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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与社会

时间:2014-06-26  阅读:1201  作者:非飞

生命”是个严肃的命题,在今天这个浮躁的社会,谈一个严肃的问题,的确有点不合时宜,然而,我们就是要重拳出击,重重的打在这个浮躁社会的眉宇间,让它浮躁不起来。再说,对“生命”这个东西,啃不干净、消化不到底部,总是吊在半空中,我们的心里难受不说,胃也总是跟着找不着舒服。

在我们历史的记录中,在那些沉甸甸的回忆里,我们窥探到我们的那些个先人们对“生命”里面的血与肉乃至骨头,已经啃了不知多少个世纪,就是怎么也啃不太明白我们的“生命”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们关注“生命”,事实上最根本的出发点是想要认识清楚我们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以及由我们众多的两条腿走路的东西所组成的社会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当然,浮浅的答案会有很多,然而,浮浅的答案解决不了我们最根本的对生命的困惑与对社会的茫然。

涉及到生命,我们会想到生与死,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我们采用时间来标注,生命如果有大小,那我们就用空间来丈量。

空间大的生命的存在时间一定短,空间小的生命的存在时间一定长,只所以这样说,理由是大空间一定是由小空间组成的,大空间分解了之后就是小空间。当然,这里指的是化学空间而非物理空间。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推导出我们人一定存在大人与小人。如果再进一步推理,那就是小空间是我们大空间的存在基础与根据。

例如,没有质子、中子、电子,我们的原子就不能成形。反过来,如果没有原子对电子的约束,没有质子对电子的吸引,我们的电子就会成为飘忽不定、琢磨不透的游离子,就会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就会成为没有落脚点、不能稳定、不能固定下来的存在,本质上就是混乱的存在。

混乱的存在就是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实质上是没有约束、没有存在方向与目的,总的来说是没有存在理由与根据的瞎混。如今,我们的社会上没有存在方向与目标整天瞎混日子的人比比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没有了存在的理由与根据,实际上是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存在的空间。或许,我们正在为那一顶点卑微的存在理由,或者那一小块儿微薄的存在空间而一整天无可奈何的紧张的忙碌着。

如今的市场经济给了我们自由却让我们在不知不觉中丢失了我们存在的空间与理由,让我们从根本上找不着了我们的归宿与归属,我们都已经成了没有归属、没有归宿的流浪者,都已经成了没有爹护没有娘爱的游离子。

本质上,没有我们人民的我们的政府就搭建不起来,没有了政府的我们的国家就不能成形。国家在我们每个人面前事实上就是一个大生命,我们每个人在国家面前只能称呼为小生命;小生命叠加凝聚整合出来的就是大生命,大生命平衡谐调整理的就是我们小生命。

大生命是我们小生命存在的理由,小生命是我们大生命存在的根据;政府是我们国家的代表,人民是我们小生命的代言;小生命代表着大生命的过去,大生命把握着小生命的未来;大生命有大的思考,小生命有小的思量;大思考有大的天地,小思量有小的关心。

大思想需要小思想的支撑,小思想需要大思相的包容。三个臭皮匠等于一个诸葛亮说的正是小思想与大思想之间的关系。大思想是小思想存在的理由,小思想是大思想存在的根据。没有小思想就建立不起大思想,没有大思想的呵护,我们的小思想就是没有了头的苍蝇,只能胡飘乱飞、瞎碰乱撞。没有了大思想的小思想一定会将我们的世界搞的乌烟瘴气,如果一不小心由我们的小思想承担了大思想的功能,那就必定会制造出犹太人的悲剧,就肯定会酿造出南京大屠杀。

犹太人的悲剧让我们揪心,南京的大屠杀换来的是两颗原子弹的爆炸。谁是谁非,我们心里清楚就可以,没有必要再去过多的做出评价,评价多了无非就是无聊的斗嘴与耍横,不过,我们必须要明白的知道,没有大思想的世界真的会让我们每个人每天都来为自己的存在而担惊受怕。

言归正传,我们说点费脑筋又不得不费的事情。一个事物本身,事实上是没有自我存在意识的,比如:一加一等于二,二只记得两个一,二加一等于三,只有三才能看到二的存在,本质上,二的自我就是那两个一。从这里进一步的往大的方向引,结果就是,我们每个人的自我,本质上就是被我们的大脑、再扯的远一些,就是被我们的基因所记录下的那些个存在或者东西。换句话讲,只有被我们记住的那些个东西,才是我们所要费劲心力、绞尽脑汁的去关心和爱护的东西,没被我们记住的那些个东西,我们没有将它们拍死就已经算是它们的侥幸与万幸。当然,记着我们小空间的那些大空间是不会将我们一巴掌拍死的,拍死了我们就等于拍死了它自己。

