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说明的是,虽然自第二期的《黄桷树•五人诗选》起,每期都由区文化馆出钱办理(诗人审校稿,采风活动,修改定稿等,那时的钱经用,也不过就200元左右,由奇书直接找雷宗荣签字领款和报销平帐。),大的创作原则由文化馆定,可基本上都还是任由作者自由发挥,文责自负,相互督促,精益求精。
因此。
《黄桷树》也基本上还保持着在野诗人,特有的纵横捭阖,敏捷愤激和尖锐深刻。
在这里。
要提到四个人。
一个是诗社的小朱,该君正当年轻,敢想敢说敢干,风华正茂,不落人后。不但五千年纵横驰骋,上穷碧落下黄泉,而且极具思新,想到就用,毫不忌讳,什么藏头诗,形式体,形像体,打油体,说白体,诸如什么“共产党国民党,开天劈地”云云云云,无不创造运用和尝试,为《黄桷树》油印诗集,增色不少。
请别忘记了。
那是上世纪1985年—1986年。
离现今己整整30年矣!
因此。
说他是目前在网上网下,虚拟纸媒和官方民间的诗坛中,聒噪不己,蠢蠢燥动,自鸣得意,自诩为诗坛革命的这体那体之开山祖师爷,恰如其分,贴切鲜明。
一个,则是邹延澄带来的现役军人朋友,军旅诗人刘岳彪。时年也就20多岁的刘岳彪,瘦高个儿,胆质汁,与人好争执,才华横溢,诗意充沛,坐下站起,站起坐下,俨然个片刻也不愿安静的中文系大男孩。
大家都很喜欢他。
《黄桷树》第二期(A、B本)和第三期,都编发了他的自选诗共23首。
基本上都是军旅诗。
可首首才气盎然,磅礴大气,读来声情并茂,激情澎湃,相当有气势。我还记得其中的一首长诗《你在高原》,洋洋洒洒近200余行,把军人的生活与感情,抒发得栩栩如生,淋漓尽致。
不久。
刘岳彪换防到了西藏。
真的如他所愿,到了高原。
我们在奇书家里,以茶当酒,为他送行。双方题诗留念,相约不要忘了彼此,来年再聚。可世事沧桑,风云变幻,那时可没有电话,电脑,网络QQ,微信微博和智能手机什么的,也就断了联系,大家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
借本文一角,亲爱的诗友刘岳彪,别来无恙,你现在还好吗?
另一个。
则是当时在重庆乃止全省全国都“有名”的薛明德。
一次,大家在沙区文化馆座谈。楝树林带来了一个中等个儿,光脑袋。大热天却穿着长袖海魂衫的同龄人。这家伙一来,门边一站,脸孔朝天,双手往后一背,指名点姓要见雷馆。
那时的雷馆长。
毕竟代表着当局。
而且,对大家热情支持,态度谦和,没有说教命令,宛若长者,我们都很尊重他。
一听这厮如此,顿时哗然,愤愤不平。奇书一直盯着他,总觉得在哪儿看到过他?这时突然想起了,自己曾在重庆市作协《红岩》杂志•诗歌组杨山老师的家中,曾经看到过他,只是忘记了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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