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又在下,今年冬天不太冷,却隔三差五飘场雪,很白净的世界,会不会越来越显得苍白无力。
1991年,我的生活如此:活着,工作和追求她。世界总是不招人待见,我没招惹她,却被她训了一顿:“在这么干,就给我滚蛋。”今天天气糟透了,我看着她想:这就是女人吗,难猜的心思,和善变的表情。
1992年,我努力工作,自认为为公司创造了不少价值,可却被一场经济危机打败,公司难以生存,我失业了,许多人失业了,我和不少下岗工人成朋友了。每天在小酒馆喝酒和抱怨着这社会。
一天我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小插曲。我推着自行车也看着同样的你。她没有抱怨,只是一直在说她的坚强,那一天,我觉得我对她还是有希望的,她可能有点喜欢我。
她叫刘云,身高165cm,年龄:至今没告诉我。住址:1991年搬到我隔壁的。你不会相信,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上了她,她是我见过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后来,我们在一家公司,她是我上司。如今都失业了,平等了吧,我和她站在了同一位置,我和她同样贫穷,在一起算理所应当吧
“该死的小偷,”回到家中说,连这么穷的人都不放过。看着满屋子被翻得不堪的景象,无奈而又可笑,下个月,政府再不提供工作,我也想当一次小偷。改善改善生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穿鞋的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光脚的。
又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去领救济粮。这个地方似乎每个人都失去了工作。失去工作的人都回来这个地方。救济粮和刘云是我世界的最重要的两件东西。正因为没有人能给她她想要的幸福,所以我才能和她在一起。能配上她唯一的理由是:这个世界。这个地方,我很喜欢你。以前,现在,以后,每人富有,高贵。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今天没发觉和昨天不一样,可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呢。我渐渐发觉自己已不像当初的自己了,可刘云很努力,努力得找工作。
人们对执政者的怨气,不满很大了。上层社会感到了危险,以前人们奢望的太多,可经济的步伐已在停步,甚至后退,现在他们只想要一份工作,养活家人,养活自己。政治家很乐意了一分一小块蛋糕给他们。一小块蛋糕足以让人民支持它。政治家也在这样做,失业的人群在减少,就业率上升,一切都在好转,可贫富的差距却在越来越大。
“今天和昨天一样,找到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刘云抱怨地说,我看着她:“别灰心,你看我还不是一样,在看大家不都一样吗,”她笑了笑,两个人之间因同样的事而相近,感情近了。我想我和她是这样,如果在失业三个月,我们就可能在一起了,我期待那一天,也讨厌让她过贫穷的生活。
每个人都在啃救济粮,1994年,许多人都觉得自己都失去了价值,也有不少人开心,他们一直觉得自己没有价值。
她要离开,她告诉我,她不能这样下去,让青春荒废,我说要陪她,她说我是她的包裹,这一年,这个地方有了起色,有了工作,同样的一份工作。她也有工作,她讨厌了很久,所以她离开。拿着两个月工资。人离开了,能活下去,树离开,无法存在。她要去追寻她那看不见的幸福。“政府一直在欺骗我们“她说,”社会充满了不公平,政府和那些政治家说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可实际上,他们从没有和我们站在同一高度,我们开着无聊的玩笑,我们的生死像一场棋,我们拥护的人,往往不值得爱戴,对于两年前我们的事业,他们无能为力,我们寄希望给政府,政府寄希望给了上帝,这就是政客,所以我们要靠自己。“
我也想离开,国籍我想拥有很多国家的,那我既是法国人,也是加拿大人,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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