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我流泪,湿的总是你的脸;诺我悲戚,苦的总是你的心。 ——题记
但丁说过:“世界上有一种最动听的声音,那便是母亲的呼唤。”而在我认为外婆的声音也是与之相同的。
听母亲讲我见世的那天,是雷雨夜晚,父亲因为总总原因第二天才赶到,而那晚上的我或许是太过害怕哭闹的特别厉害,然守在一旁给我温暖的便是彻夜未眠的外婆,第二天通红的眼珠见到我父亲没有丝毫要怪罪的意思,有的只是幸福与欣慰。
百天,我是在外婆怀里温暖度过;七个半月能到处爬的我,没和其他孩子一样被绑起来;一岁,在外婆的扶持下,我已蹒跚;三岁,《唐诗三百首》背的过半;四岁,不再和外婆炫耀小红花;五岁,拿着勾勾的试卷向外婆兑换糖果……初中,搬家了,还是有事没事赖着去外婆家,吵着外婆做比母亲好的蛋炒饭给我吃。高中,假期少了,作业又多了,时间少了,然后,然后……
而与此同时,外婆也在渐渐老去。
百天,外婆一只手能把我高高举起;七个半月,外婆能够拉扶我到处跑;三岁,能坐我身旁听我背诗;四岁,会帮我把小红花集起来;五岁,会给我买糖吃;初中,见我去嘴巴都能笑歪了;高中,叫我好好读书不用去了……
现在,外婆已经废了,彻底的废了,腿在是在教我走路时给摔折了得,痊愈后落下的后遗症至今都未消除,以至于外婆总是一瘸一拐的走着,而老天却是那么的残忍,连外婆拐腿逛逛的权利都剥夺,无情的,外婆的眼睛开始模糊了。昨天重阳节,呵现在还有几个人能记得这个日子?在母亲的提醒下我才发觉,所以我去外婆家了。没有敲门,手从钢管缝穿过。偷偷的把门打开,“谁啊”外婆的声音传来,自外婆眼睛逐渐模糊时,外婆就开始练耳朵了,呵,一个人腿瘸了眼瞎了也就只能靠耳朵来自卫了。“我”,“你是谁啊”,“能猜到我就告诉你”,“你来干嘛呀”,“看你咯”,“拿什么来看我啊”,“呐,好东西哦”,“嗯,好香”,“馋死你嘻嘻”……话,总是那么家常,也总是那么温暖,当然,我尽力绕来学习的话题,因为现在的我能拿出的百分卷屈指可数了,堕落的我失去了糖果的兑换券。话毕,我该走了,以往都送我好远的外婆,现在只能坐在那儿用她无神的双眼看我离去的方向,我知道,现在的她已经看不到我的模样了。
银丝满系,但毫无衰老的心态,面目全非,却也慈祥满面。一世奔波的外婆,总也微笑不抱怨……
呵呵,不说了,再说也说不出什么了,已泪流满面的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外婆了,结尾,我也写不出了,因为过于伟大的她,已找不出形容的词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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