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12月12日黄昏,由于国军的大撤军,让日本侵略者轻松地占领了南京城,大量的日军涌进中国的首都南京。
一进城,到了南京的总统府里,朝香宫鸠彦对于日军轻松占领南京城,马上向日本东京陆军总部和天皇他的侄子裕仁发去电报:
我大日本军队和支那军队经过三天的战斗,终于打败了不堪一击的支那军队,光荣地占领了南京城。
……
夜晚了。要到20点了,一个是他部下来说:“阁下,吃饭了。”
此时,朝香宫鸠彦想到的是:不需要根据不同的情势,发出处理中国南京军民的命令,他等不得要马上杀在城里的没有走或没有走成的南京军民,那就是一一杀光在南京城里的所有军民,老少不论。
这一条歹毒的毒蛇朝香宫鸠彦只想能及时而准确发出屠杀南京军民的指示,他根本就不关心吃饭的问题,也不会让吃饭耽误自己的计划。
看到此时的稳呆着的朝香宫鸠彦没有答应,
这个部下就走了。
过了一会,满脑子都是弄死中国南京军民的强烈渴望的朝香宫鸠彦马上拿出纸,一张看似白净的长脸而内心十分恶毒的他在上面写道:
绝密
十六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从明天起,你必须在南京城里,派出自己的部下对看到的、搜出来的支那军民除掉,全部杀掉,如果是一个小孩和婴儿照杀不误。注意;看后即毁掉。
写完了这道屠杀命令,他马上又写了同一内容的十多道带有绝密的命令。
写完了,他才如干了一件重活而如释负重般浑身舒畅起来了,他才让随从把饭菜跟他端来。
他非常悠闲地、跟平时一样还喝了白兰地(他曾在英国呆过,喜欢白兰地),吃了十多分钟,他心里再次涌起了即刻让日军部队枪杀中国南京军民的巨大冲动,他显得遗憾地、气得十分抱憾地想道:哎,可惜现在是晚上,只有等明天了。对了,明天我军要举行占领南京城的庆典仪式,到那个时刻,就是设施对下贱的支那军人、支那人屠杀的时候。
明天,你怎么不快点来!
他叫人特地把中岛师团长喊来。他决定一个个说。过了一会,刚吃过饭的一张非常光润,长条形白净脸的中岛今朝吾来了。
“亲王阁下!”
“你坐。”
然后,中岛今朝吾坐下。
“这次,我们大日本皇军终于攻占了支那首都南京,正是我们大日本的辉煌。我相信,照这样的气势发展下去,在未来的几个月或半年,灭亡支那的宏伟蓝图是一定会现实的!”朝香宫说道。他从心里不想再说没有用的话,而是想把屠杀中国南京军民的恶毒想法当即实现,尽管现在是夜晚了,只有明天才能做。
“亲王阁下,你说得对。”中岛说。但是他知道阁下叫他来,就是要他着手处理南京城的治安问题,也就是让他把留在南京城里的军民都弄死干净。他说,“我的士兵为了这次攻击中华门,死了几百人都不了。”
他说到这里,一副为自己部下的死亡非常痛惜的样子,差点要当场把他的蛇眼抛出几滴热泪来,他把他白净的像两个老鼠那窄窄的鼻孔的鼻子抽了一下,好像非常的心痛部下似的。
“我知道,你对你的部下是关爱的,他们为天皇献身是光荣的!”
