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撂起笔写一段身边发生的真实故事,这段故事让我入戏很深,常陷入莫名的幻境中设想种种未来,并以现实的情感投入,设法去经营,去呵护,一切都源于我新工作的开始。
初,推开要进的办公室房门,那是听到礼貌的请进之后的举动,撩了一眼,有三个人,公房还硕大,摆放错落有致。与接线人履行完初见程序,其礼貌的给我介绍其他人,只是见到她时下意识的用左手收紧了腹襟,半倾般的伸出了右手予以握手,意外的是她却双手含紧了我的右手,让我主动的打量了她一遍。总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至于这种说不清楚那也只是有别于初见和后来常见的缘故吧。第一次见面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或许只是从我的认知角度出发,而她并不奇怪,也没有什么的。
工作的习惯与渐渐环境的熟悉从来没有打破二楼与三楼的宁静,因为宁静很少有三楼的人下来,也很少有二楼的人上去,至多均在电话中草草了事。我与她同上一样,偶几天碰一次面,多数很少打招呼。
因为新到岗没有什么具体操持的工作,就想写点东西,不要让这闲暇的时光匆匆溜走,某天有灵感写一篇《那只苍蝇》隐射人性选择,修毕后传于QQ空间,亦没有想到次日表后她与我主动聊了几句,出门时还抛给我一个反问句,顿时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让其他同事漫漫复笑。当时总觉得自己是新人,做事均谨慎,凡是都小心。
中间有个小插曲,得提说下,她生气很重,源于我老婆上我QQ,见到我们俩聊天说的有点过(只不过是工作中的一些礼貌谦让罢了),就用我的手机给她之乎者也一通,内容至今不详,只有她们知道。事毕次日,三楼的她把我招呼到没人的角落,看得出想数落我,硬压着火说:“我还没有嫁人,希望不要败坏我的名声,请给你太太解释,不,说清楚都是因为工作,还没有谁这么的和我说话,真是太气人了”。对视中看到她满眼憔悴,认真在意的批评,真是气到了,我只能一个劲的坦诚道歉,希望她不要生气。这事还没有完结,余波中让我也尝到了一些穿小鞋的滋味。
开始是办人事、工资、调动等手续,因为她是文档和工资造办员,我想你们也就明白了,上去问一些办理事宜,每每总有些不爽,甚至冷冷的把握凉在哪,当什么也没听见,其实她的理由很充分,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有事问主任。也难怨,我理亏,自己的婆娘惹的祸,也只有我担着了。
就这样撂了一段时间,让这段时间来冲淡她生气的波源,我想未必,因为还能感觉到一丝寒意,有时不解,至于她为什么还没结婚,因为是白身(没结婚),处处说话,做事得顾及些,怕影响人家。
工作的调令,不期而至,我要去三楼了,去她的办公室,略显得尴尬些,就那缘故迟去了三两天,主任在时,还显得轻松,不懂问了,还有的回答。她也一样,碍于主任的面子总得给我略答一二,回答中能感觉到不是在应付我,渐有种初见的回暖,但也夹杂着生气的雾霾。
一直都坦诚,希望能促进团结,有利于工作,介于下载这种局面,我想试着改变,也想顺势给她个台阶下,不再这样对我,我也没思量多久,就觉得想真心交这个好同事,能尽快改善我接任工作时留下的缺憾。我们开始聊天了,在办公室对角90度,离间有5米,先聊些工作的,不怎么搭理我,再说说我之前工作的,能简单的甩你几句,后来聊一些感情故事,冲我回一句“我有那么急嘛”,乖乖,执拗的厉害。