别人记住了我们,说明我们对它们的存在有价值或者有意义;我们记住了别人,说明别人对我们的存在有意义或者有价值。对我们有意义的存在,我们会保护;对我们有价值的存在,我们会守卫;对我们没有意义没有价值的存在,只要被我们看见,我们不是将其踩死就是将其一脚踢到天边,让它永远也不能再来我们的眼前晃悠,影响我们的视线、玷污我们的感觉。

为自己记着的人而生,为记着自己的人而活,这就是生活;被我们记住的东西决定着我们的生,记着我们的东西决定着我们的命,这就是生命;被我们记着的那些东西就是我们存在的根据,记着我们的那些个东西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

再说的哲学一点,我们的生命、生活都是别人的,别人的生命、生活由我们来打理,这就是相依为命。当然,这里的别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们的情人与爱人。从这里就很容易导出,被我们记着的那些个人、事、物就是我们的爱人,记着我们的那些个人、事、物就是我们的情人。为爱而生、为情而死是我们每个人永远都不会更改的信念。

这里谈的也许有点绕,但只要我们细细的品,就会品出些味道,如果你品不出什么味道,觉得没味儿,笔者也没什么办法,笔者思想表达的文字堆积功力也就这个程度,能力有限,不求大家海涵,只求包容。包容我者我敬,不包容我者我仇;被我包容者我爱,不被我包容者我恨。

如果我们生命存在的根据是爱,那我们生命存在的理由就是情。情不能稳定、爱不能固定就是混乱,混的一定是情,乱的一定是爱,混乱表达的是不健康,不健康就是生了病,生了病就需要治疗。我们并不是自大要给别人来治病。别人的死活,管我们屁事,我们治的永远一直都是我们自己的病。

本质上,看到社会上不平的事,说上几句,体现的正是我们的大情怀,述说的正是我们大空间里面的大爱。没有大爱,我们的那些个小爱就不能释怀。关心社会总比关心我们自己家里面的那些个小猫小狗要来的伟大。不尊敬伟人就是不尊重我们自己,连自己都不尊重,我们究竟还能尊重谁?又凭什么让别人来尊重我们?

我们将社会拉扯进生命来讨论,或者将生命拉拽进社会来探讨,里面一定存在道理,没有道理的存在一定是混乱,最起码也不太稳定,就像量子力学里面的概率。概率存在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而是道后面的理表达的不太充分。有了道,只能说明我们存在的有了根据,如果没有理由来对我们进行呵护,那我们存在的就只能是混、就只会是乱。混乱并不是说我们不存在,而是说我们今天在这个企业,明天又到那个厂家去讨生活的来回摇摆、左右不定的不稳定与不能固定下来的存在。

事实上,我们的存在就是从不能确定的过去经过摇摆不定的历史发展到了还不能基本确定我们存在的现在。本质上,确定的根基是不确定,这里我们就需要特别的强调,如果我们想用一个数学公式来解读我们世界的原委是绝对根本行不通的。数学公式只能相对的来为我们提供服务,更就是说,我们的世面上绝不会存在百分之百的事情,或者只有相对的百分之百。水往低处流也是需要前题和条件的,前题和条件说的就是相对。

本质上,大自然就是通过各种数学公式,将我们那些个物理运动,还有那些个化学变化,分门别类的关在了不同的房间,本质上就是安派了不同的生命,最后又为那些个不同的生命套上了一个又一个越来越大的房间,如今,我们这个世面上最大的房间就是我们人。

数学公式的作用,实质上就是用来将我们大自然里面的所有生命或者所有存在给关系联系起来,也可以说,正是那些数学公式将我们从不确定中确定了下来,更就是将我们从混乱与混沌中解放了出来,让我们能够比较稳定、踏实、真实的存在。数学公式里面所讲的实质上就是我们大自然只所以能够稳定、踏实、真实存在那些个理由和根据。

上面码的这些字里面的弯弯绕,也许让我们有点头晕,头晕了总比头疼要好,头晕说明我们病的还不是太严重,如果是头疼,那就病入了膏肓,下面,我们说点轻松又不太轻松的话题。

生命的缔造者,有人说是上帝,如果这样,那么,说的近点,我们的父亲母亲就是上帝;如是再追的远点,那草履虫就是上帝。当然,这里我们并不是反对某些生命的宗教信仰,我们只是实事求是的在理解了解认识我们自己。

