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09届10班
记得那年夏天,二中的道路两旁榕树花开之后。那粉的像蒲公英一样的花把我们带进了高三的门槛……
那一年,来了个新的年纪主任,原来的班主任因为身体原因不再担任我们的班主任,一时间我们像没娘的孩子一样可怜。可能是我们的教室地理位置的缘故(和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年级主任小乔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的班主任,记得当时还在调侃“亲妈走了给我们找了一个后爹……”。也就是这个所谓的“后爹”陪我们一起走过了高中的最后一年。
那一年,从隔壁县二中转来了一个女同学也不知道“屁精”这个外号怎么叫起来的,想不起来了,或许只有“屁精”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外号怎么来的。云是从实验班转过来的,学习好的学生就是不一样,平时都不见人家怎么用功考试照样名列前茅,看来“智商是硬伤”说的一点也不错,记得她教过一首歌,叫《我最闪亮》那时候她特别腼腆,不爱说话,自己在一个角落里……,后来,我竟跟她成为了很好很好的闺蜜。我只能这么解释,我走运了!“梁哥”是从我们楼上的九班转过来的,性格特别好的一个女孩子,顶着一颗蘑菇头,小眼睛一眯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还经常自黑“腿短屁股大”。她会跆拳道,记得元旦晚会她就带着她的小伙伴给我们表演了一次,特帅……
那一年,班里一共八排,前四排是女生后四排是男生,不用想也明白,班主任怕男女生谈恋爱影响学习呗,不过好像也没能够挡住,班里还是有几对儿,还有直到毕业也没有追到的……
那一年,班里有几个学霸级的人物,比如我闺蜜,大家都叫她“婷姐”,从二年级开始我们就同桌,一直到高中,转眼十几年就过去了,吵吵闹闹的都过来了,早过了七年之痒了。那一年后四排的男生整天调侃,结尾总会把“祥的”二字拖音拖的老长,所以“祥的”每次都躺枪。“祥的”这个外号怎么兴起来的,嘻嘻,我也不知道,不过“峰的”可能知道。还有一个“皇帝”,估计谁也想不到,上了大学的“皇帝”竟然逆袭了,摇身一变成了长腿欧巴!还有“虎的”、“喔啦”、“锅”、“宝宝”、“老罗”、“灰的”、“老二”……这些都是我们的杰作。对了,还有体育班长“老亘”,口头语“啥的哟”,还有海超,我们都说她走路跟“老亘”特别像
那一年,英语课上,女生读英语震耳欲聋,男生睡的昏天黑地。不过物理课上男生就精神了,一上课老师就让我起歌《风雨彩虹,铿锵玫瑰》,让大家精神精神,好像不对,高三换了物理老师。化学课是一个叫什么海的老师教的,老师讲的特别认真,生怕我们听不懂,不过每次讲到醋(cu)酸(CH3COOH)他总是说醋(chu)酸,这是小云发现的,每次她都跟我学化学老师说醋(chu)酸,嘴噘的老高,哈哈!班里还有一个学播音主持的“伪君子”,虽然他长的一本正经,但我还是看他像个“伪君子”,他都不怎么上课,但每次的化学成绩都很好,特别是最后模拟的时候。身为化学课代表的我……在这里我就不自黑了。数学老师总是把衬衣上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只露出一个头,瘦小的个子架着一副眼镜,像个搞学问的“老头”。我只记得他姓冀,忘记他叫什么了,教师节的时候还送给他一支钢笔,不知道他看到那支钢笔还会不会想起我们。语文老师怀着宝宝陪我们走了半程,后来换成了一个老一点的。生物老师之前留着很长的辫子,后来也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班里还有个叫“老孟”的跟生物老师长的特别像,一个像细胞一样的包子脸,一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那一年,一大早睡眼朦胧就到操场集合晨跑,中午第二节课间做健身操,记得当时我负责领操,我一不留神做错了动作,整个班都被我带跑偏了。操场上尘土飞扬,我们却乐此不疲!
那一年,食堂的饭菜死难吃死难吃。每次放学还是拿着饭盒飞奔向食堂,每次都让食堂大妈多盛点。中午在水龙头下一边洗着企鹅校服一边嬉戏打闹。洗衣粉的泡泡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美丽。放学的铃声是王菲的《红豆》、张信哲的《从开始到现在》,下晚自习是萨克斯独奏的《回家》。校外小卖铺里一块钱可以买到一包特别好吃的花生豆,每周五都要去话吧往家里打个电话,每周去学校对面洗个澡……
那一年,黑板报上写着“梦在风中绽放”,条幅上有我们的签名,一起疯一起闹,互相写着毕业留言,我们不会再有留堂作业,不会再穿着企鹅校服伴随着上课铃飞奔向教室,不会再听各科任课老师的唠叨。这一切都在毕业照“咔嚓”的那一刻定格……
那一年,我们相约8年后的2020年国庆节在二中门口相聚,不知再相聚时我们会不会像班长一甩刘海点名一样,一路飞奔赶来。四年前的今天,我们奔赴考场,四年后的今天,你又在何方?在忙碌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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