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当过兵，学会了一种锁体术，能把人锁死。杨二的妻子就是被杨二锁死的。据村里的人传说杨二妻子是在上床时候被杨二锁死的。我不知道杨二为什么会锁死他老婆，可是杨二是我们村子里被嘲笑的最多的人之一，和我哥哥一样，我就觉得杨二是好人。他被抓走后有一段时间我还挺想他的。

那时候杨二总是在我家里进进出出的，总是要搭讪我嫂子，我嫂子是哑巴，可是我依旧知道我大嫂是讨厌杨二的，因为我嫂子会拿扫帚赶杨二，每次过后都会抱着我哥哭。而我哥呢，总是很漠然地抚着嫂子的后背。

那时我哥就没有再编过草人了。我哥开始养狗了，村子周围有很多野狗，我哥就喂它们。很快地，那些狗就在我家的院子里扎根了。一次杨二又来我家被狗咬了一口，咬在大腿根上差点就咬到鸡巴了。自那以后杨二就再没有到我家来过了。

有一年冬天里的一个下午，杨二在村头的草堆头问我：“鸡巴长毛了？”我说：“鸡巴”。那时我十三岁，我虽然依旧不知道什么是阳痿，可是每天早晨会勃起，坚硬的难受。我大概能够了解到阳痿与此有关，然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阳痿。我怀疑自己是阳痿，我害怕自己是阳痿，我不敢也羞于说出口询问。我唯一知道的判断阳痿与否的就是能否让老婆大肚子。

“鸡巴流口水了没？”杨二满脸坏笑流里流气地斜眼看着我问道。我不理他歪靠在草堆上眯着眼看太阳。“日，你偷看大嫂洗澡吧？”杨二又来撩拨我，我故作厌恶说“滚蛋”。可是我心甘情愿，我渴望了解关于阳痿关于女人关于鸡巴的事情。

晚上回家里我忽然就想起了杨二的话，我不好意思看大嫂，就低着头吃饭。吃完了饭就去睡觉，嫂子喊我去洗脚时我不知哪来的火气大声喊“不洗，就不洗！你看哪家每天晚上都洗脚？”。嫂子走过来拉我，我一下就懵了，满脸通红发烫。

我哥已经在洗脚了。我坐在旁边板凳上，把脚伸进木盆的热水里，思想却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嫂子身上。我知道嫂子快到了，一下站起来就要走并说："我洗好了。”嫂子比我快一步按住我，接着也脱了鞋子，白净的脚丫伸进热水里，我的眼睛就移不开了。有好一会 我才抬头，嫂子正对我笑，眼睛又大又黑又亮。接着嫂子卷了袖子弯腰伸到水里帮我搓脚。我没有了知觉，就连我哥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水快凉了嫂子又拽拽我的脚示意行了，接着嫂子就用手在水里画着圆圈，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嫂子的脸上也荡漾着哗啦啦的笑容。

那天晚上我做了梦，梦里梦到了嫂子的脚丫，笑容，手。还有多少年前哥哥与我说的没有底的白瓷碗。那晚我第一次遗精。早晨起来床单上湿了一片，可是鸡巴依旧难受的坚挺着。我想我的鸡巴吐口水了。

后来有一天，嫂子被杨二睡了。那天晚上嫂子哭得一塌糊涂，我哥哥则阴沉着脸。我嫂子一晚上都没有睡，就坐在板凳上哭。我哥也不去拉她也不再抚嫂子的后背，只是坐在床上发了一晚上的呆。那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嫂子哭，后来睡着了做梦梦里嫂子也总是在哭。

自那以后，我哥又开始编草人了，于是村里到处又都是我哥编的稻草人了。

我哥就不再喂狗了，很快地，野狗就跑出了院子。所以杨二就又经常来我家里了。

然后我就经常听到嫂子只是啊啊啊哦哦哦的叫床声音。每次听到这声音，我就会激动，然后就坚硬地难受。我也会偷看。嫂子与杨二上床一般都在傍晚，然后嫂子就会要赶杨二走，杨二总会拉扯一阵再走。有几次杨二要留下来嫂子就拿手放脖子上，然后杨二就妥协了。每一次杨二走了我哥回来。我哥就不会理我嫂子。我嫂子把手放心上又放在下身想要解释什么，我哥就又会打嫂子，会不让嫂子在床上睡觉，嫂子就会经常在厨房里睡觉。

这是我唯一见到我哥打人与生气的场景。起初我见嫂子没有地方睡觉，拉嫂子到我的床上睡觉，嫂子打了我的头，我就没有在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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