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紫金山的战斗在12月8日的深夜开始。国军502团一营营长32岁的、长得矮而非常魁伟,打到战士们肩上的林弥坚营长在两天前,就奉命带着一营国军官兵据守在位于南京城东北郊的紫金山虎口阵地上。两天不到,鬼子利用深夜进行偷袭,被林营长和他战士们打退。那是从深夜到第二天中午,战斗继续打。请读者原谅,让我们讲讲国军营长林弥坚和他的战士们的战事。
……
现在是1937年12月9日中午,就是从昨天深夜的第一场战斗到今天中午的此时,处于战斗的间隙。现在,一把驳壳枪斜插在林营长紧系着酱色宽皮带的他鼓鼓的肚皮上,他在利用这个短暂的休战期,巡检战壕,因为在十多分钟前,中国军队打退了鬼子又一次攻击,加这一次,就总共打退鬼子十次进攻。我们需要强调一下:从昨天深夜到现在中午,他带着战士们和鬼子打了一夜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闭一下眼!战士们太俱疲了!这次,把鬼子打退后,都打起瞌睡来。不想此时,林营长从战士们中走过。
他走到了一连连长27岁的黄挺俊身前,这是一个苹果形脸,身子健壮,眼睛上长了一颗黑痣的果敢无畏的国军连长,他的身旁是一排长罗志刚,25岁,圆脸,颧骨有些突出,脾气急,人耿直,爱绕起二郎腿和黄连长坐在战壕里。
“营长!”两人都看到打到自己脖子方位的自己营长,就马上站起来招呼林营长。
“你俩怎么不睡一下?”林营长关心地问。
“哎,”黄连长说,“不能睡。”
“为什么?”
“还是把鬼子打敗了,我和一排长准备睡三天四夜。”
“营长,现在能睡得安静吗?也许,鬼子要进攻了。”罗排长说。
“睡上一会,总比不睡好吧。用更好的精力打鬼子不是很好吗?”林营长用更富有的战场经验或更实用的情势提醒自己部下。
“还是睡一会吧。”林营长还是说。他知道:在鬼子进攻前睡上一会,战士们的作战状态就会更好。“睡吧。”他又说,几乎在催他俩,为了不打扰他俩,林营长就走过去了,到战壕那边去。
他看到一些战士没有睡。就走到一排一班的几个老兵身边。
他对一个坐在战壕壁下,弯着腰,一张土红色的长脸略发亮,鼻翼有点尖,正用两个手指(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烟抽,都剩下烟蒂了,还在抽的老战士说:“老苏,别抽了。”
“营长,你让我抽吧。说不定,下次战斗来了,我还抽得抽不上更难说。”
此时的每一个中国军人,不管是指挥官还是战士都非常清楚:每打一仗,就会不可避免地死一些人,也许是他,还有你,还有我,这种军人生死不定的战斗命运充满了更加不确定的变数,使人心情浮沉!
尽管是军人,尽管在打仗,对于存活下去的希望都是一个军人渴望的。此时,每一个军人被严酷的事实和死亡威胁着,如处在死亡的阴影里。
然后,林营长抬起手拿出口袋里的烟发了一支跟他,老苏就接住烟,把烟放在他显得英气的浅黄色军帽下的耳朵上,然后,林营长又发烟跟其它几个战士。
明显比自己战士们矮一截,站在部下跟前、打到他们的脖子或肩膀下的林营长和大家说了几句,就向战壕东边走去。他非常想自己要多去看看战士们,还有战壕的完好程度,这是他主要关心的:战壕打烂或破了,一打仗就对战士们不安全的。此时,林营长看见在两边都有战士或睡、或聊谈,他就从他们中间缓步走过,也看到战士们都尊重他,招呼他,心里感到温暖!他想道:一定不能辜负大家对自己的期望。
他走了几分钟,看到一班长王宝才。王班长是一个苹果形脸,叶子形眼睛,非常性感的鼻子,一脸黑乎乎的络腮胡子,30岁,身材环厚。
他身边有一个新兵叫唐耀辉,19岁,还有两个新兵。
在这一天一夜不到的时候里,三四个新兵跟着王班长打了多场仗了。
王班长对一个矮些瘦的18岁战士说:“小何,听说你还害怕?”