“我的部下,在几日的与支那军人的作战中,身心受了极大的伤痛,十分的累又苦,需要有点娱乐来安慰他们的身心,这样对他们为天皇征战是很有益处的。”中岛说,一副显得令人怜惜的样子。他极力把他长条形的白净脸对着朝香宫,好像在需要阁下的恩准他去做什么事。
“我当然明白。从明天起,你将带着你的士兵把南京城里的所有男人、军人、男女老少都弄死杀掉,这是对你部下的最好享受和安慰。”朝香宫鸠彦说道。他明白他的意思,用一种好像在南京城里的军民都是需要灭绝的完全是剩余没有用的东西的恶劣口吻说。
毫无疑问一一一朝香宫鸠彦充满怂恿和致使部下通力杀死中国军民。
他在说这话时,就直接把他签署的残杀南京军民的命令交到中岛的手里,仿佛再不交到中岛手里,就没有机会了似的。
中岛一看,就明白了。
并非常心领神会地、两眼放出无限得意的、也非常清楚朝香宫鸠彦意图的、有一种在心里憋了多年想烂杀别的民族人的野性恶毒来,并拍手赞扬说:
“我求之不得……”
获得了日本皇叔的指示,中岛今朝吾赶快跑回他的部队,他马上把他的多个高级指挥官喊来开会。
他直接说:“明天,就要进行入城庆典仪式,你们做好准备没有?”
“嗨,师团长。”
他和朝香宫一样,对庆典的本身没有一点兴趣,他主要关心的是一一一怎样杀死痛宰南京军民,把他在和中国军队的打仗中,所受到的惊吓难受尽情地发泄出来。
他大嘴又一张:“明天,你们可以随意打死支那人,老少都杀,连婴儿都杀,不用负责!”
“纳尼(日语:为什么?)”部下都不解地问。
“把支那军民杀绝了,这是灭绝这个劣等民族的必要手段。”中岛满脸自豪大声说,好像嫌部下没有听清似的,好像他才是日本的最优越的天子。
“哟西。”
说到这里,中岛想道:我要亲自享受打死支那人的乐趣和韵味。这几天,我和支那军人打了多次仗,心里非常苦涩,不舒服,现在正是让支那人来安慰我这非常苦闷的心…
第二天,全部的日本高级军官都参加非常隆重的、热闹的进入南京城的入城仪式。
朝香宫鸠彦和中岛今朝吾骑马走到一起。
面对走在后面的一长队全副武装、扬威耀武的日军,朝香宫鸠彦仅仅是看了看,他非常淡漠,他想道:与其在那里炫耀,还不如早点弄死几个支那人。
他在心里想的同时,就看到前面城里的街边,站有许多的南京平民用新奇的眼光在观看日军正在入城的嚣张情景。
朝香宫就用他鲨鱼般的眼睛瞪了一下。
过了几十分钟,庆典仪式结束了。
朝香宫鸠彦立刻对身边的中岛说:“中岛君,快把在街边的看热闹的支那人干掉。”
处于一个心思、在自豪地非常热衷于观赏日军威武入城气势中的中岛,听朝香宫这样说,好像才想起什么来,马上对他身边的部下喊道:“快,打死下贱的支那人!”
于是,他部下们就向街边看热闹的南京平民急开枪。顿时,多个中国人被打倒打死,其他人惊慌失色地在街上如鸡鸭乱跑,被急忙追过去的日军打死。
过了十多分钟,朝香宫鸠彦看到在街边的所有中国南京平民被打死了,才心满意足地和中岛今朝吾走了。刚才,他看到南京平民在惊恐中如兔子般急跑,眼看着就要跑过日军的视线,朝香宫鸠彦脸都气青了,他担心这些南京平民一眨眼就跑没有了而急得直跺脚,心都悬在嗓子眼上。他一阵发急,害怕南京平民跑没了,这样,日军就不能把他们全杀掉,结果或直到中岛来向他汇报,看热闹的南京平民一个不剩地被打死了,朝香宫鸠彦才一颗心落到肚皮里,他发青着急的两个颧骨突出的苹果形脸红润起来。
走了一会,朝香宫想起什么,他在心里想道:现在的时间很宝贵,浪费哪怕一秒,都会让城里的所有支那人苟活下去,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马上站住,对走在身旁的、如一条狗非常乖好的中岛说:“中岛君,”他不直接喊他的官阶,“马上,带上你部队去南京城里的每一间平房每一栋楼,记住:任何在南京城里的每一个微小的角落都不放过。把你们看到、搜到的支那的男女老少都抓起来处死,就是一个婴儿也要杀死。”
“阁下,我会谨遵你的意思办事。”中岛说,非常恭谦地在朝香宫面前鞠了一躬。
“拜托了!”朝香宫鸠彦把他如鲨鱼般的嘴巴一张。“对,你一定要杀光所有的支那人,婴儿都杀。”他又交代一番,仿佛担心中岛忘了或不彻底地执行屠杀南京军民的大事。
“哟西。”
然后,他看到中岛已经领命而去,似乎又想起什么喊道:“回来,中岛君!”好像他跟他情如兄弟。
“什么事?”