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能感觉到她对我发生着变化,变化都还是源于工作的配合,虽然聊天之间都没什么效果,但加上每早搞卫生的前前后后,一直几个月的坚守,她终于开口说了句“之前你老婆给我短信的事,我气大了”。其实说出来就好了,我可知道那件事终算过去了。就这样主任经常不在,很有节奏,均是上班待两个小时就溜号了,剩下了我与她,除了正常的公务处理完外,就开始接着聊天了,现在要轻松许多。聊王海的相声,几个鹦鹉的故事,沙漠探险的故事,她总是捧腹大笑,我也少许放松些,从笑声中能听得出她的确没听过,不是在耍我。一次写材料智障了,最近老婆表现差,我就开始数落了,她认真的听着,也许我说的投入,这不如意,那要攀比,我抱着说完心情会好很多,而她听的眉头紧锁,复我一句,其实女人都一样为我老婆开脱。总结下,其实她真不坏,或许没人懂得爱。
办公室开始变得轻松了,没人时我们经常交换意见,研究工作方法提高效率,商量办法对策,对付人际关系中的难顽之疾,开始涉及一些单位的角落秘密,相互交换信息,多数是我说70%,能得到30%。她还经常刺探我与单位部分领导同事出去聚餐吃饭喝酒的事,我也从不遮遮掩掩和盘托出,甚至是领导单独的召见,也从不藏着掖着,透露每个细节。就这样,主任在的时候,也多了一些玩笑话,这间办公室开始多少有些笑声了,这笑声多数要缘于她,没有她,真的不完美。
习惯了每天早上上班要比她早到5分钟,拿着隔壁的暖瓶,往洗脸盆中倒入昨日的开水,划一划,还好暖暖的,把擦桌布丢进去,让它自己沉下去。哦,忘了应该是先开她的电脑,等抹布沉下去,我们办公室的签到已经在电脑上弄完了。提起3个暖瓶向楼道的另一头走去,等我打水回来,她已经开始擦桌子了,一般都是默默的背影,没颈的头发,修长的背影,一转头有点冷的面情,显得这卫生搞得无奈又不情愿。总之,多数情况下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除了那些她认为的废话,早上吃了没,吃的什么等不入流的。放下暖瓶赶紧拖地,拖地中也不搭话,好像掩饰着谁干谁的有条不紊。等地拖完了,她也擦完了,另起拖把桶,我又要外出摆拖把去了,就这样,形成了一内一外的卫生格局,一直坚持,延续着。她自认为是女汉子,开始我不信,但现在我明白了,因为认真,万事巨细,纵使一万个不情愿,总是崴崴嘴咬牙坚持着,完成着。又因为不是自己干的,无奈的安排着,不论当时脸色多难堪,还是尽力完成了,或许压得久了,得爆一下,或许忍不住了,说话被呛到了,就这样一个她,一个女人,不一个丫头,对工作的态度稍有点扭曲了,但执拗的坚持着。
一切就这样慢慢改变着,我想她迟早会看到这文稿的,感情是相互的,友谊也是一样都需要彼此经营,说到着,我就继续往下写,再堆砌几个经历的小故事。我手机有点老旧,一般也很少上微信,就更不用说抢红包了,就好过年了,单位中浸满了过节的味道,年前因为因为感谢她,特邀她下午赏光吃个饭,她果断的拒绝了,自知没趣的我赶紧溜走。过年休息完,上班两三天,以前的高中同学联系到我,学着在微信中联系,因为办公室wife不给力,就下到二楼刚入职的办公室蹭网,不想,她也在,一帮女人们聊着天,我在角落里认真微聊着。十来分钟吧,她说话了,到我跟前,你走吧?我莫名其妙,其余人惊愕,撩起衣服,无奈的低头出来了,房间里的同事一头雾水,我知道这会你没把我当同事,有点超越了,我尽量配合你,不,是小有点享受。
美团,还是一个就要下班的下午,我还是坦诚的邀请她吃个饭,抱着试着问问的态度,她没有第一次那么坚决,我果断的说已经团购好了,没再给她还口的机会,第一次共进了晚餐,餐后小叙了一会就让单位叫去加班了,感觉美美的,为了掩人耳目,那晚我先走的。
打扫会议室。会议室有点大,我一个人试了下,擦完,拖完,一身汗,而且干完很不耐烦,不是上火,就是想骂娘。想想真不容易,一个丫头片子,隐忍了三年,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她开始有困难给我说了,我也尽至怀至诚的帮助着,完成着,直至一同下班回家,在楼门口不舍的说“先走了哦,再见”,是不是笔锋有点暧昧了,其实我不想藏着掖着,因为了解了,又被摆弄了,冷冷的回绝过,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地变成了感情的羁绊。
