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人的坟前开满了丁香花,记得有人说过我拿流年乱了浮生,记得有人说过慌乱不堪的年华。记得我曾经说过丁香花载着她的天真与欢乐失去,记得我曾经说过锦年不过是素锦流年,记得我曾经说过年华也许会是平平淡淡,而不会碌碌无为。
也许吧,生活真的像是一把无情的刻刀,无情的雕琢我们的模样,也许吧,坟前的丁香花还未绽放就已经枯萎了。可能吗?田溪涧的老牛你还会记得我吗,你还会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孩子与你在一起打闹吗,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这淡水已经醒来了,你可以和我去哪里嬉戏了。不会了吧,我们回不到那个未曾流年的时光了。
想起童年,我们终日为伴,天真的性格使你我贪玩。眼泪的纯洁,使你我的友情递增。这两滴水晶时不时的挂在你我脸颊。摸一把鼻涕,哈哈大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摸一把泥土在脸上,装模作样的唱着心中想着但嘴里唱的不知是什么的桥段。用门前不知名的野花瓣,用狗尾巴草串起来当做珍珠项链…虽然大人们一再告诫,但我们左耳进右耳出,我们就是这样,不愿意做过多的伪装,我们就是这样,永远的自由,无拘无束。
现在想想我们是有多么的天真,谁拿流年乱了浮生?当年的我们是如此的纯洁,我们就是纯洁的象征。想在呢,谁不是伪装的,谁拥有的不是华丽的外表,谁拥有了纯洁的心灵。儿时的我们只是想着,我就是我,没有人能够取代我,这就是我自己,我喜欢这样做,我喜欢自由,我喜欢无拘无束。而现在,是社会玷污了我们的心灵,还是心灵低估了社会。
我不得不说我们现在都是一些优秀的演员,出色的戏剧家,连一次歇斯底里的宣泄都已经忘掉怎么做,这样的痛苦的伪装自己,辛苦的编写着,明天,后天,今年,明年。书写的宣泄,不知写满了多少本子,写坏了多少笔头。缓解了多少不愉快,可是,我想弱弱的问一句这有用吗?这有意思吗,活在束缚住的鸟,会展翅飞翔吗?
常常一些宣泄情绪的人,都被人当做是傻子啊,精神病患者啊。心里想着,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其实呢,这些人往往是最伟大的,他们敢宣泄,他们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他们诠释了自由这两个字的含义。
谁会啊,谁会宣泄啊,谁会啊谁会自由啊。往往的社会万事的不负责任,到我着来都是笑而不语。
孩子是最纯真的,他们可以用细心看见最细微的事物,他们可以用天真,来评论事实。因为谁会和几个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的孩子计较呢。
是啊,谁会记得今年不过是素锦流年啊,谁会记得我那流年乱了浮生啊,谁会记得荒废不堪的是年轮。谁会记得卑微了的儿时承诺。
或许锦年就是素锦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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