“我说的话只能你知道。”
“哟西。”
……
在白天。
中岛今朝吾在白天把他一个师团的如厉鬼的鬼子都对着南京城放出去了,如撒大网般把南京城搞得天翻地覆,把他们看到的、搜到的每一个南京军民如从地底抠出来般一个不留地枪杀了。
晚上了。
归来后的中岛一脸津津有味、眉飞色舞地向朝香宫鸠彦倾力诉说;还一双眼睛放光,一个壮实的身子几乎对着朝香宫前倾俯下、心满意足讲述道;可是他刚要讲,朝香宫鸠彦早就没有耐性,先开口:
”怎么样,你把支那人弄死了吗?”朝香宫迫不及待地问,他把他如
铁石的白净的苹果形的尖脸抬起。
“我们把五百多个支那警察押到长江边上,用轻重机枪全部打死。”
“哦,这是胜利的荣耀。”朝香宫说,一听到这个消息令他非常提气。他把他苹果形的、因听到这个消息尖脸就放亮、身子往上一挺,把他戴有因严寒的冬天太冷的白手套的双手振奋地一拍,就马上听中岛狂妄的又说,他还注意到中岛对于屠杀中国军民有杀不够的感觉,还没有在中国军民身上干完美。
“我还,”中岛还带表演的得意的不得了地眉毛一挑,两眼发亮,红红的大嘴一翻继续讲述,“嗯,我还亲自上去,用机枪打死了几十个警察。亲王阁下,你是知道的,我不打死几个支那军人,不就白来一趟支那征战吗?”中岛马上把他长马脸一扬,眉毛飞舞炫耀道,本人十分舒爽地、享受说:
“当我看到站在眼前的多个一脸太邋遢的支那警察的脸,胸部,身着破烂的黑警服里的棉絮打出血来,我就浑身热血沸腾,“中岛今朝吾说到这里,他长马脸被房里面的灯光照得十分豪迈得意的发亮,两只如鲨鱼的眼睛放出冷酷的凶光,仿佛此时他一一一中岛今朝吾处在屠杀现场。
……凝神谛听到了他的讲述,朝香宫非常的眉飞色舞,时不时还用右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阁下,你怎么不上去参加杀支那人?”中岛今朝吾有点不解地问,他指得是昨天日军进城,在街边看热闹的南京平民。
“我是天皇的皇叔,要显得文明,”朝香宫假假惺惺地说。他在心里想道:要是我是一个士兵,我会第一个弄死更多的支那人的。
中岛听了说:“阁下,你就只管对我发布命令吧,毁灭支那人的事由我十六师团全干。”
“哟西!”
中岛在朝香宫面前表现的乖好的样子,一副对阁下言听计从的模样,他知道在自己面前的阁下是日本天皇裕仁的叔叔。攀附他对自己将来的前程有更大的好处
第二天,就是1937年12月14日。
是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部下的、
第九联队第三炮兵小队长向井敏明和同一联队的少尉野田毅带着自己一百多名鬼子,从南京城的一些街上的房楼的住家,把藏在那里的、在撤军时丢弃自己枪的、以及因为没有过成江到江北去的、只好返回城里躲起来的国军很多官兵从空的家里搜出来,有近三两百人。
在他俩的命令下,三百人被押到一个被炸烂的房子边的大地坝上。
看到这么多中国国军战俘,向井明敏就如看到这么多无人管的鸡鸭一样,就恨不得自己像一只猎狗向他们飞扑上去,跟蝙蝠般,把双脚踏在中国战俘的头、背上,把他们的肉肆无忌惮撕咬!
