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是我们对生命、对人生、对社会、对自然、对宇宙最为本质、最为根本的思考,这似乎已经成为我们大家的一个共识,然而,哲学究竟应该怎样定义,一直都是我们人类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情,好像一直也都没有一个极其贴切而又深入我们每个人心坎里的定论。我们一直以来也总是将那些让我们极其头疼的东西放进哲学,将那些让我们极其难办的事情归类进科学,这是在自我安慰?还是在自找平衡?
我们每个人或许还够不着、算不上哲人,但也一定都是智慧的象征与聪明的代表,至于我们智慧到什么程度、聪明到什么位置,就应该另当别论。事实上,无论我们聪明到什么位置、智慧到什么程度也不应该被一棒子打死,更不应该用我们的愚蠢与愚钝来将别人的智慧与聪明抬过了头、捧上了天,让其变成神仙。
社会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每个人的社会,并不是某一个人或者某几个人的社会。对哲学的思考也应该是我们每个人的事情,或许,我们对生命、人生,对社会、自然与宇宙思考的并不那么根本与本质,然而,那也是我们自己的生命哲学、人生哲学,也是我们对社会、对自然、对宇宙的看法,别人无法代替。
哲学应该是建立在理性思维基础上的感性认识与总结,哲学也应该是建立在科学基础之上的我们的进一步理性思维与想像,如果是建立在想像基础之上的哲学,那就一定是要带我们走进玄学、走向神论。从这个意义上,哲学应该是我们理性思维了之后的感性总结,也是我们主观对客观的总的看法与总的感受与感慨的总的说法。
当然,我们的那种感受与感慨,乃至我们对客观事物的主观看法与说法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究竟出了门走了多远,无论怎样,我们大家最终要到达的目的地与所追求的方向,都是在趋向于我们宇宙万物的根本出处以及我们共同的未来走向。事实上,与哲学能够称兄道弟的应该是我们的科学,科学应该是我们对客观世界的理性思维,当然,客观不存在的主观感受就无从谈起,没有主体的客体本质上也不存在。
我们强调科学,实质上是在要求我们做人办事不要太主观,不要太感情用事,事实就摆在面前,你还瞎说就是不讲科学。科学所讲究的是用事实说话,是要我们办事做人务必一定要实事求是,不能只凭我们自己的臆测来胡说蛮干。
然而,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未必就是真象,我们需要透过现象来追究它的本质,这就需要我们对客观事实来进行深度的挖掘、高度的追究,以求还原它的真象。深度的挖掘、高度的追究就是在要求我们进行高度的思想集中与深刻的内心体会来对我们的客观存在做出高度概括性的主观反映与说法,这就需要我们建立在理性思维基础上的感性认识来进行追究。
哲学的根基是我们的客观实在,放在今天就是我们的科学。不以科学做为基石的感性深入与拔高,必定是牛鬼蛇身、灵魂出窍的想像。我们的世面上不会存在无中生有的想像,想像也必定有其想像的根据与理由,如果,我们是以别人的想像做为我们想像的根据和理由,那我们就会被带进一个又一个虚幻的世界。
哲学说小了,就是在追究一个事物存在根据与理由的感性表白;说大了,就是要追究我们,乃至我们所处的大千世界的存在的本质与本原,以及我们大家的最终去向的问题。事实上,我们追究这些问题所使用的工具就是科学。
