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靠近房里面的一张桌子底下躲下去,意图避过鬼子。但是,她抱着女儿刚躲在桌下,就看到六七个鬼子从房门外,哄的一下闯进房来。
还无疑问,进来的鬼子一眼就看到了躲在桌子底下的、抱着孩子一半身位的(被桌子挡住)她妈妈的蹲着的两腿和两只嫩红红婴儿的两条小腿。
“桌子底下有人!“一个鬼子喊道。
“早川君,冲中君,去,把那个支那女人弄出来。“显然发出命令的是小队长白石建二。
“嗨。”
两个一高一矮的鬼子几步走到桌旁,弯下他俩紧系着宽皮带的腰背,伸出手如活捉鸡般逮住夏淑琴妈妈的两手,把她从桌子底下活脱脱地拖出来。
被拖出来的夏淑琴的妈妈,把她右手极力抱住自己一岁的孩子,拼力把自己幼小的孩子抱紧不让孩子摔着。夏淑琴的妈妈抱着孩子刚站起来,就有一个在她身边站着的鬼子,粗野地跟无赖般伸出双手,把夏淑琴妈妈怀里的婴儿一把夺过来,丧尽天良地当着夏淑琴的妈妈的面举起来,好像他举起的是一包肉块,狠狠朝地上摔。孩子摔在地上,马上哭叫起来;这个已经散失最起码人性的恶毒鬼子上去,一刺刀刺下去,刺进婴儿的头里,并举起来,往房子外面如丢一个板凳似的把婴儿扔出去,婴儿的哭声就消失了。
夏淑琴的妈妈看到这里,神经极度崩溃了!马上,这几个鬼子上前来,把夏淑琴的妈的衣服脱开,把她轮奸了。
发泄完兽欲后,那个叫白石的小队长,把军裤穿上,把军裤上的宽皮带一系紧,他决心要来一个非常刺激的举动。于是,
就从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后取下匕首,走到躺在床上的,在屈辱中十分痛苦人已经疯了的夏淑琴妈妈身边,一刀刺在她妈妈的下身。还有鬼子冲中一刀把夏淑琴妈妈砍死。他面带非常痛快蛮子般的笑容,舒心地调侃说,“我已经跟她来了点印迹了。”
旁边那个叫早川的一个长脸,眼睛鼓鼓的鬼子,一笑说:“队长做了,我也不能落后。”早川更加无耻地在桌上拿一个瓶子,到了已经被砍死的夏淑琴妈妈光着的雪白下身,说:
“喂,依田君,帮帮忙。”
一个瘦脸、一副轮奸了夏淑琴妈妈满足了的依田心领神会,就走到夏淑琴妈妈的下身边蹲下,伸出手,把夏淑琴妈妈下身扳开,早川就把瓶子插进夏淑琴妈妈的阴道里。
……
“白石小队长,隔壁还有人。”那个叫早川的鬼子说,他仿佛在揭发没有被他队长发现的人和事似的,
“哦,是吗?”
