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21点多钟,一直担心巴黎公社在哪天把他的法兰西银行里的几十亿法郎收缴了的鲍地尔,把两个亿的法郎包好,还自己亲自固定在四轮马车底下的木板上,以免被守城的自卫军战士搜出来。他想道:再怎样,守城的国民自卫军是不会想到他的车底下会有这么多钱。想到这里,他让一个仆人赶车,向巴黎西城驶去。到有几个国民自卫军守卫的城门边停下。
一个国民自卫军的班长(请读者原谅,我们就这样称他们)叫费杰瓦。说道:
“停车。”
车就停下来了。鲍地尔知道要检查了。他根本不慌,他知道:他会轻松通过的,自卫军战士不会连车底下都要检查的。
费杰瓦班长走了过来,非常客气!用握着拳头的右手举到他的右太阳穴上(这是一些欧洲社会主义国家革命军人敬军礼的方式。比如: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等)
“崩如(法语:你好),公民,你出城到哪里去?”
“军官阁下,我去一个朋友家,他叫德奈斯,在奥加镇住(在巴黎的近郊)。我有很久都没看见他了,我们是老朋友了。”鲍地尔非常随性地回答。因为,他没有看出这个自卫军班长想要检查他车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公民!”费杰瓦班长还非常热情对鲍地尔说。看来他确实没有要检查车的意向。
“米社(法语:谢谢)!”鲍地尔心儿欢跳起来。
然后,鲍地尔的四轮马车一出守卫非常严的巴黎西城门,向前面黑糊糊的又寂静的土路较快地赶去。根据他的意图马车在去奥加镇和凡尔赛之间的两条路之间,向凡尔赛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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