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似张员外这么大的家业似乎除了张员外,就好似真的无人看管了。
那二儿子飞虎,毕竟不争气,张员外见了也时常叹气,那他又能怎样呢?
老员外时常念叨着思索着:“也许,张家也只有靠这小女儿情雪了。”(情雪是张员外几个孩子中最乖巧懂事的,可是她终是女儿身,她又能怎样呢?还有这仆人的儿子沫然也着实还不错,但可惜他只是一个仆人。那沫然要是张员外的亲儿子,那又该多好呢?”)
老员外脑海里一直想着思索着考究着自己的所有孩子,也许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路吧。
只是,现在张员外他该怎么办呢?
毕竟岁月不饶人,张员外他老了,体力也跟不上了。
这张员外的二儿子飞虎,不但嫖,还竟时常偷家里的东西。
但那用飞虎的话来讲:自己家的东西,那能算偷吗?
那不是偷,那是什么呢?
也许这不是偷,而是在敲张员外的脑髓,在喝张员外的心血。
可是终有一天,那飞虎还是趁张员外一不小心,就偷了那张员外库房的钥匙。
待老员外发现后,他气的差点吐血,可是这飞虎却把那库房中的东西已经变卖了不少。
只是这时的情雪她才刚满16岁,张员外他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那张员外显然更老了,于是就在一天,他就把家中所有的人招到了一起。
那老员外望着自己的二儿飞虎是一脸的迷茫,一脸的失望,好像对他已经绝望到顶了。
只是这在一旁的情雪,看见父亲这样眼里全是担心,心里俱是担忧,可是现在家中也就只剩下二哥和她了。
情雪她不由的四处望了又望,见二哥仍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于是就直接跪在了父亲跟前,轻声的温温的对老父亲说道:“父亲,您不要生气了,你年纪已经大了。要不,暂时就让我来管理吧。”
那张员外含泪望了望飞虎,颤颤的指了指飞虎,可是现在毕竟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了,所以也只能就答应了情雪。
那情雪虽说是女儿身,可是张员外也从小一直没有娇惯着,况且在她很小的年纪时就请了教书先生,显然现在已经用到的。
那张员外心里不妨有了片刻间的欣慰,但张员外还是把沫然叫到了身边,小心谨慎的一遍又一遍叮嘱着沫然:“沫然,你是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情雪,我老汉也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
老员外此时又看了一下飞虎,见那飞虎仍是木木的呆呆的,那老员外心里除了叹气好似真的已经已经没有了什么。
然后,那老员外就当着大伙的面宣布了这件事情,并把库房钥匙亲自递给了情雪。
那飞虎虽然一直低着头,但却仍在一边紧紧的盯着细细的看着打量着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心里自然也很是不高兴,所以在这老员外说完后,就气哄哄的走了。
说起这飞虎呢,原来,这飞虎在很小的时候(在张家还是比较殷实的时候)就定了一个娃娃亲,只是这飞虎一直嫌弃这婆娘翠娟长的丑,所以也一直没有圆房。
此时的情雪见二嫂子也一直在旁边站在,于是也便央求爹爹也答应叫嫂子翠娟一起来帮忙打理。
那张员外见情雪求着,自然也很是乐意,再加上那媳妇翠娟也是张员外喜欢的,所以也就顺着答应了情雪。
待张员外安排好这一切后,大家各自都散了。
也许大伙都忙碌并快乐着。
阿嫂陪着情雪整天周转于个个店面,再加上那张员外名声也算好,所以不久生意又稍微红火了起来。
但那飞虎在这次失意后,却一直没有醒悟,还是那样一直花天酒地着。
他是在麻木自己,还是在放弃自己呢,还是一直在埋怨情雪呢?
也许,这一切都有吧。
那他不想悔改吗?也许他这是在跟老员外在对着做吧?
