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这是结局。没有该不该。
歇斯底里,那天开始的时候。
我是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就在床尾,离窗户最近的地方。下了床就直挺挺地过去,窗帘是一把就拉开的。
夜色出了名地静寂。如果那轮月亮,放弃了自己,外边的那只小狗还会不会勇敢地叫,不知道。是静,总有鸟鸣山更幽般的提醒,或者说着重强调。
思绪起火了,越燃越旺,势头烈得时候,乱窜成性,根本按压不住。脑子一时被充斥,好像很无辜。就不能说它曾一直睡眠,因为明明运作正常,像白天一样。这会,倒是它也无奈,神经末梢触感似是强烈,细胞快速增殖,欲发裂般作痛,就是早忘了之前的隐隐作感。
若是真要追究,那不明源头的情感自是首要。从来飘忽不定的东西,很难掌握,却是一直如初地任性,而常常,那样天真,你很难舍得对它质问。
你当真讳莫如深,就是只骗过了自己。
后来的时候,肤色暗淡,手脚莫名地发肿。你啊,意识性地逐渐消停。因为对于身体,我们从来都是没有任何底气的。
日复一日。却开始变得隐讳。
学着转移注意力,学着没有从来。自然很久,就会习惯,习惯长了,就自然而然。生活,一条单行道,不能借道甚或掉头。
是慢慢地。
紧闭着唇。只想。
唇里,含着一直想对对面的你说的话,可惜,默了,你无法听见。不再在意,很难有意,生怕有个瞬间,我对你失了忆,陌路起,再无交集。
我是慢慢地,这样默的。
除了不说话,尚有千万种自由。
于是,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
你拉着我的手,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如实回答,你到没有说我们好像在哪见过,我倒也默认我可能只是梦见过你。
我,又开始对你一个人360°无死角地大笑起来。
遗憾的是,当温柔的风,再次吹过,我对你说了一句,有东西进眼睛了。
也许,变化的过程里,不仅是我默了的样子。
还有,沉默。
就像一深海,你如一船只,于浩瀚无边处飘浮,你不求救,亦不坠落。任浪潮翻滚,你依然。有一天,水入了船里,你纹丝不动,重了,你便下沉。
有种默,是沉默,而所有的默,都会沉。
我们默了,这是结局。我们沉默了,发现完全可以。
当新的一天,太阳从东方升起了,沉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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