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什么,一个人进屋看电视去了。小瞳倒不认生,和父亲在外面聊了起来,竟也爸来称呼父亲,父亲也没有约束,开心的应着,仿佛这就是父亲与儿媳间的对话。
似乎过了很久,父亲要去睡了,然后小瞳说了一句什么话父亲竟哈哈爽朗大笑起来。电视嘈杂的声音掩过了这句话,调静音的时候小童进来了,她俏皮的抱住我的脖子说,偷听啊!然后开心的笑了。
我问她,刚才你和爸说了什么啊,我爸这么开心?
瞳努努嘴,很神秘的让我过去,然后我就很听话的过去了,瞳凑到我耳边,憋了半天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 不说?
"不说!
"真不说?
"真不说!"
" 那就别怪我了……"。我做了个挠痒的动作,瞳看了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然后绕着不大的房间跑,我在后面追。等她跑累了,我也追累了。就轻轻地抱着她,躺在地上,皎洁的月光正好扑在脸上,很柔和。和月光对视着,不知不觉的睡去了。
后来小瞳告诉我,她和父亲说,她会生一大堆孙子给他。
七
早晨的青露还未滑落嫩叶,我就从美丽的梦境里挣扎出来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吻。我想,这绝不是幼稚,也不是冲动,因为我爱她的一切。
我们起床的时候,桌子上摆了两碗面。父亲忙碌去了。
吃完早饭,我牵着她去玩,走过小巷的时候,瞳也会学着我和邻里打招呼,我会很骄傲的和他们介绍瞳:这是我女朋友!
我拉着她玩玩逛逛,一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当你很用心很用心的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而我所用心在做的那一件事,不过就是爱。
傍晚的时候,柳叔送了一只小狗过来,他告诉我,皮仔难产死了,这是它的孩子。我轻轻把它放在一个温暖的盒子里,垫了很多毛布,喂了点牛奶。到柳叔家看见满身是血的皮仔时,我心头一阵刺痛。柳叔说,狗崽子都送人了,狗的寿命短,不想再伤第二次了。我默然,后来皮仔被埋了,埋在了小巷的尽头。那儿很荒芜,有很多杂草,但柳叔说,皮仔以前很喜欢这。
以前,是多久以前,据说喜欢总是与生俱来的。是的,皮仔喜欢小巷,喜欢小巷里的人,喜欢小巷的尽头,那种喜欢,从来都是与生俱来的。
我不知道皮仔是否到了天国,有没有看见妈妈,还是它一直留在柳叔家,留在这个小巷里。
"叫默默吧"
"什么?"
"那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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