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生活你喜欢吗?”可微笑着问我。
我无言以对。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恪对我说:“男人啊,有时候真的要委屈一下自己。”
我点点头,承认他说的对。
“复读吧。”
“嗯。”沉思了一会儿,我答道。
俩个月后,我和恪都买了回家乡的车票。分手之时,恪送我一首歌,名字就叫《辞》。
看着 来了 夜行的列车
搭上 或迎向 孤独么 或是疯了
热血 洒哪里 青春都会落幕
来吧 洒这里 反正一起上路
就像 花辞树 总是留不住
他懂 或不懂 反正 我不从
你懂 你必须懂 否则 我该何从
热血 都洒在青春里
和你 一起涂地
可惜 我总会冷下去
问你 留或离去
就像 花辞树 总是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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