哲学趋向于理论,科学趋向于实践;哲学趋向于感性,科学趋向于理性;哲学趋向于想像,科学趋向于事实;哲学趋向于寻根问祖,科学正带着我们走向根走近祖。
本质上,哲学思想的现实表达就是我们的文化与艺术。文化所追求的是统一、艺术追求的是完美。我们对社会的完美想像就是艺术,我们对社会大统一的思想就是文化。事实上,只有我们的想像表达了别人的追求、我们的思想涵盖了别人的思想才能称其为艺术、才能命名为文化。实质上,文化与艺术都带有我们人类的主观色彩。客观的宇宙是不容我们去进行艺术的描绘与文化渲染的,对宇宙的想像我们只能走进哲学。
文化所追求的是统一,文化是不应该存在对我们肯定与否定的说法的,文化所强调的是谐调与平衡,也就是,文化是不会对我们做出选择的。艺术追求的是完美,艺术就是要对我们做出肯定与否定的回答,艺术就是要对我们做出好与坏的评说,进而产生选择与不选择的行为。
趋利避害谈的就是艺术,人人平等讲的就是文化。统一、谐调与平衡能为我们的社会带来稳定,追求完美的艺术能将我们的社会带进发展。事实上,文化凝聚的是我们的思想,艺术所展示的是我们的力量。
如今表达在我们眼前与周围的现实,很多的时候会让我们感觉到不舒服、不完美,甚至让我们感觉到丑陋,并还能让我们做出极大的反感与极度排斥的反应。对现实的完美化要求一直都是我们每个人一生的向往与永远的追求,这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实质上都是一定程度艺术家的象征与写生,只是大的艺术家,描写的是我们社会的完美;小的艺术家,描绘的是我们小家的完美。
小家不完美的我们的大家就不完美;家庭不和谐的我们的社会就不和谐。没有小家的完美就组合不成我们大家的完美;没有家庭的和睦就完成不了我们社会的和谐。不完美的社会带给我们大家的一定是不完美的人生。完美的本质说的就是和谐,和谐的实质讲的就是稳定,从这个意义上讲,艺术的本质谈的就是文化。
如果我们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那小文化就是艺术,大艺术就是文化,我们也可以将文化理解成对内的统一,将艺术理解成对内的保护和守卫与对外的排斥和逃避。艺术的本质,实质上就是对外的否定与对内的肯定,而文化是要一碗水端平的,是不会对我们做出肯定与否定的选择的。
文化的近亲应该是文学,当然,如果我们将文学定义为文字的学问,似乎很有道理,但我们看不到什么意义,也体会不到什么价值。事实上,文化所最根本表达的是我们的一种思想,文字本身就是我们思想的一个产物,同时,也是我们用来进一步表达我们思想的一件工具。
语言的巧妙、用词的准确,一直都在考验着我们运用文字的功力,当然,文字的表现形式、表达方式,也是我们必须讲究的方面,然而,无论我们采用何种表现形式、表达方式,何种书写手法,最终所想要展示给大家的都是我们的思想。究竟怎么样能够更好的将我们的思想展示给大家,这里所追究的就是艺术。
文学的表像是艺术,但其实质必定是我们一定程度的思想与文化。如果文学仅仅只是运用文字的艺术,那么,我们堆积那些个文字,也就只能是用来打发我们,还有大家的那些个无聊的时间。文字的核心或者文学的内核,一定是我们某种思想的表达,脱离了思想的纯艺术,只能是我们为了迎合别人的好看,只能是我们无聊了之后无趣的好玩。
人体艺术是在让我们欣赏美,如果,我们欣赏不了美,那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也就只能变成供我们使用的工具,也只能是引起我们生理反应的一个载体。在美女帅男面前,我们生理上做出反应,那是本能,也是正常现像,并不应该将其命名为低级趣味,如果,我们没有做出生理上的反应,也不要将我们命名为无能,因为,我们正在专心赏美,正在进行精神上的享受。我们每个人不仅会用下半身来说话,我们也还会用上半身来思考。