“嗯。”
“你都打了四五场仗了,咋还是怕?”
在一旁的瘦而个子小的小唐说:“他一直都怕。不敢拿枪,不敢开枪。”
“小何。”王班长好像才知道似的对小何说。
“班长,你不要说了。”小何说。
王班长也就不说,
转过来,看到林营长走过来了。
当营长到了身边,王班长也没有告诉营长关于小何的事。一个战士说:;“小何这样怕,就不被日本鬼子打死吗?怕有什么用?”
林营长知道,在他的部队里,所有新战士怕打仗,他也明白了:自己过来时,王班长的脸显得发闷,好像没有看见他似的。就对战士小何说:“小何,不要怕。你想,你怕鬼子就不被鬼子打死吗?你压缩在那里,鬼子就同情你吗?他照样打死你,还要打死你自己的战友。知道吗?”
听到自己的营长亲自对自己说,小何对自己怕的思绪略减缓些。他就抬起眼睛,看到自己营长彪悍的身子而更为厚道的理解自己战士个人有胆怯举止的眼光。
然后,个性非常耿直的林营长就走开了,他觉得话已经对他说了,一切在于小何自己。林营长就走到一边,坐在战壕地上,林营长把头靠在紫红色的、挖得铁锹印一竖竖一横横的战壕壁上。这时,他感到非常累,想睡觉,就闭上眼睛,马上就进入梦里。
很快沉入非常惬意的梦乡的林营长,过了多一会,觉得有人在推他,他动了动,还是只顾睡,直到他被人狠推了一下,自己才猛醒过来。
“营长!营长!”是黄连长心急的不得了的喊声。
“什么事?”
林营长睁开睡眼惺忪的发红有血丝的眼,看到黄连长在自己跟前一脸慌张。
“鬼子进攻了!”
林营长一听就明白了,就马上从战壕里跳起来,一步快跨到战壕前,一看:斜陡的山坡下,是有几百个鬼子朝虎口阵地积极地攻上来。
林营长,两眼变得坚毅,他迅速喊道:“兄弟们,准备战斗!”
林营长非常熟练地按照打仗的程序,进行着必要的准备。战士们听到林营长发出的战斗命令,马上端起步枪、机枪等,上好子弹把枪机猛推上膛,准备即将开始的战斗。
顿时,气氛再次凝固起来,又一次生与死的激战来临了。空气在带有寒气的战场激荡。山林变得更加肃杀!林营长看到鬼子要到斜陡的阵地下了,就大喊一声:“跟老子打!”
一杆杆根排列一起的步枪等发出积极的如排枪的惊心的子弹,枪声如急雨声急响,在众多黑黑的枪管中,跳闪着火花,一排排、一颗颗的子弹倾斜猛射向如厉鬼的鬼子。
被打中的鬼子惨叫不止,马上身子后仰、前扑倒地,一下被中国军队打倒一片,如狂风刮倒的树叶。
战士们又听到了林营长喊打鬼子的声音,豪无疑问,林营长的声音就是激励人心的战斗号令。
现在,林弥坚营长为了倾力消灭鬼子,他极力把个子矮的身子高出紫红色的阵地,想打死更多的凶残的日本侵略者。
他左手正叉在自己紧系着酱色宽皮带的腰间上,右手握着驳壳枪不断地朝着斜陡的阵地下众多的鬼子连续开枪,他打死了些鬼子。这时,他看到一群鬼子渐渐地要到阵地前,他感到我军的火力始终不足,就如生火,风力小,干脆就站起,居高临下向成堆的鬼子急开枪。
林弥坚营长在开枪时,他看到:
阵地下的鬼子,有一个头被打中,一股血顿飞起来,这个鬼子在多个鬼子前些叫了一声,被多个鬼子喊冲的声音盖住了,听不清,就倒下去。
还要一个鬼子脸被打中,他赶紧捂住脸,也扑倒。又一个鬼子的胸部被打中,只见他往前倒,把前面鬼子撞倒了。鬼子人群出现了混乱。还是有鬼子马上端起步枪向上面的站在阵地上,大胆开枪的林营长射击。
