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就这样过去了
在这一年里
我从未成年走到了18岁
我从高中走到了大学
我从湖口来到了南昌
我从安静变得平静
我的2014年 我把他分成了三个部分
我的高中 我的假期 我的大学
忆起高中 那好似一个很遥远的梦境
想起假期 那好似一个很虚幻的经历
至于大学 ……
【那些曾经所厌恶的真的会变成现在所想念的】
我想只要三言两语就可以概述出我的整个高中 平静的就像一湖死水 看不到一星半点的波澜
几个子人+几件子事=我的高中
虽说是几个子人 可这几个人却等于近千个日日夜夜的陪伴 是从早到晚的形影不离 是心底秘密的归宿 是痛哭时的相守 是委屈时的拥抱 是悲伤时的肩膀 是发神经时的调侃 是崩溃时的依靠
我感慨时过境迁
我回首去年今日
那时欢声笑语 那时珍惜当下
那时我们还说明年今天
那时我们还说永不分开
那时我们以茶代酒 共同举杯
我知道 在那一刻 我们都相信 我们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直到现在我还会感动那时我们所说的誓言 只是那时我们通通忘了现实会给我们的选择
我相信我们都不曾后悔自己选择的这条路 但至少都会有些许的遗憾那时的誓言最终还是成了空话 这条路我们兵分了三路 后来我们又结识了自己的新朋友 我也知道后来不管遇到了谁都不可能取代我们在彼此心中的位置 可是我们又该拿什么去跟这时间做赌注呢 开始我们不相信时间可以强大到带走一切 于是我们在挣扎 后来我们终究敌不过时间的安排 所以干脆顺其自然
嗯 还有些同学 尽管不热络却也绝非讨厌 或许过个十年八年我们都唤不出彼此的姓名 甚至不记得生命中曾有过这么个人 如今 以从高中毕业半年有余了 有些人或许还有些联系 有些人或许从此再也杳无音讯 有些人见面还会笑笑场 有些人见面早已形同陌路 我不知道我和谁或者谁谁的见面场景会是怎样 我只知道 开始的开始 不管是谁 我都曾以礼相待过
不管如何 2014年 聚少离多 于你们 于我 不管何时 我终究是我 不曾改变 不会改变
没有人会去数从食堂到教室需要走多少步
没有人会去想静心湖边上的树一共多少颗
所以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生命中会有多少个过客
【成长有多辛酸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五月到八月 一百个漫无边际的日复一日
在一个离家车程八小时以外的城市
在一个陌生到仅有一丝温暖的城市
从陌生到熟悉 从自立到自强
从畏惧到接受 从心酸到辛酸
回来以后好多人问我那段日子过得苦吗 苦还是不苦 我记得我给每个人的回答都是还好 反正都过来了再谈这苦与不苦又有何意义呢 可是偶有夜深的之时我也会问自己 苦吗 我不知该如何自答 我只知道辞职不成的那些天里我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 什么世界 什么信仰都在脑子里崩塌了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比不得那一刻来的委屈 心底的嘶吼 无声的呐喊 在那一瞬间我恶毒的诅咒这世界该毁灭这人类该灭绝 生活由不得我的悲伤多做停留 生活还要继续 在这黯淡无光的百来天里唯一让我觉得庆幸的是我不是一个人 我还有陪伴 我不孤单 尽管之前还不相识 但这孤独无助的时光却是我们感情的催化剂 我们携手共进 我们有哭有笑 我们一前一后 我们毫不犹豫的离开瓯海 我们微笑着向那些人告别 我苦笑内心的些许不舍 我感慨再见就无缘相见
若无人提醒 我想我们都不会刻意去想起那段时光的某个片段亦或是某个人 除了我们自己 谁也无法向我们证明那数百天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所以对我们而言除去那段经历和成长它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梦境 回归原本生活 梦也就自此醒来 醒来后的我们却在也不愿回去了
感同身受是什么 除非人家实实在在的陪你走过那段路 经历那件事 才能勉强说与你感同身受 否则 其他通通全是扯淡 所以别说什么我受过的委屈你们都懂 那条路你们都不曾陪我走过 怎么懂
这是2014年的低谷时期 整个假期都处于昏暗颓废状态的自己 还好有你陪我一路走来
【从小梦想的生活却被如今自己活的一塌糊涂】
寒窗苦读十二年为了什么 大学阿
大学承载着多少学生十多年的梦想
大学寄托了多少家长们殷切的希望
大学又摧毁了多少少年的似锦前程
大学又致使了多少少女走歪门邪路
我带着一颗淡然的心来到这里 我平静的看着周围人的喜怒哀乐 我四处走走看看 我不再留人走 也不再求人留 丢失了一些原以为一辈子也不会离开的人 找回了一些走了又回来了的人 我笑看这人生的千变万化 在这一切都归于平静之时 我的心却开始浮躁了 我开始腻烦这日复一日的生活 我开始厌烦这周围的人群 在这闲散的大学时光里 我开始迷失自己了 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想变成什么样 于是 这样的自己受到了内心的谴责 是的 我本不应该这样
明明答应过2013年的自己 2014年一定会快乐的 是自己食了言还是本性便是如此 我想是我的记忆就是如此 悲伤多过于快乐 不管是哪个阶段 开心总归是有的 或多或少罢了
以此来告别我的2014年 我想2015年我总该活的开心些吧 人总是要积极一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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