“对。
“走,去隔壁!”白石小队长一喊,右手一挥,奔出这间没有人供他们杀的房子,就如狼继续寻猎物般又向有猎物的地方去了。
这五六个散失了起码人性的、人面兽心的十分歹毒,如凶兽的鬼子跑到了隔壁房里,是呀,只要他们能找到的一切角落都无一例外无法逃过他们的手掌。
夏淑琴妈妈的爸爸妈妈,就是姥姥姥爷看到:多个身强力壮的鬼子一下扑进房里来,首先有几个鬼子一进门就看到了夏淑琴的两姐姐正被自己姥姥、姥爷抱在怀里,两老人已经吓坏了:一双眼睛惊恐而无生气;姥姥、姥爷如护着自己的宝贝般,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外孙女。现在,六个鬼子进到隔壁房里,看到两老人、女孩都吓得一直瑟瑟发抖,就如看到孱弱的大小绵羊。几个鬼子像野狼扑上来,
特别是跑进来的鬼子看到:两个小女孩,一下淫欲难熬。其中一个鬼子早川伸出手,一把把姥爷怀里的16岁的大姐拉出来。
;"不能这样。她还是一个孩子,不能……”姥爷喊道,他知道眼前的鬼子要强暴自己的外孙女,就一边极力说,一边把自己才16岁的外孙女抱得紧紧的,他想极力护住自己的外孙女,用自己平生最大力气不准鬼子把外孙女糟蹋。
粗野而无耻的跟强盗般的鬼子小队长白石就喊叫道。
看来,一个要死的老头敢拦住他(他们)的好事。鬼子早川就强行要抢去她的大姐,她姥爷知道尽管自己无能为力,他还是极力要保护自己的外孙女,尽管这是徒劳的。
早川一下暴怒了,他满脸露出无赖的强横霸道,一个恶棍显得的残暴,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因为,对手是没有武器的平民。
这个瘦脸的早川,端上刺刀,猛一刀对着姥爷胸部突刺了两刀,才从姥爷的手里把夏淑琴的大姐抢过来,抱着她大姐,强行把她大姐的衣服撕烂,猛把她大姐强奸了。
然后,四五个鬼子轮换着强奸她大姐。最后,一个鬼子刚强奸完,就用刺刀把她大姐砍死,头都砍落了。
擅长别出心裁的鬼子用她姥姥的手杖插进她大姐的下身。同样的事已经在鬼子打死了姥爷后的几分钟内,夏淑琴的姥姥也被鬼子打死:两个鬼子打死了极力护住夏淑琴二姐的姥姥,把她打死,又令人惊心地强暴她二姐,最后把她二姐也砍死了。
当鬼子进房前,夏淑琴被她姥爷抱在床上,用铺盖盖着,希望自己的另一个外孙女能避开鬼子的祸害。在铺盖里的8岁的夏淑琴听到了家里人被残杀的惨叫声,还有日本鬼子的凶恶叫声,一个八岁的女孩能明白什么,或知道什么?处在懵懂无知的年龄的小女孩夏淑琴吓的直哭。她的哭声吸引了刚把家里亲人杀的差不多的鬼子注意。继续作恶的鬼子,极度歹毒残暴的早已散失了人类良知的鬼子中的一个叫依田,一脸凶光,心毒手狠地急步快到床前
把已经弄开铺盖、坐在床上急哭的也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威胁的小女孩夏淑琴的背上刺了三刀,8岁的夏淑琴马上就昏死过去,令人惊心的哭声在昏死中中断。
看到把这家的家里人都弄死了,六七个脸皮厚、极度卑劣无耻的鬼子如干完一件杂耍而无足轻重的愉快的事扬长而去。
“早川君,你干的不错!把一个支那女孩和她妈刺死了,我想干,都没有时间了。”鬼子依田边往前走,边兴致颇浓地说,好像他还没有搞安逸!
“对,早川君,你杀起支那人来非常的厉害无比,挺专业的!我要向北村中队长跟你请功。”另一个鬼子说,显得他挺羡慕早川似的,自己该抢先多杀死中国人。听到依田等夸奖自己,显得略腼腆的早川君,依旧带着不好意思的微笑转脸来说,
“我还没有杀支那人尽兴。”
大踏步走在一边的,左手拿枪,右手扣在自己紧系着宽皮带的壮实肚皮的皮带里的依田马上说:“你比我杀得多,我后悔没有抢在你前面,多杀一个支那人。”
就是这个依田是一个面善内心如毒蛇的鬼子。他在昨天,还把被抓的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国军人战俘的肚皮划开,把战俘的肠子、肚子、肝子等拿来和着日本的清酒吃。
“过后,有的是机会。”早川说。
“早川君,依田君我们到支那来,只是杀人,还缺少点什么。我金田一波就想睡花姑娘。可惜,在那家里,才享受了一两个花姑娘,还不够。”小鼻子,一张长脸,身子健壮的26岁的金田说,他还把他脸扬起。
“金田君,那也不错了!你还享受了两个支那小女孩,多安逸的!”依田说。
“都是我们做的不好。”金田有些责备咕哝说。
“那尼(日语:什么)?”
