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之问”一解
——腐败文化之根源
周忠炳
最近教丁肇中的《应有格物致知精神》,明白了,中国传统文化里的所谓“格物致知”是片面的,不是现代意义上的自然科学的实验精神,为什么呢?就自然联想到《列子·汤问》里《两小儿辩日》中孔老夫子对两小儿争论的“早午间日大日小日凉日热”的自然现象“不能决也”的讽刺——“孰以汝多智乎!”就有的永久而巨大的历史和现实意义。原文如下:《列子·汤问第五》: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一儿曰 :“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一儿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一儿曰 :“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一儿曰 :“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不能决也。两小儿笑曰 :“孰为汝多知乎?”这是中国传统文化里“重文轻理”的结果。能出科学大师吗?
孔子是只重视有关“仁义礼智信”的“人际学”而鄙视“自然科学”,轻视体力劳动的。所以他不懂科学,受到嘲讽是必然的了。二千多年来、孔子的学问走向决定了中国人学问的走向!儒家文化特点决定了中国文化的特点!即轻视自然科学、鄙视自然科学乃至反对研究和发展自然科学。到了清代最突出。《尚书·泰誓下》:禁“作奇技淫巧。”清代管同《禁用洋货议》:“昔者,圣王之世,服饰有定制,而作奇技淫巧者有诛。”
再看《论语·子路篇第十三》: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好一个“小人哉,樊须也!” 好一个“焉用稼!”有了礼义信,就不用体力劳动了么!孔子的教育目的并不是为了培养劳动者。而是“学而优则仕”的统治者。这是剥削人的文化,剥削人的思想。即“人吃人的文化思想”。
看《孟子集注卷五· 滕文公章句上》:“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食”者“吃”也——供吃或被吃!这是不平等的文化,极不科学的文化。
可见中国传统文化里只有“治人”之学为最高的学问!而鄙视“治物”即“格物”之学。所以到了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近代和现代社会里,活了五千年的中国人,拿得出手的只有前辈的“四大发明”,而爱迪生、牛顿、达芬奇等任何一个西方科学巨人随便摸出一项来都会使近、现代中国人汗颜不已。
其实在中国传统教育里还有近视的功利观念乃至发展到“穷斯烂矣”的地步!先有“武王伐纣”时的申公豹为图一己私利背叛师门而挑起人间、仙界的战端。这虽然只是神话但对现实的影响却是深远的。接下来春秋战国时,只图一己之私利而不顾是非、逞一己之能、纵横天下、荼毒生灵、倾国覆家者大有人在。看:
首先是鬼谷子----纵横家之鼻祖,他的弟子是纵横颠倒人生,暴戾恣睢的生活的典型。鬼谷子的主要著作有《鬼谷子》及《本经阴符七术》。《鬼谷子》侧重于权谋策略及言谈辩论技巧,《本经阴符七术》则集中于养神蓄锐之道。《鬼谷子》一书从主要内容来看,是针对谈判游说活动而言的,主要是谋求功利的思想,认为一切手段都可以运用。它讲述了作为弱者的一无所有的纵横家们,如何运用谋略口才进行游说,进而控制握有一国政治、经济、军事大权的诸侯国君主,以牟取一己之私利。满足一己之私欲。是一部研究社会政治斗争阴谋权术的书,因此可以说,《鬼谷子》是一部诡诈戾气很重的“治人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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