但是,他一一一向井敏明马上想到他和野田毅在来南京的路上,路过杭州城外的一个山村,进行的一场杀人砍头比赛还没有见分晓。他记得:他俩分别砍死了56和55个中国男人。野田毅比他多砍死了一个中国人,他当时就更不服气,决心在攻占了南京城后,两人再拿中国军人战俘和平民男人的头来决胜负。这事过了近一个月,他还耿耿于怀。什么他妈的杀了支那人内疚、抱歉,滚他们蛋,我就是要杀掉干掉劣等的支那人,他们为什么拥有这么大的土地,丰富的资源,而我们日本为什么这些都匮乏?嗯,就是上面不喊杀光下贱的支那人,把他们灭种,我向井也要这么干的。想到这里或在这样的思绪下
向井顿时在心里涌起一股猛杀中国军人战俘的巨大冲劲,他到现在心里都忍受不了:为什么野田超过他就比他多杀一个支那战俘?他觉得自己的面子在自己部下眼前因他少杀了一个中国战俘丢尽了;他当时就感到脸上无光,就像一个在赌桌上的赌徒,不能容忍自己输了,这是没有面子的事。
此时,向井把他光润的长团脸就对站在那边和两个部下说话的野田毅喊道:
“野田君,过来!”
野田过来了。
“你一定还记得你我在那场斩杀支那人的比赛中,你领先了我。”
“不就比你多杀一个支那人吗?”
“你以为你就获得了那瓶葡萄酒吗?”向井说,把他依然非常光润的长团脸昂起来,用两只“永不服输”的猎狗眼睛瞅着野田,就像盯着赌桌上的钱。
“这样,我们两个从56个支那人开始,谁杀到了一百个支那军人,谁领先,谁就赢。”野田无所谓说,反正都是拿支那军人练习砍杀,又不是拿他自己、他的利益和家人。他一脸的高傲而豪迈得不得了!
“为了那瓶红葡萄酒,我赢定了!”向井把他脸一扬,魁梧有力的身子一挺,右脚有力地往地上一跺如一个志在必得的狂徒嚷嚷道。
“我也不会客气相让的。”野田不客气地把他嘴一翘,慨然应承。
“我一定会多砍杀支那人的!”向井把他眼瞪了那些中国军人。
“快,各拿60个支那军人分为两排。”野田朗声喊道。
“哟西!”
几分钟内,各有60个中国军人战俘被十多个鬼子押过来,分别站成两排。
“二位队长,已经预备好了。”
野田看到人已押到,就像猎狗看到带伤的猎物,不仅两眼充血,眉毛都耸起,头发竖起来了;他本人兴奋的如看见了鸦片烟,一下,两眼鼓得像黑弹珠;他一下把军帽脱了,把他粗壮肚皮上的紧系着的宽皮带一下解开。向井看到他这样也野性疯发,早就鼓足了劲,要拿中国战俘来跟野田比比高下一一一谁能获得这一瓶葡萄酒!他向井马上把肚皮上的宽皮带解开,并把军衣脱了,他把头上包了一块有小红圆点的细条白布,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敢死队员要去攻好久拿不下来的中国军队的工事般而更迫不及待地、要把中国战俘砍死完的不耐烦的性情使他更拽!
野田毅看到自己侧身前,有两排双手被反捆着的各60个战俘,就像狼看到弱势的猎物,顿时从心里飞起一大股强烈猛杀中国军人的巨大冲动。
“向井君,我们开始吧。”野田已经急不可耐。
“我已经等不得了。”向井更是即刻要举刀砍人。
然后,两个擅长用中国军民作为他们无情砍杀对象,并在猛杀中,纵情而极度歹毒卑劣无耻享受在砍杀中的乐趣而乐此不疲的日本军官一一一向井明敏和野田毅,一上来,用武士刀对着中国军人战俘的脖子如砍西瓜般猛挥狠砍。
此时,跪在地上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两排国军战俘,被一个个头砍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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