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独居在单身公寓的冷晓剑参加完他好友的葬礼,正往家赶。这时乌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他见到河边不远处杨柳有条细枝正上下舞动着,并传来了银玲般的笑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绝色女子正坐在树枝上嬉戏。他不禁看的有些呆了,觉得就算是女明星,在她面前也会黯然失色。女子笑着对他说:“喂,你没见过美女吗?”冷晓剑这才回过神来,回答说:“见是见过,但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听后笑的更欢了,一不留神便从树上,掉了下来。冷晓剑叫声:“小心!”后,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接住了下坠的女子。
女子离开了他的怀抱,说:“还好有你,不然我必重重的摔在地上。我叫温碧婵,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叫我碧婵就可以了。”说完,便与冷晓剑握了手。冷晓剑也自报了姓名,并说:“碧婵我家离这不远,能否去我家做客啊?”温碧婵回答:“好啊。”
到了冷晓剑家中。他招待温碧婵在客厅坐下,并开了电视让她看,又叫他安坐片刻。就去厨房做午饭了。没多久,饭菜便端上了餐桌。
温碧婵尝过菜之后,连赞好吃。冷晓剑听后笑笑地说:“碧婢好吃你便多吃些。”边说边夹菜给她。之后向她索要电话号码。温碧婵回答:“没有手机。”这时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冷晓剑对温碧婵说:“下大雨了你就多待片刻,等雨停了再走。”温碧婵摊摊手说:“也只好这样了。”冷晓剑说:“碧婵我刚买了部新手机,你先拿去用,我用旧手机就行了。”温碧婵说:“多谢你的好意,但手机我确实用不着。”冷晓剑挠了挠头感到费解。二人刚吃完饭,正聊的起劲时。忽然,一声巨大的雷响传来。温碧婵惊的一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捂紧耳朵,全身直抖。冷晓剑上前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地说:“别怕!别怕!还有我呢。”这时接二连三地传来雷响,温碧婵吓得赶紧抱住了冷晓剑,瑟瑟发抖着。
好在不久后,便停止了打雷。温碧婵犹抱着冷晓剑不肯松手。冷晓剑不停地安慰她:“别怕!已经不打雷了。”她这才松开手摊坐在凳子上。冷晓剑给她端茶倒水,用纸巾轻轻的擦拭她脸上的冷汗,并让其躺到他床上小睡了会。
冷晓剑坐在床沿,和温碧婵天南地北地聊着。温碧婵问冷晓剑:“你将来要娶什么类型的女生。”冷晓剑说:“娶长相靓丽,性格直爽大方,对天雷有所畏惧的女生。”温碧婵知道在说自己,遂凝视着冷晓剑。冷晓剑以为她对自己有情,壮着胆子上前亲了她,温碧婵并不抗拒,且迎合了他,二人直弄得力尽筋疲才罢休。一连几天温碧婵,都待在冷晓剑的住所。白天都不让开窗帘,也不下楼走走。冷晓剑虽不解其意却没多想。
一天,傍晚冷晓剑走在路上,与身穿道袍身材魁梧的杜彦正面相迎。杜彦在他面前停下说:“我看你身上有股邪气,必是被妖魔鬼怪缠身。”冷晓剑置若罔闻,仍住前走。
杜彦一把扯住冷晓剑的衣角说:“小子,你已经中邪了,还不快点清醒。”冷晓剑拔回衣角,心有反感地说:“这世间本来并无鬼神,都是你们这类人无中生有,无非是为了诈取钱财,我偏不上当。”说完,又往前走。杜彦又将他拦下说:“本道人不是本着要降妖伏魔的心,才懒的理你。”冷晓剑不悦地说:“你这游方神棍滚一边去。”说完便大踏步地走了。杜彦知其难以说服,心想:“我为什么不暗中尾随,收服那鬼怪,也好叫他死心。”
冷晓剑刚进家门,温碧婵就给了他一个大大地拥抱。柔声地说:“剑哥我刚做好饭菜,快点趁热吃吧。”话音未落。杜彦便闯了进来,一把将冷晓剑推倒在地,摘下腰间的葫芦,拔开塞口,对准温碧婵,历声地说:“恶鬼,还妄想遗留人间,今天我非收了你不成。”温碧婵见后吓的面如土色,转声便跑。这时从葫芦里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往里吸,她发出了凄厉的叫声,身子越变越小“嗖”的一声被吸入了葫芦。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等冷晓剑反应过来时,杜彦已将葫芦口塞住了。他觉得自己并不能与杜彦力争,便假意起身拜谢,说:“要不是道长法力高强,我还不知道与我同床共枕的人是个鬼,却不懂这鬼收入葫芦会怎样?”杜彦拍了拍葫芦笑笑说:“不消一时半刻她便魂飞魄丧。”冷晓剑心中“咯噔,咯噔,”直响。不忍温碧婵就此消亡,却装成笑嘻嘻的样子那拍手称快,走到他跟前说:“收得好!收得好!道长能不能将这宝贝葫芦借给我看下?”杜彦正将葫芦递给他,忽然想到什么又收回了手,不悦地说:“臭小子!你也妄想来骗我。”冷晓剑心如刀割,深怕杜彦一走了之,温碧婵也随之消亡。猛地抓住了葫芦,杜彦用指点向了他双手的内关穴。趁其手麻一把扯回了葫芦,再用力将其推开。冷晓剑当即连退几步,脚一滑头一仰,一头撞在了餐桌边角,倒地不起了。
