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上海不会下这么大的雪呢,没想到刚出写字楼的大门,雪花从零星点点到漫天飞舞,就那一小会儿的功夫。
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鹅毛般的雪花在路灯柔和灯光的映衬下,轻舞飞扬;些许飘落在脸上,清清爽爽。
上海的雪下的确实很认真,没有凛冽的北风助她雪卷长空,没有寒冷的气温使她肃杀刺骨,她就像一个天然去雕饰的农村姑娘初来乍到,就那么本本分分,安安静静的飘散着,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恬静,那么的沁人心肺。她很安静,安静的抚摸着你的脸庞足矣使你觉察不到,她很认真,认真到滑落在路灯给她照耀的舞台时那么翩跹动人。她认真的样子如同一位优雅的芭蕾舞者,在自己专属的路灯舞台下尽情的完成自己的谢幕表演,她认真的挥舞着每一个动作,因为这正是她唯一一次的表演,她要把最精彩的舞蹈献给照耀着她欣赏着她美丽舞姿的路灯。
或许就在她表演完毕亲吻大地的那一刹那,我似乎明白了,雪花之于路灯应该不只是伯牙之于子期,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甚于知音,他们就如同动物界里以牺牲一方为代价完成交配的生物,以雪花涅槃为代价创造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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