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了。
李筱文见自己妻子和孩子早就睡了,就走了出来。在出门的黑乎乎的小巷里两个党的新成员等在那里了,他们已经拿上一贴传单和浆糊。
李筱文就走上去,深夜的街上和小巷,照旧没有人了,显得一片黑乎乎的而空寂。
“你俩来了。”
“嗯。”
“都准备好了?”
“嗯。”
“走吧。”李筱文说。
他说完,又看了看眼前或前面的街上,都非常的静。再远些,就是街上一两盏油黄的淡淡的照在黑乎乎的街上的灯辉。
“要的。”
他们从林家巷道走下来,过了一段斜斜的小道,出去就是宜宾繁华的大街。
这里离宜宾最繁华热闹的大街最近。
看到在深夜的大街,没有一个人,显得黑空空的情景。李筱文说;"走,到大观楼去(那里就是大十字的南面的宽大街)。”
“要的。”
然后,两个地下党成员就跟着李筱文走去。他们在一会儿过了大街,到了一个旧书店,到了那里就是宜宾在白天非常繁华热闹的大十字街。这时,李筱文看了看,在又黑又静的身边出去的宽大街上没有人。他做出了判断,才说:“去大观楼。”
一会,他们到在南面方向一小段距离在路中间的看不清的大观楼下。深夜里黑乎乎的又非常安静的大观楼,仿佛待在那里。李筱文说:“好了,开始贴了。”
“要的。”
“你们在这里贴,我在道口看着。”李筱文说。为了预防被巡夜的军警看见,跟他们的贴传单的举止带来风险,李筱文主动去看看,防止不测。
“要的。”
然后,李筱文就走过去了。两个成员,马上往大观楼的在半夜里看不清的锈红色的墙上贴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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