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场又一场,那个说来这个唱,说一说这一段,这次来说一段相声,当!
这一次来说一段单口相声,说一个人,保安,他姓戴,他叫戴冒,我还穿鞋呢!他就这个名,27岁,老家是东北的,东北吉林那嘎达的,我怎也这味了,在北京工作。
每天也忙,忙的时候直扭脖子,别了啊,那是摄像头坏了,领导让他盯,他这转,领导一看到中午了,寻思着给他一瓶水让他休息一会,刚喝一口,朋友在旁边一拍,噗!喷了出去,正好,摞在一个人在打喷嚏的时候,“哈!——”“可!”“咳!”“咳!”“咳!”终于缓过神来了,“谁呀!”就走了。
他一走了,戴冒,还提这名字,叫小戴吧,这小戴吃完饭,摄像头也修好了,不用他扭了。一带看他朋友在穿衣服准备翘班,他就把他的工作服给扔洗衣机里,他把里面钱都给掏出来了,塞自己兜里了,把通行证给放在他那个吉他弦底下了。
到下班回出租屋,在209公交遇见个人,这人拿个水瓶,喝水,喝半道车来个急刹,到地方了,小戴一出去,洒了他一裤裆。
“你!”“不行了!我要快回家!”一路小跑,回家解决了急事,那天正好倒班,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洒一裤裆那男的。
“嘿!”“冤家路窄啊!”“你丫的!”“找打是不?”
“干哈啊!”他仔细瞅了一眼,一想,“我错了,大哥,我错了。”
“不知道谁,我那天碰上一次事,挺衰的!”“没事!”
“我在城西卖场买东西,我回去,我刚想打喷嚏,不知道到哪个孙子喷水让我呛着了!”
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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