“如果那两个支那女孩没有死,我们还可以回去享受她俩。”鬼子金田说,他带着意犹未尽的讨论的口气。
“是呀!”早川接着说。然后,他又说,
“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这两个小女孩多玩,后,还可以再把两个支那的小女孩送到军营里做慰安妇。”
看来,早川以多么抱憾的口气说。
白石小队长说:“这个主意妙!可惜我们已经弄死她俩了。”
他们边走边聊,离开这里的街道…
不知过了多久、被鬼子在背上刺了三刀昏死过去了的小女孩夏淑琴,被一声惊耳的十分悲切的尖声哭喊声惊醒了。
“妈妈呀!妈妈!妈妈……”
夏淑琴就从流有血的铺盖上,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四岁的妹妹坐在暗淡的、冰冷的地上哭着,在其身边离门口边的带有陈旧木房子的气息里,自己的姥爷仰躺在地上,身着灰布长衫的胸口上有一块血,顺着他腰间被他身子挡住的阴影地上积了一小摊殷红红的血;她的姥姥侧扑在冰冷的地上,是背对她,看不到血。两个死了很久亲人的尸体如两块木头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房子东边的、被门外灰白色的光线照到的木墙下一张也是半旧的红木床上,夏淑琴的死了很久的、16岁姐姐裸着冰冷如石头的雪白身子,下身是血,一个脸被砍得有一道进人她头里的血糊糊的,还看见白色的脑浆夹着血流到了脖子上的刀口,血还流到其头下边的花铺盖上;她的二姐也是裸着身子,下身是血。两个姐姐被六个鬼子轮奸了后被杀死。8岁的小女孩夏淑琴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姥姥、姥爷会死?发生了什么?两个孩子都太小,不懂得发生这一切与自己有什么关联。她俩哭着:
“妈妈!妈妈!妈妈呀!”
她俩都想找妈妈,都想跟以往一样让妈妈抱抱自己、哄哄自己……
可是,很久了,连妈妈都没有看见。
但是,她俩看见眼前地上的,已经死了很久的姥爷、姥姥跟躺在那里大睡起来了似的,还有房东侧边木墙下的红木床上,大姐二姐的血肉模糊的僵硬遗体,只是哭……
……
看见四岁的妹妹一个嫩红红的哭的眼泪都布满白净的脸颊,有时还哭的抽噎,八岁的小女孩夏淑琴也哭着。她不管自己背上的伤口痛,就下到地上,走到妹妹身旁,和自己妹妹一起哭,都哭着想要妈妈,可是,不管她俩怎么哭,就是看不到自己妈妈一眼。
“姐姐,我要妈妈!”
夏淑琴也不知道妈妈怎么还不来?就把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只是哭的,一张粉红小圆脸透出稚气不懂世事而幼小的妹妹喃喃说:“妹妹,我也要妈妈。”
“妈妈,妈妈呢?呜呜呜……”
两个幼小的女孩就又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在哭的妹妹,眼皮都哭的红肿了,晶莹的泪水充满了她又圆又时不时眨闪发亮的眼睛,又流到她红扑扑的在哭时不断抽泣的圆圆脸上。“姐姐,饿,饿。”
她妹哭红肿了眼睛,鼻涕都流出来,哭时,还时不时打了一个隔。
8岁的夏淑琴还明白点什么,就去灶房找吃的,终于找到了些锅巴、炒米,就拿些来。“妹妹,来吃过吧。”
说完,就拿了点炒米放进她妹妹红红的小嘴里,妹妹才没有哭了,就把姐姐拿跟她吃的炒米嚼了起来。
渐渐地妹妹不哭,可能是饿了的缘故。看四岁的妹妹吃了,姐姐夏淑琴又把炒米放进妹妹的嘴里,妹妹就乖地嚼了起来,后夏淑琴才自己吃起炒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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