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厅里的K女
我所说的K女,是指在K厅陪唱的女孩。歌唱得不怎么样,所以,我不以为她们是歌女。
越来越不敢说了,这样1、2、3、4……地,快把中国人都说完了,网友会问:在你盐巴的眼里,中国有不脏的人么?
在这邪恶至极的世界,为了生存,做了些肮脏的事,是值得同情的。天大地大,生存权最大!都在沼泽地,免不了一身泥。所以,在中国,能洗干净的确实不多。
我写这些的目的,不是冲着各位姐姐来的。只想唤醒那些腐败人,让他们看看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有人没钱养家,有人钱多了不知该怎么花。更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有人开始呐喊了,有人已经愤怒了!
在中国大陆,什么店最赚钱?很多人都会说是歌厅。很奇怪,在这多方面都落后的发展中国家,是些什么人心情那么好,在家里唱不完,要跑出去唱?他们唱了些什么歌?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官人到包房一坐,妈咪忙跑来打情骂俏,笑坏了她的酒窝。甜蜜开场,带来了温馨的气氛。进入主题时,官人已心花怒放。
妈咪见机行事,出了门,即刻领来八位青春靓丽温情脉脉轻纱宽带的小妹来,都蕴涵着水灵的活力,“晚上好!”八仙女排成一列,微笑鞠躬,向您问候。
客人见过,摇头。妈咪示意退下。刚出去,立马又进来八位仙姑,排成一列,且更加漂亮,更楚楚动人,还看不中?又换来一排。她们绝不会生气的,微笑地羞涩地等待,等待您的回答。如果你是多情的男子,会让你怀疑最近是否搭救过她们,或者帮过她家人的大忙,一定要感谢你似的。这排不喜欢,继续换一排来,象刷屏,重复刷,直到你看中点击确认,才停止刷屏。
开始游戏了,唱的唱,跳的跳,打的打,闹的闹!
一男生专门调酒和倒酒(收小费100元),一女生专门调音响和点歌(收小费200元),陪客人的K女,既唱又闹,既喝酒又送抱(收小费300元)。朋友先等等,这里提醒初进K厅的官人,如果此刻,进来了看热闹的女孩,一时兴起,也坐在身边耍娇敬酒,最好不喝,要喝问题也不大,只是也要300银两哦。若来几个,留几个,到时路费都没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您。
各位姐姐,得罪了,为了男人的利益,我出卖了你们!
言归正传,朋友们看到这里,可能有点扫兴。罗嗦一大堆,还没看到想看的内容。快转入正题吧?好,且听我细细道来:
K女们都会唱歌,也擅于喝酒,这两特点,不知是先天就有的,还是后天培养出来的,一直是个谜。她们喝酒能拿到提成,据说,把包房里配送的洋酒喝完,再加的,小姐可以得30%的提成。一瓶威士忌八百八十八,酒量大的女孩,想不多赚些钱都难,于是,她们拼命地喝,使劲地灌,一时敬这位哥哥(有的其实是爷爷辈了),一时敬那位哥哥。很奇怪,我没见她们谁醉过。
如果你想找个妹妹斗酒,小子呃,不是我盐巴说你,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海水不可斗量!
她们为了多喝酒,玩骰子,玩乌龟乌龟跳……如果您以为她们都喜好划拳,那就错了。很少有划拳的,只见过几次,几位大龄女孩,她们愿意玩划拳游戏。
客人愿赌服输,大有醉死亦心甘的气魄。小姐的主题不是唱歌,而是喝酒。客人的主题不是喝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打闹一刻,小姐会找借口,逐个去换衣服。说是有点冷,或是这衣服小了。把工作服换了,重新穿出来的,是白天穿过的便装。她们为什么这么做?盐巴等下告诉你。
酒过四巡,鸳鸯哼唧,音乐自响,杯盘狼籍,官人已东倒西歪。于是,该论别的事儿了。对不起,这细节盐巴就不多说了。价格?1000给一夜。什么?贵了?还没算开房的钱呢,少不了每间388元!肚子饿了,不带妹妹去吃点夜宵?哥哥你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吧?!
这些哥哥们,盐巴敢说,有许多都是中国政府的官员。
搂搂抱抱亲亲喋喋地走出去,象情人一样,警察见了都羡慕。说到这里,就不用解释之前她们为什么要换掉工作服了吧?如果还不懂,就只当我在卖关子好了。
什么?还要继续写?不不不!你自己想吧,我可不想写黄色文章!再说了,盐巴害怕性病,从不深入接触她们,没什么经验,哈哈,信不信由你!
包不离手的外国老太太
去机场送客,看到了这样滑稽的一幕:
一位外国的白发老太太,若无其事地走到候机厅进口处,从容地打开包裹,拿出里面的香烟,从香烟盒里抽出打火机,放进服务员身边的危险物品回收篮里,又不紧不慢,在包里取出矿泉水,喝一口时,盖子掉到了地上。
这时,故事发生了。我家曾养过猫,用绳子系着的。你们见过吗:当猫面前有小玩具,又抓不到,老是用爪子往前方空捞的情景?是否让你忍俊不禁?
