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烟终于在草房顶上燃起,接着红光一闪,火苗窜了起来。土著人的草房上铺的,都是极易着火的茅草,风助火势,火苗又往上窜出数尺,越来越大,响起了土著人急促的喊叫声。
火,越来越大,红光闪闪,浓烟冲天,把整个部落都卷进无边的恐慌中。睡梦中的土著人都惊恐万状的冲出了房间,像没头苍蝇在草地上乱窜拥挤叫唤。
“呯呯呯”,独眼水手长首先开了枪。
就着火光的照耀,偷袭者们像打靶一样,对准土著人一枪一个,仍在草地上乱跑的土著人纷纷倒下。他们乱哄哄的叫着拥挤着跑来跑去,总躲不过呼啸而来的子弹。“哗”,烧塌的草房又纷纷倒下,把许多土著人压在火海里,夜空中飘荡着垂死者凄惨的叫声,尸体被大火烧焦的焦臭味。
与独眼水手长开枪的同时,伯爵和丹尼猛然扑向保赫登的草房。
站岗的二个土著人猝不及防,被伯爵一枪一个放倒。
跑在前面的丹尼一脚踹开房门,举起滑膛枪就射击。硝烟弥漫中,宽敞的房里空无一人,到处都是金晃晃的;这位酋长的住房中,房梁、神龛、宽大的床、坐垫、插在地洞上的石斧……都用黄金涂抹,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给予的慷慨。
伯爵随手拿起木桌上十几个大约是吃饭喝水饮酒用的人头骨杯,头骨杯上镶满钻石,那平时里空洞而吓人的眼窟窿四周,竟镶嵌着一串珍贵的祖母绿宝石,淡淡幽雅的绿波和洁白闪闪的钻石光波,交相辉映。精美的镶嵌技艺,鬼斧神工,叹为观至。
丹尼在屋中仔细搜寻,在床下面发现一个洞口。
掀开黄金床,俩人点起火把照照,洞口深不可测,一串小小的斜梯朝下一直沿伸。
他们小心翼翼下到洞底,沿着仅够单人身过的巷道向前,眼前骤然开阔:一间大约是保赫登住房十倍宽敞的房间豁然出现,房中金波粼粼,堆积如山的黄金、钻石、翡翠和别的连伯爵也叫不上名的宝物,令人难以置信,瞠目结舌!
穿过房间又是一条仅供1人身过的小巷,顺梯而上,出口是那高高沾满鲜血的祭祀台。
瞧着土著人一个个倒下,独眼水手长高兴极了,觉得今天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米尔维奇,你向哪里打?”他厉声喝道:“这样,该这样打头部,白痴。”他一举枪,一个光屁股的土著人小孩,脑壳开了花;他又一举枪,一位抱着死孩子受伤跌坐在地上的土著人妇女的脑袋也开了花。
他又“蹬蹬蹬”地,走向一位被子弹击中,正痛苦地在地上哭泣的土著人姑娘。姑娘有着与保嘉康塔一样漆黑的眼睛和丰满的乳房,正惊恐地望着他。独眼水手长冷冷一笑,将枪口抵拢她耳根,死命一扣板机,“扑”一声闷响,姑娘温热的血和脑浆溅了他一身。
“看什么?蠢货,”,他向呆在一边的汉菲,大喝一声“快开枪!”,汉菲忙恐慌地跑开,一边跑,一边向正在熊熊火光中抱头鼠窜的土著人狂乱地射击。
枪声渐渐稀疏,没死的土著人都乘黑跑进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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