还是这样做,值得吗?但他却不曾思考过,停止过。
有一次他实在没钱了,于是就趁翠娟外出时,悄悄变卖了她的所有的陪嫁首饰。
那翠娟发现后,自然很是生气,于是就跟他吵了几句。
但这下可惹恼了飞虎,那飞虎恼羞成怒的竟然打起了翠娟。
那翠娟毕竟只是一个妇人,她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就一直在旁边哀求着飞虎,并一直好言规劝着飞虎。
也许,这飞虎被翠娟磨叽烦了,飞虎不知几时竟停了下来,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别的注意。
原来,这飞虎也知道翠娟一直在和小妹帮忙打点着家里的生意,那自然小妹肯定也就很器重嫂子翠娟了。
所以,那无赖飞龙不觉又转生一计,倾然跪在了地上央求起了翠娟,那翠娟最后迫于无奈也只好答应了飞虎。
也就是那夜,飞虎同翠娟圆了房,这毕竟是她嫁到张家的第四年,她才真正成了张家的媳妇。
事已至此,翠娟是飞虎的人了,所以那翠娟也要时时护着这飞龙了。
所以就在一天夜里,翠娟趁情雪忘拿钥匙时,偷偷的挪走了钥匙,然后小心的交给了飞虎,况且她还一直叮嘱着飞虎一定要小心些。
可是,这飞虎一拿到钥匙,就得意忘形马不停蹄的直奔去了库房。
那情雪还有沫然住的地方,毕竟都离库房不远,但也许真的是飞虎太兴奋了,他动静也着实太大了。
但或许他太贪心了,因而一进库房就得意忘了形,走着拿着,或许他还是把自己当作管家一样,一不小心竟得意得大笑了起来。
可这一笑,却惊得这一院子里的人都醒了,那飞虎也就自然就被逮住了。
那情雪飞奔直接进了库房,细心一看是二哥,随就有点恼怒的质问二哥:“这钥匙是从哪里拿来的?”
那二哥飞虎显然无语,只是此时旁边的嫂子翠娟一直红着脸低头不语,情雪她多少也就都明白了。
只是这时,那老迈的员外也赶来了,见贼竟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就一个耳光打在了那飞虎的脸上,却疼在了他的心里。
老员外大声气愤的嚷着:“畜生,真是家门不兴呀,家门不兴,你竟偷到自己家里来了。”
那情雪见事亦近深夜了,遂就扶老员外回了屋,让大家到散了,只是这钥匙从此情雪她看的更紧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兴许有坏事,那也自然也就有好事。
过了不久,那翠娟竟怀孕了。
张员外听了后很是高兴,遂又一次训斥了飞虎。
那飞虎见自己有孩子了,也稍微收敛了许多,也没以前那么张狂了。
但,像情雪一个女孩子家家经常正在外抛头露面的,那迟早肯定会出事的。
这不,恰巧有一天,那情雪外出收债,就被一个无理的将军给盯着了。
那将军竟还当着情雪的面卖弄其了斯文,不觉的吟到:“
是谁头戴鲜花俏妆容
梦里寻故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飞鸟凝啼,醉却胭红
游鱼浅笑,轻启朱唇
两情相悦,深情永相望
微雨燕双飞
云思飘渺
怅然北望
那月可满西楼。
风啸雨绵绵
夏荷紫嫣
不料散时容易,聚时难。
花非花
雾非雾
一曲红萧不知处!
北雁南飞秋尽头
尽在天涯路。
古道情缘凝望处
人消瘦,别了故
凭栏望断无人处!
盈盈秋水,玉露生寒
长夜漫漫,本无心睡眠
不料想,但隔窗远眺
谁家儿女初长成
俏立梅下详端容
云想衣裳花想容……”
谁知吟完后,那将军就让家丁一路跟随着情雪,并很快找到了张府。
那天飞虎正好刚从外面回来,见了甚是起疑,于是就上前盘问了起来,然后他就不觉间有了主意。
于是第二天,那将军就应仗着自己是将军,还有那情雪的二哥飞虎,所以也就亲自提着彩礼直接向张员外来提亲了。
那将军说的一些似懂非懂的话,情雪她不是没听到,而是情雪她觉得自己好似没那么好,所以也就不放下心上。
只是这将军他已经娶了九房小妾,他还要真的娶情雪吗?
虽然那情雪已没有了狐性,也许那只是因为由沫然陪着,她不忍伤害他人。
沫然与情雪他们之间这张纸没被捅破,但爱意却早已存在着。
情雪与小男孩沫然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然后沫然又一直陪着她照顾着她,或许爱意也就自然在这一刻刻一天天间萌发着,滋长着。
显然情雪爱上了沫然,沫然也喜欢上了情雪。
但那将军虽然战功显著,但生性刁蛮,面目十分狰狞,她怎能配的上这如花似玉的情雪呢?
他现还趁情雪把张家生意打理的有条有理时,来娶情雪,那他是不是有其他用心呢?还是真的十分喜欢情雪呢?
这将军把情雪一赏,却不由又赏出了多少麻烦,赏出了多少是非?
而那情雪虽然长的不是花容月貌,倒也楚楚动人容色清丽,让人怜惜不已。
但那将军为何非要此时来娶情雪呢?
(长篇小说连载之八)QQ/86368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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