几乎不容我们否认的是,所有的我们认为的生命都是爹妈合伙造出来的,当然,也有爹妈合二为一的,合二为一是说明,我们的爹妈好的怎么也分不开。从这里,我们就可以大胆的下结论,生命的缔造者就是男人与女人。女人抓稳定,男人抓发展。事实上,只有稳定的存在才能表达为生命,混乱混沌的存在,谁能看清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男人一整天的在外忙发展,我们忙来忙去实质上都是为了稳定,不是为了追求更大的稳定,就是在保护自己现有的稳定。事实上,我们男人忙了半天只是在围着女人们转圈,可以说,男人的一切行为本质上都是在满足女人的需要。女人们不需要就不会有男人们的行为。我们男人发展了的成果回到女人那里是一定要交公的,如果不交公,那我们辛辛苦苦奋斗的结果就没了意义。

没有意义的奋斗,只要是一个男人就不甘心,除非你是太监,太监实质上也不甘心,不过真的没办法,谁让那个社会剥夺了你作为一个完人的权力,让你的骨血停留在历史的断层中,如果,你再没有兄弟姐妹,可真就断层了。如果我们的社会再想让其它的人弥补上你的那个断层,真的不知道要等到那个猴年那个马月。

笔者喜欢用哲学来代表女人,用科学来代表男人,当然,这里有一定的深度,几句话也说不清楚。事实上,说不清楚的是女人,女人究竟想要什么,就连它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女人们自己都说不清楚,那我们男人们又怎么能说的清楚。

从理论上讲,女人们是感性生命,男人们属于理性生命。女人们感觉对了就是对的,感觉不对就是错的,至于为什么对又为什么错?那只有我们男人们来为它们证明。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一下子就联系上了“道理”这个词。道是说不出来的,它直指我们的女人,讲理奔向的是科学,它直指我们的男人。

科学就是生产力,这是我们长期以来的口号。没有女人们为我们来生产,我们的力究竟要从什么地方崩出来。像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里崩出来,那不现实,那只是个传传说。现实中,不讲哲学的科学会走歪,当然,不讲科学的哲学也会走乱,乱了就会瞎说,歪了就会瞎走。瞎子走路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走到那里算那里,走到那步算那步。这样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起点、看不到终点,最后是没有道理的存在,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健康的生命吗?大道上站着让人闹心的小理,小道上躺着让人痛心的大理,这样的乱搭乱配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健康的社会吗?

生命是什么?什么是生命?我们要想真正的来理解这个非常哲学的命题,首先必须要回归自然,大自然是我们所有生命的大本营,然而,我们毕竟是人,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大自然究竟在想什么,我们只能站在人这个角度来揣测大自然的心事,我们只能给出永远带有偏见色彩的定义。

如果我们热血膨胀,将生命定义成大自然的一件艺术品,我们没有理由去反对;如果我们的热血冷却收缩,将生命定义成大自然的一件产品,我们也没有根据去否定;如果我们的血不冷不热,将生命定义成大自然的一件作品,我们也许不认同,但也没有办法不认同,我们只能默认。

当然,如果我们觉得产品、作品不好听可以换成物品,如果还不好听,就换成会动的物品,即动物,再不好听就换成有思想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动物。无论我们怎样对生命进行艺术包装,怎样定义,那都是个人的看法,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看法。无论你的看法再与众不同,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生命一定存在大小。

一个生命的身体里究竟能装下多少东西,自然,装的越多体积就越大,吃的越多站的就越高。当然,这里的吃指的是记忆,也就是说,如果被我们记着的不一样的东西越多,我们加工整理提炼出来的东西就越具有涵盖力与说服力进而就越具有领导力。

如果我们的身体里装的是同一种东西,并且体积大的有点让别人不敢靠近,比如,我们是一个瘦小体弱多病连喘气都很费劲的人要同一个肥胖症患者来比力量,那我们就只能甘拜下风。在别人的地盘上、在别人的领域里,我们去指手画脚,去逞能当英雄,去不知天高地厚的为别人画的蛇上面无聊的添上几只无趣的脚,我们不是去找打、就是找骂,或者就是为别人去添堵。你如果实在真的憋的难受、闲的慌,可以去数一数天上有几颗星星,地上究竟有多少只蚂蚁。

我们社会上的事情有的时候让我们看了真的很来气,然而,我们究竟又能去说谁?我们还是来说说我们做为生命存在的这个人。我们不能否认世面上的人杂七八糟、各种色彩的都有,但如果我们透过现像看本质,我们就只能看到男人与女人。女人给了我们生,男人给的是我们的命,这里最重要的是政府将决定我们命的长短、生的好坏。

