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研张大恐惧的双眼，一个念头闪过，便将她从窗口推下……

啊，同样犀利的尖叫，她的，她的。李薇的双手将床单纂的生疼。她想要挣脱开这个梦魇，却仿佛身陷泥潭，有人死命的将她留在其中。

白素的身形逐渐清晰，寡淡的皮肤，甚至有些透明虚空，而那一袭红裙仿佛吸收了她的全部血脉，荧荧的，甚至在裙摆处有些发腻。散落芳华的唇瓣轻柔地张开：“我不想就这样离开，帮我。”眼角一滴盈盈欲坠的泪折射出了世事的惨淡。

……

（五）

李薇趁午睡时，推门进入了白素的宿舍，轻柔地拉开床脚的第四个柜子，从那件米色裙子的包裹中取出那个本子，悄然离开。在上面寥寥几笔后，放在了图书馆中某个占下已久的位置的书桌里，选择一个附近的位子坐下。

隔一会，郑研就坐，瞥到那本子，以为是无意放错。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读下去，在某个瞬间，他内心的最柔软处被触动了，他想要守护灵堂中的小女孩，想要做她快乐的源泉。他为了她的忧郁而内心压抑，他痛恨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旁观者。

直到去年秋天，她写道：玉泽湖畔，他说喜欢我，瞬间我感觉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郑研顿时轻松许多。那些话，似曾相识，他扫视了几页，是他的故事和她的幸福，满满的，沉甸甸的。他将受闪电般的抽回。本子自动翻开到了最后一页。几行小字，日期为今天。

这世界从没爱过我，我也从没爱过我自己。但却如此深刻地爱着你，一个最不值得我爱的人。我要你记得我，记得我，深刻的。

时间凝滞了，李薇仿佛看到了白素端庄的微笑着。转身，漠然离开。

（六）

清幽的坚牢里，人们总能看到一个人凝神翻看着他的本子，时悲时喜。而在那校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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