中国北京的“鸟巢”是一件艺术作品,如果我们深究,就可以究出文化的元素,然而,在一些人看来,“鸟巢”无非就是一所大房子。看不到“鸟巢”的美,体会不到“鸟巢”中蕴涵着的文化,“鸟巢”就是用钢铁搭建起来的一所大房子。
事实上,艺术与文化都是别人的思想在我们的思维活动中的一种再现,它不是在凝聚我们的思想,就是在让我们将别人的美拿到我们这里来享用。本质上,我们享用的还是我们自己的美,我们所思考的必定还是我们自己的思考。别人的艺术、思想,只是我们思想与艺术的一个导火索,最终爆炸燃烧的一定是我们自己的思想与艺术,最多说成是我们与别人具有了同病相连的命运,或者产生了思想上的共鸣而已。如果说别人的思想指导、影响、牵引出了我们的行为,我们是可以接受的,如果说别人的思想决定了我们的行为,那纯属谣言。
中国那些圆润方正的汉字,让我们看到了艺术的美,也正是那一个又一个圆润方正的汉字,让我们中华大地的每一个子民在进行着沟通从而又凝聚在华下文明的大旗下。如果说,文字本身就代表着一定的文化,那它的意义就应该在这里。事实上,即便是今天,我们也必须要花费大把的时间将它们放进我们的大脑中,以备和别人进行联系与沟通。
我们也时常能闻到文字的“香”,这是我们对别人思想的一种赞美,也是对我们自己思想的一种肯定。事实上,文字只是文化的一种符号,也只是我们众多艺术的一种载体,它所承载的是我们的某种完美,它所描述的是我们的某种思想,它所承担的是我们人与人思想上面沟通的工具。
如今,我们对文化的定义很多,概念也很杂乱,我们能不能用一个定义将众多杂乱的概念凝聚统一在一起,这正是文化的基本内涵。本质上,我们要想将我们大家凝聚统一在一起,就必须寻找到我们大家的共性。如果,我们找不着我们的共性,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我们大家凝聚统一在一起。
从这个意义上,文化强调的是我们的共性,艺术所展示的是我们的个性。个性的不足由其它的个性来弥补就是完美;共性的代表性太差,可以由更多的个性来参与就是完整。个性谈的是艺术追的是文化,共性讲的是文化谈的是艺术。艺术讲究的是完美,文化讲究的是完整。
鲁迅是我们社会文化中的一个突出的代表,然而,鲁讯的思想过多的是困惑,是对我们社会乃至我们生命的困惑,当然,鲁迅先生即便没有明确的回答我们思想上的困惑,只要它能让我们大家一块儿来跟着它困惑,就已经起到了对我们大家的凝聚作用,就已经体现了文化的本质内涵。
社会不是一个人的社会,几个人组成的只能是团体,社会永远一直都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社会。关爱社会就是在关爱我们自己,照顾好我们自己就是在关心我们的社会。照顾不好自己,本质上就是在为我们的社会在添堵、在添乱,就是在为我们的社会在制造麻烦,更是在犯罪。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奋斗,都想让自己过的幸福、生活的快乐,我们每个人都不愿意为我们的社会来添堵,为我们的社会来制造麻烦,没有一个人愿意成为我们社会的罪犯。
然而,当我们打开世界看到的是难是乱,当我们翻开人们的心读到的是苦是累。这里的矛与盾,即便我们阅读完世界上最顶级的书目,浏览透世界上最顶级的讲演,依然无从解读,并且越是想解困惑越多,思路越混,越解我们的社会越乱、生活越难,越解我们的内心越苦、身体越累,这一切的究竟是什么?