杜彦以为他在装死,本想一走了之,又怕他真的昏死过去。于是上前轻轻踢了踢他的身子连喊几遍:“臭小子,快醒来,我没空陪你玩。”冷晓剑仍闭目不醒。杜彦上前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火急火燎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忽然,冷晓剑一跃而起,抓住葫芦,朝地上猛地砸去。“咣啷”一声,葫芦便四分五裂了。温碧婵也就逃了出来。杜彦被冷晓剑从后面紧紧抱住。冷晓剑高喊:“碧婵你快走。”温碧婵犹恋恋不舍地看了看他。杜彦用力掰开了冷晓剑的双手,将他甩到了温碧婢不远处。接着杜彦拔出了刻有符文的腰带剑,朝温碧婵奔去,一剑刺向了她。只见冷晓剑将她推开,替她挡了这一剑。
杜彦为之愕然,忙抽回宝剑。冷晓剑轰然倒地,口中吐血。温碧婵忙上前扶住他,止不住地泪流。怨毒地看向了杜彦说:“我虽然是鬼,却从未做伤天害理的事。你不分青红皂白,上前便要收我。臭道土现在你便可如愿以偿,再也没人阻拦了。”杜彦被骂后,叹了口气心想:“我以为鬼类必定祸害一方,不料这女鬼这么多情。连我也为之动容,还是放过她吧。”
冷晓剑经过医生的抢救。慢慢地醒了过来。当他睁开双眼,看见了杜彦。神色恐慌地看向他颤抖地说:“碧婢是不是被你杀死了。”杜彦说:“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自然能见到他了,到时她或许能得到一场大的造化。”冷晓剑忙说:“你说的可是真的。”杜彦说:“天地良心,本道人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如果说谎就让我永堕十八层地狱。”
一段时间过后,冷晓剑痊愈出院,与杜彦回到了公寓。温碧婵与他重逢,二人自然欣喜非常,细诉着衷肠。温碧婵对冷晓剑说:“剑哥这段时间道长让我静心地在这里修炼,我一边吃着道长送的固魂丹,一边修炼,修为大大的增强了,所以没去看你。”说完,便对杜彦投去了感激的眼神。杜彦挥挥手说:“这事不值一提。如今我有一种方法可以使温小姐变成真人,但需要冷小弟的配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冷晓剑听后忙说:“愿意,愿意。”
杜彦将之前放在冷晓剑家中的行囊拿了出来,从里面掏出了一幅画轴打了开来。画逼真的让人看后如同身临其境。杜彦指着画对冷晓剑说:“你务必把画中景物路径记熟,等下我便施法送你进去。”杜彦手指在画上移动,告诉冷晓剑会降临何处,以及要走的路径,和走到目的地见到白龙务必求得其鲜血,再原路返回降临地,他再施法接引其回来的事细细地说了。
当下杜彦便从行囊里拿出许多物品,将画放在正中,摆出入画七星阵,再让冷晓剑喝下入画神水站在画上。只听得杜彦口中念念有词,忽然用桃花剑拍打冷晓剑头顶大喝一声:“进去。”
冷晓剑就此进入了画中,走在了画中的路上。只觉得内热外冷,片刻之后皮肤便龟裂开来,流出丝丝血迹,但想到此行目的只好咬牙坚持。凭着钢铁般的意志,他走完了这段步步皆痛的路,来到了一座桥上。刚踏上桥之前的伤痛便消失了,脑中却出现了数个声音,有劝他放弃的,有让他跳桥的,有让他坚持的……它们在不断争吵着,弄的冷晓剑头昏脑胀,呼吸急促,冷汗直下。他告诫自己一切都是幻听,要紧守心神。他猛吸一口气,将幻听置之度外,大叫一声迅速地冲过了幻桥。进到了对面的山洞,看见一条白龙正在不远处盯着自己。他毕恭毕敬地说:“白龙大仙,希望你赐我几滴鲜血。”白龙听后龙须倒竖,飞到他跟前张牙舞爪,咆哮道:“你这卑微的人类,不怕我吃了你,便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冷晓剑又重复说过的话。白龙一摆尾将他击到石洞的壁上。冷晓剑当下便头破血流,浑身如同散架一般,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来。白龙仍怒气冲冲地说:“臭小子有种便再说一次。”冷晓剑为了温碧婵能变成真人豁出了性命,大声地重复所说的话。白龙狞笑着说:“好小子算你有种,要我数滴鲜血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砍下你的右手。”说完,它的右爪上凭空出现了一把大砍刀,扔到了冷晓剑的跟前。冷晓剑左手捡起大砍刀,伸直了右手。将刀高高抬起,闭上眼朝右手砍了下去。这时白龙用尾巴扫起一颗石子打在了他的左手腕上,刀便失手落地。白龙叹了口气说:“罢了,我便成全你吧。”说完,白龙便拿出了个小瓷瓶,用爪划开身子,滴了几滴鲜血到了里面,盖好盖子交给了冷晓剑。冷晓剑当下叩头称谢,返回了路口,杜彦在外作法将其引出了画。
温碧婵喝过白龙血,经过一段时间修炼渐渐不惧阳光,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之后便和冷晓剑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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