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修国画的时候我进了徐老师的夜校,那时流行一句话:要想成绩好就要进夜校。我也是想成绩好的一个呀,晚上两个小时先是练书法后是国画,在夜校我感觉徐老师没有那么凶了,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晚上只是抽着烟在车桌间转转就坐下了,嘴里却不停地说着他近来的见闻与趣事,其实那就是一种表达,借题发挥也是一种授业方式。
毕业了,我也要离开夜校了,徐老师说:你的书法不错,留下一幅字吧。我感到莫大地鼓励和认可……,临走时我对他深深鞠了一躬,他手一挥,递过一幅画,说道:走好吧。回到宿舍我打开画一看,是一幅山居图,上面提款:一路平安。
这就是我记忆中难以忘怀的三位老师:
一位给了我慈爱,让我觉得安全;
一位给了我保护,让我倍受感激;
一位给了我磨练,却让我矛盾……
去年回老家听同学们说,就在那鹅毛大雪的晚上闻老师走了;而曾老师因教学突出调去市一中了,每次我都想去看望她可都没去成,内心还是有些愧疚;而徐老师同学们说他还在课堂上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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