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因缘巧合,我被跳大神的口中,离了婚。这也是以后我的姑姑婶婶们找人算命后告诉我的,说我命犯桃花,故此命相已显。
犯不犯桃花,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气的犯了病的。
这让我很是郁闷了一把,难不成我天生就有预知未来的本事?也不知是怎的,从小我就有预感,这辈子我会结两次婚。
不是我天生犯贱,只不过直觉而已。
女人天生就有这唬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吧!总爱把碰巧契合上的即成事实当成预知的感知。殊不知,事即天定,却也大多人为。
倘若,俩人都是死心塌地的相守着坚持,我又何必去离那招人闲话的破婚?
虽然,和我结婚的对象并不是我的所爱,即使,他对我也不是百分百的好感。
但,既然结了婚,有了家庭,我本是想安安生生的和他过完这一生的。哪怕没有爱情,哪怕没有我梦里憧憬的幸福,我都狗撂蹶子的认了。
可惜,还是人与愿违的被老天给生生的涮了,他出轨了,我心碎了。
即使没有爱情,也还有夫妻情不是?这年头的女人哪个能经得起自家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自己还清高的玩什么胸襟宽广?我没那么伟大,更没那般的无私,我的眼里终不会容下半粒沙子。
至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婚姻这档子事,早已失望的间接绝望了。
说不上被残酷的现实撕扯的支离破碎,却也着实的把自己狠狠的颓废了一阵子。
拖着简单的行李箱,在北京短暂的逗留外加飘过后,决心的回了老家——陇城。
为了疗外伤,也为了疗内伤。
借着回家写小说不用交生活费外带水电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借口,死皮赖脸的在我娘家生生的扎下了长期战斗的阵营。
在家里那无谓蹉跎的日子里,本着混吃等死的流氓态度,把我的处女作完了结,顺带还自娱自乐的写了本自认为笑死人不偿命的搞笑文,明知道像我这样出门被砖头砸死的概率不高于我会出书的程度,却也把个没几个人能看的见的小说写的风生水起,热火朝天,后背朝地。
不是我多想借用文学发大财,只不过,找了个地方发泄情绪而已。谁都知道,自古文人皆无半分雪花银,估计和我一样混网站的同仁大多都有这感慨吧……
写书的都说:像我们这类子怕面对现实的败类,最好单过,才能有空间的清修,写出自己想要的巨作来。
巨作不巨作,我不知道。稀里糊涂的还算清楚写书确实需要清心寡欲,方可。
俗话说,愈是悲伤的人才能写出打动读者的好作品来,以心换心嘛……
我悲伤过,没写出大作,却把我的处女作整了个伤心版。无心之过,却也收回了几成薄利,拐了几个小粉丝过来,也确实让我自信了不少。
仗着自己勉强还算有几分文学底子,便扯了摊子的嚷开了:姐要当作家,姐要靠双手吃饭……
脑袋没被灌猪油的大概都会感慨——难道你以前都是靠双脚吃饭的不成?
离了婚,又不是死了人,忙里偷闲的颓废几声也就罢了,难道我还要把逝去的青春从谁的腰包里讨回来不成?
我没那么贱,我的青春也没那般的不值钱。
既然,被岁月偷走的青春不再来,我又何苦整日的自怨自艾?
日子照样的过,小说照样的写。该逛街的逛街,该偷懒的偷懒,解放后的我即使十天半月的不做饭,也不会有人会被饿死。
这就是单身女人——确切的说,是离了婚的单身女人的好处,没人再问你为何这把年纪了还不结婚?而是问,为何你们拖到现在才离?
按照现在的婚姻保鲜期,我们确实是不小心的把婚拖过期了。
曾今的七年之痒,早已升级了七月之痒。细算下来,我们早就痒了好几个轮回……
纵是被人问起为何会离,我还是很不愿意提起那段让人很是心酸的往昔。
太多让人懊恼的借口,以至于,成了父母茶余饭后批斗武士一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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