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池塘边的小径往南走就通到鲁家大院外面了,出了院子,就看到几辆卖纪念品的小车靠着墙一字排开,游客们在那里和小贩讨价还价,几位漂亮的姑娘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摆在货架车上的小饰品。这条路走到尽头就是鲁镇的大道,沿着大道往东走,过了石桥就到“三味书屋” 了。
“三味书屋” 的房屋也很高大,进来之后就能感到一种浓郁的文化气息,很肃穆。房子空间不大,里面坐不下很多的学生,估计那时候一位老夫子只带几个学生吧。同事还开玩笑地说,当时的那些孩子们享受的都是现在的研究生待遇啊!记得书上说,当时迅哥的桌子上刻了一个“早”字,我寻来寻去都没有寻到刻着 “早”字的课桌,寻不到就算了, “早”字是一种精神,它记载了迅哥孩童求学路上的辛酸。书屋的后面有个院子,不过不如百草园大,里面只有几棵矮矮的树,并不见什么花草,怪不得迅哥说在这院子里不好玩。
这便是我的鲁迅故居之游。鲁迅家应该是江南典型的“小康”人家的屋宅了吧,极高大宽敞,文化气息很浓。好像胡雪岩家也在这附近,他当年可的的确确是江南的大户人家,不过这不在我们的旅程范围内,有点惋惜。回头望着闹市里的迅哥故居,挥挥手,道一声,别了,百草园,别了,三味书屋,哥会想念你们的。
游西湖
来杭州自然要游西湖。在车上的时候导游就已经把西湖说的天花乱坠了,我们早就按捺不住了,一下车便直奔西湖景区。
西湖的西岸有一条能容四五个人并排走的弯曲的小石径,我们就沿着这条小路一边走一边欣赏着风景。小径右手边是湖岸,岸边有粗壮的垂柳,柳条纷纷垂下来,徐风过来,垂在湖面上的万条“绿丝绦”便随风飘摆着;左边是高低起伏的土丘,土丘上有碧绿的草坪,上面还零星地种着树。我道不出那树的名字,只见那树上满满地开着白色的花,远远的就能闻到阵阵的清香,树下落了一层薄薄花瓣,虽然不那么有光泽了,但依然是那么的雪白。这时候有人到树下拍照,他们的脚踏在那片白色的花儿上,过后那花便有的碎了,有的变了颜色,有的和泥土混在一起了。我生平最爱白色,况且还是那娇滴滴的花瓣,于是不由得心疼起那一片片落在地上的白色的花儿来,也为他们不平。忽然想起一句诗词: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正伤心间,抬头看到导游正唤我们乘船,哦,我们就要荡舟西湖了。
我们登了船,离了小小的码头游向湖中。长长的船儿在湖面上缓缓地行驶着,于是,船的四周激开了几圈涟漪。导游站在船头上兴致勃勃地向大家介绍着西湖上有名头的景点,有的游客一边听一边看着景观;有的游客则顾不了那许多了,自顾自的只在那里拍照。我寻了靠船边的位置坐了,斜身观看着西湖的景色,那湖水就在我身边流动,触手可及,都能听到湖水撞击船舷的声音。辽阔的湖面很平静,湖水碧绿碧绿的,望着像一面绿色的镜子。湖的中心有一座小岛,岛上种满了树,树干弯弯的,矮矮的,树冠散开着,一棵棵树仿佛像上了年纪的老人,弯着腰,驼着背,伸着干枯的臂弯。岛上还有房子,是那种仿古风格的房屋,可能是用来供游客歇脚或者游玩的吧。远远的望去,湖三面环着山,重重叠叠的山峦上生长着的翠绿翠绿的树,那长满树的山峦环抱着平静的湖水,像极了一幅朗润的山水画。
在我心目中,西湖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因为和西湖有渊源的故事太多了,最有名当然就要数《白蛇传》了。那时候只是在书上和电视上看到,现在西湖就生生的在我面前,还有远处那隐在山丛中只露半个身躯的雷峰塔。西湖有名气,除了它本身景色之外,我想更多的是由于发生在他这里的爱情故事的缘故吧。白堤、断桥、雷峰塔,世人谁不晓得《白蛇传》!据说毛泽东同志当年来杭州就看了《白蛇传》,当时可能是太入戏了,以至于谢幕的时候都不愿去和扮演法海的那个演员握手。鲁迅先生也写到过有关《白蛇传》的故事,记得文中先生还埋怨那和尚,指责他不在庙里念经,偏来世间搬弄是非,破坏人家的家庭,硬是让人家挺恩爱的小夫妻两地分居。我们小时候看过电视里播放的《白蛇传》,里面那白素贞可漂亮了,高高的发髻,瓜子脸庞,穿一身白色的纱衣,挥舞衣裙的时候宛如仙女,笑起来很迷人,就连着急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她本来和相公好好地生活的,后来那法海施法术把她压在雷峰塔下,搞的那个叫许仙的哭的“泪人”似的。那时候我们也都不喜欢法海,整天披着件袈裟,一手拿着禅杖一手托着一只像碗似得物什,嘴里叨唠着要除什么妖,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个大和尚。最后历经苦难的白素贞终于被她儿子救出雷峰塔,然后她好像就升仙了,搞不懂他们一家人刚团聚而她为什么又要去天上做神仙,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不是挺好的吗!哎,“神仙”就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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