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小家伙一个,喜欢笑,笑得可欢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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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棉花做我同桌那会儿,被我欺负得要死!这也是多年后他告诉我的,因为当时都不敢讲。看,有多惨!我呢,其实没那么可恶啦,只是有时候看不惯他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当年就老拿这个唠叨)于是啊,就老喜欢给他取外号。那时,据说他和我们班一MM谈恋爱,嘿嘿,我很傻帽,老是问他一些现在看来白痴的问题,比如你喜欢她不,你为什么喜欢跑到她前面去聊天啊,她前面的同学不要坐啊?呵呵,当时的我,真的很纯,也很蠢,几乎全班都在传,有人甚至说,就是瞎子也看得出!得,我得动用一切关系找到那人,然后打破他的命题,并告诉他一个反例,姐不是瞎子可就是不知道!这弹棉花,曾还跑到长沙学了一段时间的音乐,汗,他那嗓音,大伙儿又不是不知道,为了高考,打肿脸来充胖子呗,结果是读了一段时间,果断南下深圳,闯天下去了!
还有一个傻蛋也和我同桌过,貌似叫周某吧,他老爱装可爱了,只要一得瑟,马上说YES还打响记。我的右手霹雳神功响,就是拜他所赐,为此,我右手中指的皮都磨破了,不过还好,他耐心十足地安慰我,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响的。终于在某个下午,大伙儿还沉浸在题海之中不得自拔,我的神功练成功了!赢来了数不清的回头率外加一神经绰号。(我当时老被安排在后面,其实我是我们班倒数第二高的女孩子)成功后,曾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唉,居然违心叫了师父。他吧,长得挺卡通的,带着一幅厚厚的眼镜,比啤酒瓶的底还要厚些。有那么一天,我们进行了唯一一次交心谈话,我至今难忘。前提是月考发试卷,我俩都不咋的,当然我要比他强好多。内容大概是这样的,省去N多的抱怨语,他说,你说咱们以后回老家种秧插田,万一眼镜不小心掉田里了,咋办?那就去找呗!估计我当时做物理做神经了,居然陪他讲抽风的话。可是…我的意思是,找不到了啊,你眼镜不见了,拿什么去找?眼睛。最后他语塞了。善良的我,担心日后他留下什么后遗症,补上了一句“你家娃娃给您送一幅来,您接着劳作,眼镜是新的哦”,他彻底瓦崩。
我们那组娘子军,哈哈,我是组长。一起搞卫生,一起出黑板报。我们有一个小本本,一起记录彼此的成长,互相监督。
说到黑板报,不得不想起一个人---老妖,哈哈,此人脾气怪异,喜好也怪异,整一怪人。我喜欢偷吃他买的“老干妈”。我还和他闹过几次别扭,后来传传纸条,和好如初啊,那感情,直线升华,所以说嘛,沟通是美德。
神经啊,小雷,神经的代表人物。曾掀起一阵神经热,把桌子残害的不成桌子样,敲啊打啊,惹不住想怀疑,这人有暴力倾向。不过长了一幅无辜的阳光少年面庞,身材也是一样一样的,话说是咱们学校的校草。呵呵,那我就享福了,高中一进去就跟校草同桌,可问题是,我还没尝到甜头,就被人当作电灯泡嫌弃了。记得很清楚,他当时坐在我右手边,我左手边坐着胜男同学,很MAN的名字吧,性格豪迈,有点疯,现在想想,他俩还挺般配的,都是性情中人嘛!天天上课,那女的老让我往后靠,这样她就可以范范花痴了,就傻看着,那男的,一本正经地看讲台,我看多半是在装的,要不然,谁上个课,还笑盈盈的。可怜的我啊,夹在这俩人中间,硬是苦的,课也没听好,还当电灯泡!呵呵,后来的一次,在车站碰到那女的,讲起这事,她言语中充满了感激,还帮我这路痴找了一段距离的路,啊哈哈,好人有好报!
还有一个同桌,男的,我跟他动过手,玩笑开大了,他一点儿都木有绅士风度,想着我就来气。表里很不一!
这些男同桌们,现在想想,心里暖暖的,难得的纯真,不知,你们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同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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