只见,林营长身子一让,显然,他看到了向他打来的子弹,等子弹一过,又继续抬身向鬼子射击。
林营长不住地、不停地射击着在积极攻近我军阵地下的鬼子,总感到如饿狼的鬼子在自己的近处没完没了猛蹦向自己似的。
此时,他又开枪了,看到双方的子弹又密集又猛急地在斜陡的高地上下对射,在下面的鬼子颇有经验地端起枪也朝上面的中国军人射击,射击后,就卧倒或闪开,马上,双方就有人被打死打伤。
此时,仗打了十多分钟。林营长打出的子弹打在几个紧挨着的鬼子中的一个宽脸鬼子的厚实胸部上。这鬼子身子猛地停住,“啊!”地叫了一声,人就扑倒在地。林营长看到自己又打中一个鬼子,就把他对鬼子愤然的怒气一下吐出来,然后,他嘴唇又一抿,闭得紧紧的,继续开枪。他看到急急射出的子弹打在鬼子中的一个鬼子脸上。这鬼子脸抖了一下,一股血飞出来,人仰后翻,把后面鬼子撞倒,都往后落。
林营长又开枪,打在一个高些的紧系着宽皮带的鬼子的鼓鼓而肥实的肚皮上。这鬼子因肚皮难忍的伤痛把手里的步枪丢掉,就双手捂着肚皮痛得往后仰倒,滚下坡去。
林营长突然喊了一声:“手榴弹!”他这样做,是看到鬼子太密集了,正是用大伤力的武器的时候。
然后,他马上把驳壳枪插进他怀里的宽皮带里,一个在他身边的战士就拿出手榴弹,马上递跟他;刚把驳壳枪插进自己怀里皮带里的林营长马上就接住,拉燃一枚手榴弹,扔向敌人,并一口气把三枚手榴弹扔向离阵地有十三四米的、陡斜的阵地下,仿佛他在凌空投炸弹似的。
在此时,在斜陡的山坡上,在边打枪边进攻的鬼子中,有一个鬼子叫长冈荣作,是老鬼子了。他此时在极力向上面的中国军人开枪,他好像以为这样的进攻形式,会很快占领紫金山的虎口阵地。在他极力想时,就向上面的中国军人开枪,他的动作是那么熟练,他充满了攻破中国军队阵地的强烈疯狂意念。
这时,他开枪,观察敏锐,动手快,也看到自己发出的子弹急急地打中了中国军人,他还亲眼看见:在离自己有二十多米的土灰色的高地上,有一个中国军人已经抬起身,力图好打击日军,就被他打中脸,即刻身子往上耸了一下,就扑在阵地上,就不行了。他非常得意地想道:这下,支那军人被打死了。嗯,长冈君,又打。他想到这里,就马上端起枪,就看到:有手榴弹从上面中国军人的阵地上扔下来,就像从天空上,落下的冰雹一样。他看到急急落下的手榴弹,心里就害怕发慌,就马上想跑,一侧脸,自己两边都是同伴,好像把他围在正中似的。他想极力跑开,就看见又一枚手榴弹飞下来,他感到好像是对着自己来似的,一个脸灰黑,完了。他张嘴想喊,他马上感到一阵死亡气息扑面而来,牢牢围住了他。顿时,爆炸声顿响,他感到自己被火光包围住,炸得全身分裂,眼前一片漆黑绯红……
在林营长过来往东边的黄连长正在领导着一连的战士们打击日本侵略者。
一班长王先运端着步枪,一个坚实的背趴在战壕上,不时把他透着坚毅的红红团脸抬起观察鬼子的进攻状况,好及时打死更多鬼子。此时,他看到:鬼子子弹打上来,就条件反射似的低一下脸,等子弹一过,王班长把他性感团脸抬起来往斜陡的阵地下一看:下面的鬼子在涌动着,端着步枪往上开枪,不知道具体打谁;还有鬼子趴下,能看到一个两个鬼子的身子趴在地上,两条腿像青蛙叉开着,往中国军队的阵地上面卧射。
