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是婉约派的,从小就看不惯此女的叫嚣作风,只感觉她跟马吱啦一样在枝头叫的人不得安生,我跟家里那个大代表是同派的,极其喜静,每每看不顺此女的乖戾行为,只得遥遥相望,彼此对着摇摇头,苦笑一番。
她可真是个恐怖分子,事事都得顺着她的心意,稍有不快,舞刀弄枪,只把你吓得不知外方世界是否还一如既往的进行着,或者哪天心血来潮,再给你上演一幕新版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此女的种种恶劣行为,也在无形中锻炼了我和代表抗打压的优秀品质,任她汹涌澎湃,我自风轻云淡,待她自感无趣时,就自己收拾收拾烂摊子,该干嘛干嘛去了,这算侥幸的,如若她闹场,你漠不关心,她又会踢凳子,蹬桌子,酝酿所有的气息,冲着你吼出狮子般的威势,让你闻风丧胆,噤若寒蝉,只得举手讨饶,哎,此时我又不得不感叹,这家中一宝,还是不要为好,像我等草民,想过个“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太平日子也是奢望。
这个矛盾体,终在四年后结束了她的暴政,可是我和代表却从此又陷于深深的悲痛之中,习惯了她的颐指气使,习惯了她的横行霸道,曾经还一同商量新的“防敌”策略,现在却无处实施,这种生活我们也过习惯了,也镶嵌在身体里了,如今她的撤退,将这种习惯硬生生地从身体中分离出来,不免要经历一番彻骨的疼痛。
现在只想说,暴女,你在用另一种方式折磨我们的精神和灵魂,不可饶恕,不可原谅,忍你这么多年,本姑娘也是有脾气的,绝不原谅。别指望着我和代表会想你,你走的那么决绝,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到,现在,本姑娘生气了。
一一数落了暴女这么些骇人听闻的所作所为,,初听者应该立马会下如此断言,这个暴女应该是个彻头彻尾的不称职的母亲,对孩子的打压已经到如此地步,简直令人发指,还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不利于家庭和睦,不利于夫妻团结,更不利于孩子健康向上成长。
我承认,的确是这样,虽然本姑娘足够坚强,时常在暴女的暴政下表现得神定自若,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敢怒不敢言。她是个火药桶,我不想再把家里搞得跟中东战场,最后一片狼藉。无奈之中,只得选此下策,息事宁人,每每想起还会有点咬牙切齿的痛恨,不禁想问一句:“暴女,你这脾气到底是怎样炼成的,如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该录入吉尼斯纪录了。”
其实还想说……
暴女其实也是有她温柔一面的,只是她不愿矫情的表现她的爱,她有她自己的优良品质,这些品质也曾深深地感染过我。我的好成绩,除了恩师的谆谆教导,暴女也有大大的功劳,我生活中的好习惯,也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我的过早独立,超于同龄人的能力,着实让我受益匪浅,现在还能想到,在我上学前,她已把她认为我该会的东西全部教给了我,这样我在上学之初就表现出了与其他孩子不一般的一面,这点特让我自豪。暴女的理论很简单,我地位低,我做的事普通,但没有人能保证比我做的更好,她是那种性格突出到无人能及的地步,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超级好,这点她没有刻意教过我,但在她每日三省其身的耳濡目染下,我也在发生着变化,注意是向好的方向,暴女,不错噢!
上到高一时,终于离开暴女的视野,任她硝烟滚滚,总不能弥漫到20公里外的天空之上吧,我自优哉游哉的生活着,学习着,不用每天见到她,心情真是无比的爽朗,可这些并不是我要表达的重点,依然记得一次周末,一周的课程终于结束,到该放松的时刻了,心情像是插上了翅膀,那叫个轻松自如,时间还早,我和一些朋友就在县城里溜达,冬天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说黑就黑,还没到家,就已经黑得这么纯粹,想到下车后还有一段黑路要走,不禁慌不择神,立马给暴女打了个电话(家里那个代表出门挣钞票了),叫她到路口来接我,其实打完电话也就5分钟,我已到了路口,刚下车就看到暴女骑着“突突”,已伫立在那里,我真是无比惊讶,暴女,你可真是神速,从出门到这里,按平时,少说也得十来分钟,难不成,你是飞过来的,见到我,暴女就不满了:“咋回来这么晚?”其实我想说,我也想早点回来啊,就是不想见到你啊,可转念一想,算了,看在她飞速来救我的份上,说了句让她欣慰的话:“在学校学习呢,忘了时间。”随后一老一少就在那颠簸的路上震荡着回去了。暴女开“突突”的技术并不是很高,她到底是怎样一路上风驰电掣的,不顾危险只想着早点去接她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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