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碰笔了,好久没有写些东西留给耄耋之年的自己了。
自从搬到老校区,孝陵卫钟灵街并非上一年的了,那年,我怀着忐忑纠结的心情,不敢走的太远,只是远远地看着远处的中山陵发呆。今年,中山陵就在我脚下,却没有去过几次,前几天偶然遇到一个系的几个同学傍晚去山里散步,就一起去了,即便我当时刚踢过球,很累的情况下。看着一排排法国梧桐,不由得想起孙中山先生,想着他种下的每一棵树是的心情,那是一种怎样的意境呢?
前几天答应朋友写点东西,也不知被甩了多久才拾起这支笔。
来到本部,我感触很多,很不解。无法理解作为一个大学生在这个时期究竟应该做些什么来填充自己。或许,疑惑不仅仅是我而已,可究竟怎么确定自己的路线才是我应该做的,前几年我很会给自己总结,可现在总因为一些这事那事忽略了或者说不愿意总结了,怕了,因为没有什么可总结的可归纳的。前一段时间在外兼职,很累,几乎每天都要夜里回来,我拿着挣来的钱走在新街口的街道上,我坐在公交站的路边上,点了一支烟,烟很淡,我很累。受伤在兼职中是家常便饭,包括心理上也是这样,被上司骂也是在所难免,被主家骂也是经常地事,很窝囊。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在马路边吃饭,菜是放在地上的,一阵微风都能掀起一大波微尘,慢慢的落下,然后我再慢慢的打开便当盒。路人似乎见怪不怪,我在想他们在想些什么?
老早的文学社也在无声无息中解散了,我抓住了一开始的动力完成了《荷风》的精装合订版,没有辜负那个嘴上力挺我的辅导员,她最后一次见我是笑着的,我也笑了,就像在建平的某个班主任从来没看得起我,最后离开建平,他也是笑着给我说再见的。那年我球技堪称烂得不堪,我每天五点多起来练球,周日忙里偷闲不忘足球训练,那几年,因为没有专业人士指导,落下一腿旧伤,离开那个当初的绿茵赛场现在早已被重修为全市高级足球场的地方,他也是笑着给我说要好好地在大学里,我不知是恨还是因为分别而伤心落泪,这几年值得的也做了,不值得也做了,都值了,起码我现在没有后悔。
人家说写日记不提感情是在做作,可能是那么回事,不愿意提及自己感情的人,很难让别人接受他。余光中很洒脱的在《鬼雨》里提到自己夭折的儿子,还以很幽默的方式告诉自己,没什么。在中学我得到过也失去过,失去过亲人和一份属于两个人的美好,得到了几个知己挚友,所以失去和所得似乎总是在循环上演着一台话剧,悲喜交加,爱恨缠绵。值得的做了,不值得也做了,没有她的离开,我不会醒悟,没有她的到来,我不会喜悦的对待生活给我的每一个剧本。母亲在我最不成熟的时候,在心理上,物质上给与我最大的关怀和无微不至的呵护,我都深深记得,记得一点一滴,父亲即便很内疚给我的一切,可他终究还是任劳任怨,从不后悔他曾经为这个家做的一切和自己的选择。
而我目前最想做的是写一部长篇小说,当然也会写一些短篇小说来丰富我的生活,而不是天天在宿舍里干一些无聊的事,想一些无聊的事,当然这话又偏激的一点,任何事都是由一件与其貌似无关的事发展而来,所以跟着自己想的走就对了,刻意的改变什么反倒破坏了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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