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题目,就是星期日没有钓到一条,但我还是高高兴兴回家。
早上11:00,苏陈镇西北3号桥,桥北。南北向的一条河,南面相隔300米的是我邻居,也是我的鱼友,他扯直了嗓门,高喊:“康老师,你钓到了吗?”“没有,浮标一动也不动。”
这一喊,动摇了我的想继续钓下去的意志,这样捧着鱼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想回家了。
再说,下午3:00前,学生到校,这样在河边硬扛下去,也不是办法。
回想早上6:00多,我就起床了,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早起的习惯,先看央视的“朝闻天下”,从国内到国际,一小时后可能重复播出。看电视期间,想想昨天情形,我和老郑(苏陈医院)吃过中饭后,也是到的同一条河,下午2:00前还可以,之后,刮起了西南风,完了,看到鱼星从水底直泛,就是不断向上翻涌,可是就不吃,根据以往经验,鱼全浮上来了,它们不沉底。看看我的鱼桶,3条鲫鱼,不小,每条有几两,大约一斤。
下午天热,不好钓,上午应该好一些,本着试试看的心理,跟邻居小岱描述,那里鱼如何大,又如何好钓。本来就嗜好垂钓的他,在我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后,迫不及待的他,不断催促我,就这样我们早早地就出发了。
9:00前,我们到了指定地点,站在崭新的3号桥上,只见河的东西两岸,满是同道中人,甚至还有女的。我微笑着对我的邻居说:“看看这条河的人气,不骗你吧!”他脸上也同样露出欣慰的笑容,从笑容里读得出来:这一趟值得的!
我们走下高桥,到河西,沿着河岸,走在不平、还有点硌脚的田间小路,那不是什么路,全是钓鱼人踩出来的一条路,在蚕豆苗、油菜苗之间,本是很松软的泥土,就人为地踩出了一条,我们就是看着脚底下,像蛇一样的发着白的窄径,小心翼翼走着。说到这里,想到鲁迅先生说的一句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河对岸有好心人还是提醒你,不能踩到豆苗,不能踩到油菜,那个老奶奶会骂人的。谢谢这些人,我想,他们肯定被老奶奶骂过。
我选窝,打好鱼食的时候,再看看两边的人们,只有一人,很高兴,每钓一条总是在提竿的时候,炫耀一番,并将鱼儿,攥在手上,好让我们羡慕他!其余的人,不声不响,估计来的时间也不长,默默地在等待!看看架势,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共同守护这条河,从这个层面讲,也是这条河的骄傲和苏陈人民的自豪!
我选在苇丛中,水面前面,是一大块水草和大面积的水花生(通常给猪吃的一种水生植物)。正在暗自得意时,一个老头,带着小型收音机,收音机里说着评书。气势汹汹地跟我说,这里,他早已打了鱼食,这地方是他的。我只好让步,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出师不利,可能要两手空空。
继续向北,再选地点,一切停当后,终于开始钓吧!不久,一个可移动的抽水机随着船,在柴油机的橐橐声中过来了,船夫说,田里要抗旱,要灌溉!古老的通扬运河南面的人不太懂,其实在里下河地区的人们,他们就是这样灌溉庄稼的。
这是第二次让我的劳动付之东流,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河的东西两岸那些人怎样,默然地像木桩一样,和我一样,无所获;我呢,只是不停地挪窝,不停的选择地点,有人说,可能被人用电触了,也可能被人昨天夜里用渔网拉过了。
钓鱼,其实就是验证人生,今天的这种情况,说明你付出了,不一定就有回报,因为在收获成果的时候,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会影响你甚至会阻碍你。
一次钓鱼,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能不高兴吗?
老康写于晚8:57分,办公室201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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