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我听说政府军昨天在色当,想把那里的自卫队的枪缴了。而有些士兵,没有这样做,却是不服从军官的命令。”战士保罗说。
“这样好,”尼古拉小队长说,“这些士兵是有良心的。”
“但是,这样不服从司令的命令,他们会被罚的。”迪埃队长担心说。
“这的确是一个惊人的举动。”尼古拉感叹道。
“我相信,在我们人民的支持下,我们是不会怕政府军的。”保罗说。
“你看看,”迪埃一下就气愤了,说:“政府有什么能力,他们就只知道向普鲁士投降、赔款。”
“他还不是拿我们穷苦工人的血汗钱,去送给普鲁士。”尼古拉嚷道。
一时没有说话的丹克小队长说:“他对外国没有办法,倒对我们工人、自卫军有法。”
“这个该死的政府!”他们都气愤地嚷道。
他们在那里气愤地聊了多久,迪埃队长说:
“你们几个呆在这里,我去巡查一下。”
“你去嘛,队长。”
迪埃队长就拍拍他俩的帽子,非常亲近的,就在他们身边站起来,向东侧的炮台走去。他看完炮台,觉得:再回到保罗他们那里,有些早,就想下炮台高地去。
迪埃队长就慢慢地走下来,看到了在侧边巴黎工人房子的黑越越夜色里的一小土包,坐着一个姑娘,他是认得她,叫玛丽莲,21岁。她的爸爸十年前是:巴黎煤炭厂的穷苦工人。后来得肺病无钱看病,死了。就剩下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玛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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