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从一开始你便是她的 从头到尾 没有任何空隙 偶尔的关心和接触 仅仅是些应景的话了吧 怎么想都不算熟稔的关系
时光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报着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千年不变的原则 我想我们本就是气味相投的人 至少我们都顶着一颗大头 关系逐渐靠近 仿佛就是理所应当的故事
我们班表面的和平 人人靠着“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的观念,在不熟的,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人面前挤出一副春光洋溢,热情如火的笑容,自己仅剩的一点良心与节操却不免为之瑟瑟发抖 担心在这群催熟的少年心里失去最后的仅有的最后一片领地
总决得你是不一样的 你是不一样的 你在我眼中是不一样的 从外校到本校来读书 尾随而至的却是无尽的孤寂和孤独 我笑的时候不开心我开心的时候不会笑 每句话都从心里的“妈的”变成嘴里的“好的” 时间难道最可怕的地方竟然是把自己变成昔日最看不起的人? 我却“神奇”的和你相熟了 神奇——自然是连我自己都无从回忆起来的突然 既然已经忘记开始 就让我从熟稔叙起
B
你一天到晚在后座怀念那飘香万里的厕所面 声音很大 比喻既夸张又离谱 恨不得抄起圆珠笔狠狠的插进你太阳穴里 可我从初中那个所向披靡 勇者无敌的超人美少女已早已不敢蛮横无理 改掉了昔日得理不饶人的作派 更离谱的是 当时竟还饶有兴趣的转过头听你得意洋洋仿佛夸自己老妈的形容词 如今想起仍然惊讶当年哪里来的如此好“雅致”?
“那面让人望眼欲穿 我一连吃七天都不会腻 我都怀疑他妈的是不是给我放毒药进去了啊?”你手舞足蹈 一点都不像个20几的男人 却不改那怎么也忍不住的脏话
说脏话向来是你的标志之一 你向来不拘小节的男生 你的意识里男人就应该继承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 作为一个最无人能敌的勇士 让所有的雄性动物都对你俯首称臣 有绝对的号召力和攻击力 你做到了! 班上所有的男声都潜意识里听从你的命令 你拥有你说一没人敢说二的绝对权威 你的一颦一笑可笑的讽刺了班上那些从未见过风雨却自以为是的幼稚男生 你和他们关系并不亲密 你有你的领地 却隐形的威慑了他们 班上那些时而响起的“小心我告诉他,你就完了。”的玩笑话 难道不算最好的证明?
C
你对我好的时候是无以言表 也让我无以回报的
你总说我只是比较乖和漂亮挨不上一点关系 我暗自挖空心思想要摆脱圆脸变成尖脸
减肥是我最大的爱好之一 我想人总得追求点什么 我总不能得过且过的肥一辈子 人要知荣辱辩是非 昏暗的下午 我破天荒鼓起勇气去称了体重 数字成了打击我最有力的工具 我顿时决得昏天暗地 了无天日 甚至还起了一死了之的念头 要多难瘦有多难受的滋味 我垂头丧气的和周围的同桌分享了我的难过 你笑盈盈的走过 用手敲我脑袋 说:“这么乖个女子,哪有多胖啊?”
你的话暖人心到了极点 你总是“小美女”的叫我 我自知姿色普通 却压抑不住女生天然的虚荣心 在我心里 你真的是极好的 说我虚荣也好 说我愚蠢也罢 不过是不相信中国习俗中可笑的所谓的“形以心为美”的假话罢了 没有认为自己毫无一点可爱之处的女孩 你是如哥哥般的温暖 给我就算得最全班也不怕的信任感 怕什么呢?我还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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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极没有安全感的人 从未全心全意的投入过喜欢一个人 最害怕跌跌撞撞到绝望 我对你的感觉很特别 像一首电台的歌 悠扬而独特 各种感情都全像作料一样 熬制出“我对你”这香浓的汤 有兄妹,朋友,同学,甚至是相依为命的依靠感 有人问我是否早已悄悄喜欢上了你 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这种感情说爱情太低俗 就算有 那分量也太轻 至于到我可以忽略不记的程度
和你走过大大小小的街道 说尽各自的历史 你说你曾经的女朋友 曾经的兄弟 曾经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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