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路灯下,他的身影被拉得无限长,孤寂、清瘦、落寞。天上几点残星,除却之外,黑暗便包裹了整个天穹。
他想呐喊,想狂奔,想……最终,他发现他始终什么也不能做。他慢慢地,轻轻地打开记忆的抽屉,她便是这抽屉最珍贵的收藏。可如今……
这时的他,唯一能活动便是他的思想。
他说:多想枕着夜的臂膀沉沉入睡,静待天明时能够分娩一个全新的自己,这样就不会有现在锥心的痛。
他又上扬嘴角苦笑着说:初恋虽然不成功,但还是幸福的,婚姻就算成功了,难道就一定幸福么?贫奸夫妻百事哀,身边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与其说这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到不如说是受伤的事实。就这样,他浑身的魔力般的回归驱体,他轻轻的挪动沉重的脚步,走向黛色的远方。他的思绪也随脚步飘向了远方。
他仿佛看到了苦短又漫长的人生之路。在这条路上,他从少年走到青年,亦要从青年走到暮年。
远方是一个未知但必须奋斗的梦。风景,装饰了远方的梦。明月,照亮了夜行的人。风景再美,做为赶路人,无需过多的驻留。一路走过,必有一路花开。也许,她是他无缘的风景。
走啊走,走啊走,走向远方。他抬头往向远方,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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