一次我试着问她,你怎么还不找对象,赶紧去相亲啊,得认真谈朋友了。好像很受伤的样子,讲了一些个例和就要成功的恋情,就这样给耽误了,剩下了,满满的逸出都是寂寞。我追问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高富帅?你看像我这样的,如果没有结婚,你会考虑吗?她羞涩的用文件遮住了脸。
真的工作的配合和紧密使我们越发亲近了,这种亲近可以理解为默契,或许正等待超越。一起加班,各打招呼吃饭,有去了,也有礼貌的回绝了,都好像在纪律要求的范围可控的活动着,我感觉应该都有些好感了,因为一次下班,我没一起和她走,临出门她甩我一句,你在等她,我看着电脑轻声一“嗯”。
真的不想畏首畏尾了,她说上次请她吃饭,她的朋友一起请我参加,吃个饭。我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去时备足了钱,想全部买单,吃饭还是被她抢了先,就这样一来一往,在消费观念上,她会觉得我愿意为女人花钱,对她也不吝啬。这次饭后去了酒吧,因是第一次都很规矩,也认识了她一小片朋友。
第二次和她的伙伴聚餐,缘于一句话,就是她当马科长(她师傅,女)说我胆子小,我只是隐隐的往肚子里笑了笑,心想,你走着瞧。第二次饭毕,去唱歌了,我很放得开,先暖了场,记得那天气氛很好,聊得很透,都彼此对看着,欣赏着。快十二点了,算结束了,我不知道说了什么,要求送她回家,和她的朋友分开没几步,我趁着酒劲摆开了左手要求和她牵手,她可爱的坏笑着,说我喝醉了,没得。过来马路,她去给我拦出租车,我离得远远地大声说我不座,只想送你回家。就这样保持着距离进入小区来到她家楼脚下。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扯起了她的衣袖,紧紧的抱紧了她,嘴里还嘟喃着“真的……我是……那么……”她没有反抗,只觉得好暖,但是我兜里的手机响了,她疾步奔回了家……,我看着楼道的灯一层层亮起,直至顶楼。新兴挽回舟,我真的做了,做的我认为彻底,因为我喜欢她的执拗,喜欢她对我的冷,喜欢这种谈恋爱的感觉。回荡一夜,难以入睡,彻底被搅乱了,想拿起手机说句对不起,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知道,周一上班怎么面对。
周一了,等弄完工作,我主动的坦白道歉,说那晚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思。她也认真的说你喝多了,没什么的。我接着说,我没喝醉,是从心的,真的对不起。意外来了,我还以为多大事,晕。真放得开,还说你怎么没有大声喊她的名字,还因为我目送她回家她挺高兴的。殴,我的初行泊湾。
或许是我病了,她说的,她很注重我的夫妻感情,从不谈过分的感情要求,就好像我不想停下来,强觅的找合适的机会和她约会吧,先是拒绝,后是在乎我的感受和我一起出去吃饭,得知她母亲不支持我和她玩,说我是已婚男子,有点胆怯,想沉寂,想忘却,更想她早点嫁人让我死了心,一切就只有我俩扛着。
终于,我把心里的话都说给她了,她那天喝的有些多,可能心里不舒服,能听的出来,言语中她对我不排斥,只是都悔恨遇见的很晚,不能在一起,那晚我还算个君子,只是该说的都说了,心里舒服许多。
就这样一个办公室的她,写到这伴着西安大雁塔音乐喷泉美妙的乐曲,给你画个句号吧。祝你幸福,我愿将你封沉于我内心深处,淡去。
西安财经学院雁塔校区图书馆二楼
二〇一六年五月十一日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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