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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河

时间:2011-11-04  阅读:1045  作者:易晴

我想,它也不是太渺小,至少在我的心中总是最美丽、伟岸和幸福的河儿,而且我还可以有些‘心虚’地宣称着:在文学史上,它可是给屈原洗过脚的。不管这是真是假,更重的是,它无数次地给我以及我的小伙伴们,洗过我们小小的胖胖的脚丫子。

——题记

曾记得,很小的时候,姐姐总是念叨着我家地理位置显要,十字路口的中央,更是依林傍水的。这样说到是没错,只是细说来却总会让人有点小小的无语,只是,无论别人怎么想,故乡永远是一个特别美好的词。

细说我家的地理位置,十字路口倒是没错,只不过是咱队里的十字路口。往东、往西和往南均是朝着队里的不同的方向的道路,可能有许多人会有拥挤的印象。其实不然,宽敞得不行。往北则是,翠绿的竹林和橘树林,再北一点便是一条幽静的小河,一年四季,缓缓而流,清澈的河水下面,无数的小鱼儿自在地游着,好不快活。

上学以后,才知道原来家乡所在的镇上,原来是十足的山村,据说还是个‘温带森林保护区’。每每说到这里,老师总是会停顿停顿,喝口茶,润润嗓子后说,咱们这个村倒是一个例外,青山之中难得一点点‘湖区’。自然,这‘湖区’相较于县城的‘洞庭湖西’便是小巫见大巫了,也罢,我和姐姐倒是得意,总算我们的家乡也算是‘依山傍水’了,只是那个山稍稍远了点,好歹也有两三里路了吧。

相较于县城近邻的洞庭湖,相较于市区紧靠的沅江,咱们屋后的这条小河实在小了点,但是打小以来却一直是我们的圣地呢。更何况,读高中以后,方知屈原的‘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中的沧水便是家乡后面那条小小的河,沧水与浪水合在一起便称为‘沧浪水’。我想我还是有点虚荣心的,小小的一条河儿,挺平静的一条河,增加一点文学的气息,便更加喜爱起来。

只是,今日想起写故乡的这条河,却更多还是因为相伴着河儿走过了童年、少年,直至到了现在青年,太多的欢笑与感动伴着河水的流逝静静的演绎着。如今,长大了,心中却始终有那么一些些感动——流淌在这透彻的河床中。

最早的记忆,总是记不清是何年,大致是记忆最初的那部分吧。每逢过年,远居县城的爷爷便会回家过节,闲暇之余,总是一手抱着最小的我,一手牵着姐姐,而后再跟着大我四岁的表哥沿着河岸走着。他的声音,很慈祥,总是和蔼地和我们说着话,讲着故事。那些故事,可能远没有童话的美好幸福,也没有奶奶讲的那些神话传说浪漫传奇,而我们总是认真地听着,甜甜地笑着。偶尔,我们也坐下来,看看河水,听风轻轻地吹过,不带着一丁点儿声响。那时候,我们总是会买一些叫做‘冲天炮’的玩意儿,插在河岸旁边,擦燃火柴点上短短的导火线,‘冲天炮’便会‘呼’的一声冲到河的对岸,然后是一阵脆脆地爆炸声,我们三个小娃娃便兴奋地乱蹦乱跳。对于这一切,爷爷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想,那时候爷爷应该也是快乐的吧。

记得那时候河岸,冬天总是会布满厚厚的枯萎的草,断断续续的,却严重地挡着行人们的路。这个时候,爷爷总是会带上我们沿着河岸烧着野火,还总是隔一段距离后,观望着,直到火熄灭后才走开。那时候不懂,长大后才明了,烧‘野火’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于行人过河,却不希望引起火灾。渐渐地,时间久远了,总是记不清楚《离离原上草》究竟是爷爷教的,还是课堂上学的,只是现在每次来到河边,或者看到‘野火’,总是会忆起爷爷,回忆着那时候我们一家四个人,一个老人三个娃娃在河边愉快地玩着。

南方的农村里的娃儿,记忆中总是会有不少有关于‘鱼’的记忆。我,自然也不例外。曾记得大学后,有一次和一个姐妹‘卧谈’,硬是讲了一个晚上关于各种‘捕鱼’的故事,让她好生羡慕。关于这条河的鱼的记忆,我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帮忙’的,但是依旧是那么的快乐。

相关专题:故乡 小小 姐姐 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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