如果说男人与女人是我们存在的根据,那政府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理由不充分,我们生的就不会健康、活的就不会自在,最后是找不着自由。我们每个人的存在即不能没有根据,也不能没有理由。

做为男人,我们存在的根据是女人,我们存在的理由是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们的政府。如果将我们的政府看成是我们的大女人,将我们身边的女人看成是我们的小女人,那我们人类社会中的所有生命的命运就都撑握在我们这两个女人的手中。保护好我们的小女人,守卫好我们的大女人就是我们每个男人最神圣的使命。

或许,我们身边的女人并不是我们想要真正得到的女人,善待别人的女人就是善待我们自己的女人;不善待别人的女人,我们自己梦想中的那个女人就得不到善待。善待别人,别人就会善待我们,善待我们周围的生命,我们的生命就会得到善待,这些格言早已在我们人类间传唱了好多年,但效果并不理想。

事实上,即便我们用因果报应也没有将那些“恶人”吓到出来行善,这其中的深度,笔者挖掘出来的结果是,我们每个人,尤其是我们男人,都太过注重关心于我们身边的那些个女人,尤其是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女人,几乎不大关心真正撑握着我们命脉的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才是我们应该花费些力气、投入些精力来好好打扮的女人。

我们不仅要打扮的漂亮,而且要庄重,更主要的是实用。漂亮是给别人看的,庄重显得严肃,严肃的事情就不是在开玩笑,当然,关健还是实用,我们不要让它成为摆设,或者只是某一部分人的实用,而是要让它成为值得我们每个人都能为其舍身忘死的大女人。

我们的社会始终一直都在围着我们的这个大女人在转圈,大女人就是我们大家的女人,大家的女人就是我们社会的女人,人民是我们社会的孩子。我们要想让我们身边的小女人露出甜美的微笑、发出温柔的声响,我们首先必须一定要保证我们大女人的健康。大女人不健康,我们身边的小女人不是满身的伤、就是满眼的泪。无论我们男人的肌肉多结实,那怕是钢铁打造,我们如果不借助于我们大女人的力量来保护我们身边的小女人,最终根本也一定只能是一句梦话。

事实上,如果我们照顾不好我们的大女人,让我们的大女人生了病发了混,表现出了不健康,我们身边的小女人就必定会生病,表现出不健康。本质上,我们男人就是保卫我们大女人的士兵、就是守护我们小女人的警卫,说的正统一点,我们男人就是保家卫国的战士,家就是我们的小女人,国就是我们的大女人。我们卫国的目的是要保家。家是爱人,国是情人,有情人在,我们的爱人就不会受苦,本质上,只有我们的情人才会善待我们的家人,小人当家、个人独裁,我们卫国保家的思想就会成为炮灰。

小人当家一定是我们的大女人生了病,个人独裁指定是我们的大女人已经被病菌侵入到了大脑的底部。当然,我们的大人是可以代表我们的小孩来说话办事的,我们的小孩长大了也是可以代表我们出去说话办事的,总的来说是我们每个会说话能办事的人都是可以代表我们的家庭出来说话办事的。

小人代表的一定是我们小家,大人代表的就是我们大家,个人就只能代表我们自己。大家就是国家,能够代表我们大家的独裁就是独断,就是为我们大家在做出了最经济的整体判断之后的决断,就是不准我们有一丝一毫犹豫的军令。

军令如山倒,说的是我们相信我们情人的判断。我们每个人都愿意为我们的情人,为我们的信仰去粉身碎骨。我们需要的是我们情人的独裁,我们需要的是类似于邓小平那样的伟人来对我们进行独裁,而不是像希特勒那样的杀人机器的独裁。

我们谈到女人,会让我们那些个男人生理上产生冲动或者想入非非;我们谈到男人,又会让我们那些个女人大半夜睡不着觉做着春梦。这些都是我们生理上的需要,或者是自然的造化,无可后非,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全部需要,虽然,我们不能将其命名为低级趣味,但也绝对称不上摆在大堂上面的高雅,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左顾右盼的,在某个不被人发现的某个角落里来完成我们的那些个不好意思见人的需要。

谈到需要,男人需要女人漂亮,女人需要男人健壮。女人打扮的漂亮就是给男人看的,男人显露出力量就是给女人用的。女人注重实用,男人注重欣赏,我们欣赏的是艺术,我们注重的是文化。

