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游趣3
我们一行十几人的这次爬黄山游除去阿良很轻松华仔很美累以外他们都暗地里把我选举成是最先叫娘最早投降最慢下山的那一位因为,我那会儿是我有生以来最肉多时期有二百四十多斤但世事都有意外这好像是第一次被大家一致的公认就因为体重还有第二次以后再说,可就这样拼我始终也没见导游什么样子尽管准备下山时我已经不在最后一堆人里拖后腿他们都说我好话开始:哟,哎呀,想不到啊,你还行啊,下的不慢啊,身体可以啊,比谁谁谁还快啊。其实我很珍惜因为难得在集体项目里我被大家胡乱夸奖的机会很少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也为下山做足准备虽然对我来讲,上山也不易下山也不宜但总不能在走下坡路时候输给谁谁谁好像很上进似的又不愿意靠近组织,我上山若水下流谁不会谁不想啊,我没有学的很好学坏就不能再落后面因此,我要勇往直下急流勇退做个退潮急先锋。
真正往山下走的时候才知道体会什么叫下山难,好像一直往上爬的时候身体是接受控制的样子而下山就大不一样因为,身体已经很劳累不但缺水缺粮还缺盐而且无心无力无欲望如果继续走就像,一根被自由抛放的滚木更像一具僵尸的自由落体向下状根本就不是一步一步向下主动发力迈而是,很被动很随意的借着惯性向下闯不到每一段台阶的大台阶部分还停不下来,那个对胯骨和膝关节和脚掌还有脚碗关节的冲击都能感觉到它们在正面对撞我就想啊,几十公里的粒子对撞机也不过这样啊,掉进黑洞还能咋地。
其实黄山对我来讲从小就知道和熟悉还有亲切感的不外就是那棵全国人民和世界人民都知道的被画在和挂在人民大会堂里面迎来送往中外来客的大松树“迎客松”但,它那么著名我可是一路没有见就像我们花钱雇请的那个导游,它去了哪儿啊到底如果错过去可能今生就不会再次与它擦肩因此,我一定要找到它并与它合影留念,不会是想躲着我吧。其实我问过他们说导游说:这条线路有迎客松,就在前面。我一听就来点精神马上随台阶延伸而逐渐下降自由下落着身体但希望却急切重燃突然前面一声叫说:这大概就是迎客松吧,就在这里啊。我一下冲过去看到的是左右有两棵松树,怎么跟画上不太像啊在我的脑海里不对付特别是那株靠山一侧的,他们说来来快照相我就继续再向下然后瞄准焦点这下有点眉目原来,你要上山时候它才是一株“迎客松”就是进门来进店来进山来而我们,都是在下山状态它怎会有迎客的模样,装也装不出来因此我想,我们会不会上反了山啊,是不是进错了山门啊,“迎客松”的名字可不是白起白叫的。那个导游呢,狗日的导游。
当我们一起回到景区旅社时候已经晚上八九点的样子我记得把我累的跟孙子他孙子似的好像也没记得吃什么好东西,这又是一个十七八小时的过度运动而且,很不舍得花钱买好东西补充自然不如人家阿良轻松自在和实惠也不如华仔有美丽的惠子小姐陪伴一山,就很值得回忆终生那画面的温柔和体香的缠绕一定会散发到暮年久远一生不想她离去。
好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急需补充恢复时更加难以入睡还要回忆还要算计还要计划还要提防因此,好像这几天都特别睡不香这就是一段身心极不协调又极不合拍的时空错乱和习惯与环境的分离虽然还要走下去那也至多是必须走其实真想缓一缓次日,我们这个丁级旅游团的所有成员依旧被早早自动流水进入发往上海的大客车里坐下,所有成员依然很快进入昏睡状态除我之外。大客车进入江苏开始下雨不急不慢,连绵不断的车流跟雨一样烦人特别是偶遇到一次堵车,这一堵就是七八个小时,时走时不走每次三五米急死人不偿命,虚幻中我眼里的公路正在华丽变身成移动的社区静候的火化场和烦躁的病房一样。好像沿途有经过苏州杭州和扬州的地界只是没有机会下车走一走,看一看。到上海下车已经是次日凌晨两三点的样子雨还是没停,也不知华仔是与谁的商量就主张大家集体靠一靠在候车室,这是一次二十多小时的大客车晃荡但没有人知道华仔怎么想,难道住宿有开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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