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谁就是
像秋雨背弃了秋云,像秋风遗弃了秋叶。当秋虫高歌猛进慷慨陈词时候,那盛夏独鸣得意的蝉也到了回归日期。就一个夜晚,我发现自己变了。
年龄,在危险的边缘溜冰,一失足就会掉入冰窟窿。她说因为年龄,她离我而去。她来时我并没有看好,她去时我暗自神伤。占用了我的时间,还给我一个打击。
不能停下脚步,哪怕暂时。那就加大流量,哪怕死去。
今天我二十五岁,是二十五岁的初级阶段却是生命的三分之一。不去挽留,不挽留。
如今的我好象踩在一颗人生的定时炸弹上,我预想粉身碎骨的惨烈摸样也体味现在的紧张,我一动也不敢动半点不敢动不敢动。这不是在等待死亡却与死亡无异,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或是去祈祷或是去哀求,或是去顺他们的意或是有人来解救。但我不敢动不敢说不敢想,害怕失去现在等于失去未来,那枚年龄炸弹说。
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早该有个女人了。
人不应该互相信任而应该相互欺骗,那些被人赞颂宣扬称道的,都是他们做不到不愿做的的东西。我失去了那么多她,她们带走了我许多时间却啥也没给我留下,哪怕一句真正原因的话。或许因此我有理由经常梦到她们,女人脸上的眼和微启的唇和手臂末端的指尖。我太向往女人了,很向往真的。
我都二十五岁了,怎会不向往女人呢。
她们有很多都来过我的宿舍,就我们两个,我也曾想把门插死却不曾有把她们怎样的理由……。是不喜欢还是不爱,多少次的机会都没抓住或许她们正在等待我一个饿虎扑食但每次都让她们失望我真是笨蛋,被书本骗了还自以为是:社会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失足而自我宣扬成堕落,人类不会因为我不解风情而用羞愧来遮羞,空中不会因为我的食古不化而充满腐朽气味,阔海里不会因我的一泡尿而受孕众生物。我都二十五岁了,还孑然一身,这是罪过是愚蠢是无能是一万个不该,我有点撑不住了。(今晚,父母大二哥一起给我开了个会,给我上了个政治课,他们轮番对我狂轰滥炸好像这事全都赖我。父亲说我没有数,母亲扒数我不知干啥好,二哥细数轻重厉害,大哥张扬训斥我人品个头长相能力工作学历家庭。我无言以对满心羞愧,我真有点撑不住了。说的都挺对,我也照着做,事情总不行,真正的绝招都不说。)
我真的感觉自己把看的太高了,清高,终究为生活所不容。
如果人生没有爱,会是怎样一个过程,我不敢想不敢问,我恍惚着毫无准备。
我又发现全世界都在嘲笑我,看他那里又在自流。
学习能给我带来什么,痛苦也不一定。自考,有信心没行动。
我是男人,我的另一半你在哪里,一年又一年。
是谁就是谁谁来就是谁谁是谁就是是谁谁就来
再见吧君
母亲现在对我的要求尽量满足,为了使我有更多时间读书有时还自己担水,为了让我穿着的更好看一些,最近经常给我买布料做衣服,还经常主动把我每月上交的工资退回来一些——母亲的脚从年轻就有脚垫而且从来没有骑过自行车,平时走路都痛。我的印象里不记得母亲穿过什么好看的新衣服,却每年都给我们兄弟新衣服穿。如今我都二十五岁了,母亲还在为我操心,家里就剩我这块心病了。如果我能尽快结婚成家,父母也算完成任务,也算给自己的人生一个圆满,在心理上会有极大的安慰。妈妈,请您放心,下一站如果有一点可能,我就会转车踏上新的征程。
“你这次不去,就没有下次了。”他说。这个“他”是谁?肯定不是我们四个当中其他两个之一,还会有谁给我这样的忠告,不是其他同学,不是单位同事,更不会是当事人。父母亲不会管这样的闲事,难道是大二哥?难道是我自问自答?我自己的决定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其实我这次都放弃了,难道我还希望有下一次吗。
君又来请我去吃酒,还是高中同学还是我们四个还是君做东还是在君的家里。我已经对自己说过,君还不知道。因为上次的老同学聚会是一场欺负人的闹剧,君没有感觉出来。因为上次我没有屈服没有认输没有甘拜下风也没有马屁迎合说随话赔笑脸点头称是,君认为没有彻底让我被动。君不知道我已经决定再也不会与他们一起吃酒了,那是最后一次。君是想这些闹剧最好在我们四个中每隔一段时间就上演一次,直到现在。君在我们中间一直是个人物有钱有势有大口气,不花钱少花钱花钱也要取乐赚面子。——老同学,其实我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很难,我痛苦地说服自己退出这个维持了十多年的我仅有的小圈子,尽管我自己还没有收获果实,尽管我已经尽了老同学的义务,尽管几乎是我帮你走进了幸福的天堂,如果现在我已经对你不再有用,我现在自动退出。我知道这个社会需要朋友同学同事,何况我们是同桌之交。但,早不知道还是你早不会还是你变得太快,取笑老同学很有趣吗,事事都高老同学一等很有脸吗,总压老同学一个码显得你有心眼吗。再见吧,我不陪你玩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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