按说,这位老太太要捡到瓶盖是很容易的事,甚至,可以学某些中国人,对服务员说:“帮我捡一下”,还可以学某些中国人,视而不见,扬长而去。
可是,这位从西方国家过来的老太太,学到的却是另一种中国精神,那就是:在中国,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有预防被抢和被偷的心理准备。她左右寻视,看到了盖子,铁了心要去捡。这时候,她一手拿着半瓶矿泉水,包却还在小小的工作台上。
进候机厅的人正三三两两擦身而过,让她警惕起来。于是,她用拿着瓶子的手,合抓住台上的包,另一只手去捡瓶盖。我素质不好,看了想笑。她试了三次都没捡到,让我想起了曾经养过的猫。
曾经就听说过这样的小故事:在某个资本主义国家,邮递员送去一个包裹,主人不在家,电话联系,主人让他把包裹就放在家门口。主人半夜回来,包裹还在,里面的物品样样不少,包括一部新手机。
还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说是在资本主义国家,许多人在用完公用电话时,会用纸巾把无绳话筒擦得干干净净,再放回原处。
……
这位来自西方的老太太,来到中国后,依旧保留着祖国的传统美德,执意要把掉在地上的盖子捡起来。她吃力地伸展着老态龙钟的躯干,最后还是捡到了瓶盖。站稳后,再喝了一口水,把瓶盖好,放进了机场备用的危险物品回收篮,才松一口气,迈步去排队,接受安检。
望着老太太还未伸直的脊背,我徒生一些悲悯和忧伤。或许,老太太是多心了,在中国的机场,在服务员身边,歹徒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造次的。可是,有这样的习惯,在中国行走,又何尝不平添一份安全感呢?
曾就听说,在广州某公园的厕所里,劫匪施歹,令得被害人提着裤子往外追。
还听说过,在中国的许多火车站,有旅客把包放在身边,眨眼就不翼而飞。
……
想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叹息。是啊,老太太,你做得很对,到了中国,就应该包不离手啊。
我把隐私告诉了妈妈
妈妈记得我两天前的中午吃了多少碗饭;记得我两月前的雨天穿了多少衣服;记得我两年前的感冒病了几天才好;记得我二十年前大声喊叫的那句歌词……是的,我忘记了,妈妈还记得。
昨天,妈妈在寻找着什么,我问她,她着急地说:“我昨天吃过的头疼药不记得放哪里了。”哦,妈妈,儿子帮您找,若没帮您找到,我会愧疚一生。
妈妈头疼,这病几十年了,治不好。每次发作,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与姐姐把她送到了医院。
她疼得脸都肿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对我罗嗦,教我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也包括别去嫖,媳妇已是顶呱呱了。
我对妈妈说:“放心吧,我不会上女人的当,女人太坏了,我把女人看透了!”
妈妈:“喂喂,你娘的个鬼,别在这里女人女人的啊。”
我:“哦,是的是的,我就说堂客们(少妇们)好吧?”
妈妈:“走正路就好,别东想西想,做了坏事莫以为我不晓得。”
“妈妈,我懂。我告诉你,就在昨天,公司里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说自己新开了个电话号码,世界上只想告诉一个人,不知该告诉谁。我说哦,没理她。后来,我电话突然响了,一接又断了,我看到她笑看着我,手背在背后,欲言又止。我问是不是她打的,她说是,还要我存起来。我就装傻,你看她那么小那么漂亮,凭什么这样对我哦?我可不会上当,女人很假的,也很毒,一旦发现不被尊重了,原本不敢杀鸡的,也能杀人……”
听到这里,妈妈想笑,但忍着了:“你回去,那边生意要打理。”
“我今天守着您吧。”
“不用了,我好了。有你姐姐一个人就够了,走啊,别急我啊!”
我只好离开。
下午妈妈就走出了医院,脸上没了痛苦的表情。她来到我的公司,关心这关心那的,还与那美女聊天。
第二天,公司里那漂亮的女孩,对我冷冰冰地,爱理不理。我预感到:妈妈责怪了她。
“今天好象不开心?”
“……”
“怎么啦?”
“你对你妈妈说了些什么?”
“我?”我明白了,这里的天,被撕开了个洞,女娲也补不了它。
“我太……高兴了,想找个人说说啊。”
“……”她看着我:“真的?”
“当然……”
“证明给我看……”
……
于是,又一个世界,在熄了灯光的房间里,舒展静谧的梦想。
地球依然转动,生灵依旧忙碌。当灯光再次亮起,我想起的还是:妈妈,您的头还疼吗?放心吧,我们的家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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