天下没有无根的草、也没有无本的木,牛头不能放在马嘴上,盲人摸象的争论即不存在意义、也不存在价值。羊只会发出羊的叫声,牛只会发出牛的叫声,羊的叫声好听?还是牛的叫声正确?饿了就看不到水的价值,渴了就丢掉面包的意义。
我们不应该更不能片面的去肯定或者否定一个存在,我们不应该更不能只注重艺术、只关心发展,也应该来谈点文化,谈点稳定、谈点和谐,也应该甚至更应该来关心一下我们当下人们的内心感受,事实上,不讲究文化的艺术最终一定会跑题。
艺术是我们追求完美的产物,文化是我们整理现实的工具。现实的东西不好讲,讲了不好听,缺乏美感。文化需要我们的艺术来进行润色,艺术也需要我们的文化来把控大局。没有文化把控的艺术就是极端主义,没有艺术参与的文化一定是没有什么色彩与活力的无聊与无趣的不存在。
我们做为一个活着的物,即动物,没有了活力就不能存在,没有了色彩,我们活的也就没了什么劲儿。我们不仅需要艺术也需要文化。画饼虽然不能充饥,但却能为我们带来活力。当然,艺术用的好就会弥补不足,用不好就只能掩盖我们的丑陋。
化妆可以让我们看到美,伪装的背后一定是丑。丑的不是人一定是理,理不通就是丑,将理打通就是美。人混理乱就是刻在我们今天地球上的文字。我们的历史也乱,那时的乱是因为我们没有章法,而如今的乱恰恰是我们章法的乱。章法只所以乱的理由一定是我们人的混,我们人只所以混的根据又在于章法的乱,能将我们带出这一怪圈走出混乱的只有大思想或者大文化。
思想的本质谈的都是或大或小的道理。实质上,只有大理才能谐调理顺小理,只有公理才能说服定理让其走上正道。理弄不好用不对就会走歪门进邪道。本质上,我们的世面上没有不好的理也没有不好的人,理不好是人不对,人不对是拿错了理,拿着公理讲定理就是人不对,讲定理的人就要拿定理,拿错了要换,说错了要改,不换就是不对,不改就是丑。
美就是正确的人办正确的事,错误的人办不了好事,好事遇见了错误的人就会变成坏事,坏事遇见了正确的人也能变成好事。事没有好坏,人没有对错,所谓好坏只是搭配不当,搭配的好就是对,搭配的不好就是错,错搭就是乱,乱的有理我们就不怕,怕的是找不见乱的理由。找不见乱的理由是人混,人混了就会乱找理由,越来越乱的理由就会让我们变的越来越混,混到最后就是极端的疯狂。
做人我们活的是意义,办事我们活的是价值。做对了人能幸福,办好了事就能快乐。做人累不算幸福,办事要经过一个又一个伪装的特别精致的陷阱,我们只能小心的移慢慢的走,或者干脆不出门不办事,活在我们自己的想像空间里。想像并不能造出我们的血、生出我们的肉,拿脑袋走路并不会找到真正的快乐。
男人欣赏女人的美,女人欣赏男人的能干;男人谈艺术女人讲修饰,女人谈文化男人讲稳重;女人打扮的漂亮就是给男人看的,男人露出胸肌展示出力量就是拿来为女人用的。男女之爱之情是我们生命中的重点,但不是全部,我们将爱与情都给了女人和男人,其中的目的就是要以点带面。
我们讲话要有重点,办事要有轻重。讲话没有重点就是乱讲,办事不讲轻重就是混。男人一混女人就会乱,女人一乱男人就会混,混乱中的男人与女人就是我们社会的动荡与不安。女人讲文化谈的是稳定,男人讲艺术谈的是发展,男人与女人谈好了就是稳定发展,谈不好就是混乱一片。
我们发展的根本目的还是稳定,男人的发展就是为了女人的稳定,就是为了女人越来越像女人。如果将我们的女人看成是“道”,那我们男人的手里拿的就是“理”,我们的道理如果说不通,一定是我们的男女搭配不当,男女搭配的不当就会出现我们世面上人混理乱的局面。
我们的人混理乱,根本上最终表达的是不经济。经济就是恰当的人办恰当的事,不恰当的人办不恰当的事就是不经济。不经济就是对我们人力资源、自然资源的浪费。有浪费就一定存在不足。有浪费没有不足,那一定是假话,一定是我们睁着眼睛在说瞎话,瞎话不仅是费话,并且还是非常气人闹心的疯话,更是消化不良了之后非常难听与难闻的脏话。
脏话是缺少艺术加工与文化把控所讲出来的话,这样的话是不讲理的话、或者是不太讲理的话。对艺术的再加工与对文化的再把控就需要哲理出来讲话,事实上,没有哲理对艺术的再加工与对文化的再把控,我们的文化与艺术讲出来的同样是难闻与难听的非常呛人的脏话与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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