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地端详这只烧得通红的右手。这么一点伤何以这样小题大做,还是根本就不是伤的问题?所有的理由都像捏造的谎言,所有情节都像动画般夸张,所有的画面都像墨色素描般灰暗!
一眼望去还是来来往往的人。
我的脑中突然清晰地出现了那些年梦里不断重复的情景,那是一组宣言式的对话。
老人喃喃自语: 历史真是说不清的东西。
我说:历史只看结果。
老人问:累吗?
我说:累!
老人诡异地笑了:放弃吗?
我说:从不,也永远不!
老人蓦然消失。
老人站立的地方出现一朵怒放的曼陀罗。我看不到花瓣的颜色,但我看到了轰轰烈烈的热情,汹涌的清香,还有蛰伏于萼下的毒液。
写于 201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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