眼前,还有些蓝黑色烟子在阵地上下浮动,遮住些王班长的视角。
他才看清:并再次看到:下面的或淡或浓些的灰蓝色烟子下,有些趴在陡斜山坡地上的鬼子像青蛙,往上并爬着或要起来;还有鬼子极力弯着腰,端着步枪,身脸快要挨近坡地,他们不时开枪,往上来;还有鬼子在积极进攻。
这时,一个身子魁伟的鬼子抱着机枪,想对中国军人射击。王班长看到:在这个鬼子的身边有一个鬼子小队长模样的人,他是小个子,在注意着上面阵地中国军队的情况。
这个鬼子把机枪架在一土堆上,迅速推上枪机就猛射,显然是这个小队长的指示。后,这个瘦脸而脸色光润的小队长也在他部下的身后蹲下,也防备自己老是站着指挥被上面的中国军人打死的情况出现。
顿时,力图向鬼子开枪的王班长,或要抢先打死这个在自己指挥官的授意下要向我军开枪的鬼子的他,控制不住地露出了他紧系着宽皮带下的小肚皮,就是说王班长已经抬起他粗壮的身子,就被急飞上来的四五颗子弹打中他小肚皮;他立刻仰倒在战壕地上。现在,他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住小肚皮,只感到自己的小肚皮里一阵剧痛,总感道:自己的小肚皮里,有一小柄如尖刺物的子弹在自己的肠子里外刺痛,随着自己身子的溜动,这些如尖刺的子弹就往他肠子的深处钻,而更痛了。虽然这样,王班长知道自己受伤了,他内心里,一直被一股坚决打击鬼子的意念占据着,任何别的念头都被排除出自己的脑海外。他已经沾了鲜血的两手从紧紧捂住自己受伤的小肚皮上拿开,撑着地上,要爬起来打鬼子,就感到自己的小肚皮里涌起一股剧痛,他闷叫了一声,痛得鼻孔扩大,嘴大张,一双大眼睛在痛苦中闭了一小会,才睁开。他忽然看到:他紧系着宽皮带下的浅黄色军衣和小肚皮与血混在一起,湿红红的。其中,有一两根肠子已经从他血糊糊的小肚皮里鼓露出来,王班长痛得昏死过去。
看到自己的班长和几个战士被这个鬼子的机枪打伤,战士小唐灵机一动,他把拿在手里的步枪放下,伸出右手从自己紧系着宽皮带的腰后的手榴弹取下,拉燃,扔下去,这个叫江口重雄的老鬼子,看到从中国军人的阵地上,扔出的手榴弹,就赶紧放弃自己在操作的机枪,往山下一急滚。他一下滚出很远,就听到自己身后上面的坡上一声爆响,他知道自己没有被炸着,应该是他身边的一些鬼子被炸死,这里面包括小队长。他看到部下跑了,自己回身一跑,撞在身后的部下身上,痛的难受时,手榴弹爆炸了。
山田听到了身后的爆炸,知道自己这次活过来了。心里得意起来,因为,他知道他打死了几个中国军人,还不了。
这时,他身边的小队长片山喊道:“山田君,你的机枪……”
山田起身说:“还在上面。我在打死了十多个支那军人后,看到有手榴弹,就赶快滚下来。”
片山小队长说:“哟西,你没有危险了!”
山田嘿嘿地笑了。
“上!”
片山喊道,他要继续指挥部下进攻。这次,山田跟着身边趴在坡上地上的同伴往上前进。一会后,片山队长和山田到了离中国军队的阵地下有十七八米的阵地下,就是说:这里距离中国军队的阵地最近,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在上面的中国军人趴在战壕上的身子,脸了。看到机枪倒在地上,旁边还有多个鬼子被炸得仰面而死,非常狼狈!
