眼睁睁地在我眼前如烟云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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