艺术是在掩饰自己的不足,也是在掩饰别人的不足,是在给别人面子,也是在给自己面子。将黑的说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那是我们的艺术功底深厚。如果没有文化实事求是的介入,那我们黑的带着白的面具,白的带着黑的面具,最终我们就会黑白不分,活的十分的混乱,或者白天是人,夜里就变成了鬼,最后,让我们做人也不是,做鬼也做不成,活的累不说,还要两面受气。

事实上,最高明的艺术家的称谓,我们应该送给自然,最具实力的文化大师,我们也应该送给自然。自然的东西里面的不足,由其它的自然来进行弥补,力量的短缺,由其它的自然来添充。弥补、添充了之后的自然就是大自然。

大自然并不需要美化,然而,它却是完美无暇的真美;大自然并不需要凝聚力量、并不需要来完成管理,但它却是最有力量、最有行为规则、最有办事效率、最有纪律的一个严密的整体。

当然,对于我们这些个主体特征特别严重的“人”,如果表达的太过于自然,就会显露出不真实。大自然所体现的是大爱,所表达的是无情。大爱让我们敬,无情让我们怕。大自然不会否定我们任何的存在、也不会肯定我们任何的存在。大自然就是一个冰冷的大美人。这个冰冷的大美人只谈存在,它所谈的存在一直都是自然的存在,如果,大自然也谈美,那它所谈的美一定是一种自然的美。本质上,在大自然的眼里根本不存在美与丑这回事。

事实上,大自然并不会说话,它只会默默的讲故事,它所讲出来的故事,从我们人类的口中说出来就有了美与丑的区分,本质上,所谓的美与丑都是我们人太过于自我的一种表现。

我们常说:有缺陷的美才是真美。真美由于太过于真实显得不够完美,我们人所追求的是完美。我们每个人都不愿意将自己晚上流着口水、抠着脸上粉刺的睡姿摆放出来让大家参观,只所以这样,就是因为它太过于真实已经遮住了我们所追求的完美。

大道无形、大理无边说的是生命的最高境界,说的是生命的最高状态,说的是我们生于人间,活于自然当中的一种人与自然的完全和谐。我们每个生命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存在所依赖的是关系、所依靠的是联系,是我们同我们周围事物的关系与联系。确定不了真正的关系、明确不了正确的联系就是不和谐、不完美的混乱的存在。

我们说的再深入一些,物与物之间的关系、联系要依赖于我们的科学来为我们建立,也就是对数理化的深入追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联系要依靠于我们的哲学来为我们建立,也就是对艺术、文化的法律追究。对待数理化要求我们唯物,对待艺术、文化需要我们唯心。唯物是在抓相对真理,唯心是在尽可能的接近于绝对真理。

命可以丢,但真理不可以被玷污。生命只能算成是一个相对真理,不可玷污的真理是绝对真理。相对真理眷顾的是我们的存在,绝对真理提倡的是不存在,更准确的说,它提倡的是我们不太真实的存在。

绝对真理提倡的是一种矇胧的美,相对真理提倡的是一种真实的美。真实的背后是矇胧,矇眬的背后是真实。我们每个人本质上就是矇眬的存在,只有睁开眼睛看到了周围的事物、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才会意识到自己的真实存在。没有周围的参照物、没有我们的记忆,我们的存在就会存在问题。

如果我们谈的再哲学一点,自然就是我们生命的全部内容,我们从自然中来,又终将回归于自然,所以,生命的最佳状态就是自然而然的存在。文化、艺术,实质上是我们趋利避害的两件武器,是我们寻求保护、避免受到伤害的两件非常称手的兵器,也是驾着我们飞向自由与自在的两只翅膀,更是让我们走进大自然、回归生命本质、深挖我们存在根据和理由的两只硬棒棒的手。

本质上,生命这个东西,我们想说明白它,说来说去就是说不明白,说来说去就是在转圈,最多是多转几个圈,等我们自己转晕了也就进入了绝对真理,当我们清醒了又会进入相对真理。进入绝对真理,生命就不是个东西;进入相对真理,生命又是一个东西。生命就是产生于绝对真理又存活于相对真理的一个什么东西。

生命一方面是可以说出来的,另一方面是不能够讲出来的。说出来的是我们生命存在的价值,讲不出来的是我们生命存在的意义。对于一个人而言,价值就是意义,意义便是价值,说出来的意义就是价值,讲不出来的价值就是意义。意义是我们自己的,价值是别人给的。别人的价值要靠我们说出来,我们的价值要靠别人讲出来;别人的意义只有别人自己去体会,我们自己的存在意义只能我们自己来思量。

最后,生命的意义植根于绝对真理,生命的价值植根于相对真理,生命就是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的一个混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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