山田趴下,片山也扑下;山田抱起在地上的机枪,重新架好,就向中国军队的阵地上猛射。
一排长黄国忠在开枪时,突然听到身边有战士惨叫一声。就马上转脸看到几个战士被打中,他马上停止打枪,回身,把几个被打倒的战士身旁另外两战士扑倒(因为,这两个战士向下面的鬼子全神贯注地开枪,没有注意到,有子弹在打向自己),黄连长马上就听到,是机枪子弹打上来从他的背上急飞上去的可怕声响。这是山田打的。
此时,黄排长深切感到:从自己背上飞过去的不是子弹,是刀子。
但是,他马上还是听到了子弹一直往这里打来。心里想道:不能让鬼子得势,要抵消他们的优势。
想到这里,黄排长就从自己扑倒的战士背上起来,他非常小心地伸起头,看到陡斜的阵地下,一个肥壮的鬼子架在一土块上的机枪在急急地向上面射击,在灰阴的天色下,子弹在劲射着。他还看到:有不少的鬼子在两边,一排排、一堆堆地力图猛攻中国军队阵地的恶劣气势。
黄排长看到,他觉得,自己的战士被这一挺机枪打中的多。就伸出驳壳枪朝鬼子机枪手打了两枪,没有打中,就按耐不住要干掉鬼子机枪手的冲动,他就半抬身子开枪,被下面的别的鬼子乱打上来的子弹击中胸部。中弹后,他身子晃了一下,双手捂住痛裂般的胸部倒在战壕里,一会,就死了。
守在阵地西边的一个拐角过来的二排长叫王俊杰和四班长徐建带着二排打倒现在,伤亡了一半战士。
二排长王俊杰此时,用驳壳枪打死了多个鬼子,在西边的阵地下鬼子不多。
在王排长身边的四班长徐建看到:鬼子开始有意识地往西边阵地进攻。就对身边的王排长说:“排长,你看,鬼子开始往我们西边阵地增加了进攻。”
“看到了。”
“排长,我们怎么办?”
“不要管它。咱们照打不误!”长得方脸的、脸黑黑的王排长说,他没有受到鬼子进攻的影响。他想道:你鬼子有好多,我就打好多,反正我们弹药都充足。
想到这里,身强力壮的25岁的王排长看到多个鬼子到了阵地下,就想道:不急,等鬼子近了,再打。
就说:“兄弟们,别急,等一会打。”
于是战士们停止开枪,他们完全明白王排长的用意:等鬼子近些再打,这样效果更好。
王俊杰排长非常冷静,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杀死更多鬼子。他喊了后,把手里的驳壳枪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并伸出手;一个身旁的战士就把一枚手榴弹放在他左手里,他马上看着鬼子的进攻状况,在心里判断着鬼子到阵地下的时间。过了令人非常压抑的一两分钟,看到鬼子要到了,王排长就拉燃手榴弹,大喊一声:“投!”
于是,王排长马上就向鬼子投去,马上战士们都跟着他做:一枚枚的手榴弹纷纷飞向阵地下的鬼子群里。
马上,一次次爆炸,一道道火光频频闪动。王排长看到:这一横的阵地下,爆炸声和烟火相混,被炸着的鬼子的惨叫声不断,他还看到许多凶恶的鬼子被升腾的烟火和火光涵盖在烟火的内部,活该被炸死,这是侵略者的无耻下场!
随后不久,又是战斗。
在一个小时后,在王俊杰身边已经战死了多个战士。
这时,王排长还是手握驳壳枪忘记一切杂念地打击鬼子,他看到还有鬼子向他们阵地上面急攻。
为了不失时机地打死更多鬼子,王排长干脆就不时站起,向鬼子射击,他完全记不清自己打死了多少个鬼子?反正他为自己被鬼子杀害的同胞保仇了。
这时,他身边还有八九个战士,他们又打了十多分钟,十分专注的他听到身边的一个19岁的战士忽然喊道,“排长,一班长,二班长受伤了!一班长胸部被打中,恐怕……”
王排长才停止射击,但主要是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下涌起一阵巨怒和悲愤。他就回脸看到:在身边战士过去些的仰倒在战壕地上的一班长胸部中弹,血顺着他的胸部往他在胸下的、在开始变得弱的在起伏的肚皮上流,十分的触目惊心!二班长倒在一班长的侧边,左脸在流血,并沿着他左脸流到他下巴和脖子上,他没有危险,只要是快不行的一班长。两人十分的痛苦!一班长的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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