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讲出来的,讲出来的理是理,讲不出来的理就是道。我们的道只能讲给自己听,讲给别人听的道就是理。道是我们感知体会出来的理,理是我们说出来讲给别人听的道。道是理的叠加凝聚与整合,理是道的定点深入与分化。
我们讲理是在定位,谈道是在定时。时间是我们讲理的起点,空间是我们谈道的终点。由空间找时间是在问道,由时间找空间是在推理。问道,我们追求的是统一;推理,我们寻找的是归一。问道指向的是未来,推理寻找的是过去。
寻找未来,我们找的是归属,寻找过去,我们找的是归宿。如果我们的归属与归宿接上了头并粘连在一起,那就是鸡生蛋、蛋生鸡的循环与往复;如果接不上头粘连不在一起,那我们就只能是螺旋式的一直向上攀升。
循环往复说的是不变,螺旋式的上升说的是不变当中还有变化。我们从微观的变化中来,就是要到宏观的不变中去。不变是我们永远的追求,变是我们追求不变永远的动力所在。将变说成不变的是理,将理固定下来的是道。有了道的理就有了归属,有了理的道就有了归宿。
我们找到了情人就是找到了归属,我们找到了爱人就是找到了归宿。找不到情人的我们活的不自在,找不着爱人的我们活的不自由。没有敌人,我们活不出价值,没有坏人,我们活不出意义。
坏人、敌人并不是人,而是影响我们稳定存在的变化。战胜敌人、消灭坏人就是要我们来认识变化,从变化中找到不变,以不变来应对变化。敌人只能认识不能消灭,不是不能消灭,而是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消灭。
问题只能解决不能回避。趋利避害,那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手段。对于问题,我们采用眼不见为净、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的回避态度,我们的问题不会减少,而是会越积越多。敌人、坏人,我们越是消灭它们,它们就越是兴奋;我们越是想杀死它们,它们成长进化的就会越快、数量也会越多。
消灭敌人、回避问题,本质上是逃避事实、掩盖真像、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一种艺术手法,也是一种没有能力或者权力来解决问题的一种无能、无助与无奈的自我表达。敌人不是不能消灭,坏人也不是不能清除。消灭敌人、清除坏人,需要我们来谈理讲道。讲不出理、说不出道,我们就只能一直被敌人包围、被坏人迫害,我们就只能存在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不能自拔。
小人只能为我们治病,大人救的是我们这个人。小人谈的是理,大人讲的是道。做人我们要走道,办事我们要讲理。道理说的就是先做人后办事。
人为大、事为小。做人说的是意义,办事谈的是价值,办事没有价值,做人就没有意义。办事没有价值,是因为我们没有脑袋;做人没有意义,是因为我们没有了爱。找不见爱,我们会寂寞,看不到我们脑袋上面的大脑袋,我们就会孤独。一个人寂寞了就会很无聊,一个人孤独了就会很无助。
服务于爱人根本上讲,就是我们在做人、听命于情人实质上就是我们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服务于爱人、听命于情人的我们,做人不会感觉到苦、做事也不会感知到累。事实上,我们是不会服务于我们的坏人,也不会听命于我们的敌人,根本上,让我们活的很累,感觉到生活很苦的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不仅是我们的爱人,也是我们的情人,更是我们的敌人与坏人。为朋友服务、为朋友办事的里面必定夹杂着为我们的坏人服务、为我们的敌人办事的成份。为坏人服务自然会让我们感觉到痛苦,为敌人办事自然会让我们感觉到难受,痛苦与难受放在一块就是我们整个人的身心疲惫。
本质上,坏人就是动摇我们存在根据,破坏我们存在意义的那些人,我们服务于坏人,事实上就是我们自己在利用我们自己的社会价值在挖我们自己的存在根基。没有意义的付出就已经是在浪费,我们还要砸了自己的脚去医院为我们浪费了的价值而奉献我们的痛苦,这是何等的我们的悲哀!
事实上,敌人就是损害我们存在理由,剥削我们存在价值的那些人,我们为敌人办事,实际上就是我们的敌人在利用我们的社会价值在供养它们的爱人,由于我们的供养,它们就可以腾出手来做一些无趣的事情来打发它们那些个无聊的时间,它们的无聊与无趣带给我们爱人的就是无助、带给我们情人的就是无奈,带给我们的就是痛苦与难受,这又是何等的我们的悲哀!
我们的悲哀本质上就是我们对那些过着无聊与无趣生活的生命的一种浪费。我们的悲哀就是我们看着别人过着无聊与无趣生活的一种无可奈何的不知所措了之后的麻木与后面跟出来的我们一块来无趣无聊的好玩。我们总是在浪费了别人的生命之后又无聊了自己,也总是在被浪费了之后又去无聊了别人的痛苦并还要来难受我们自己的无趣,这又是何等的我们的杂交与混乱了之后的悲壮下的悲哀。
浪费就是办了不该办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人,再本质的讲,就是没有情人的谐调、没有爱人的监督,我们与朋友的交易失去了平衡的成果。这样的成果不是朋友多拿了我们的,就是我们多拿了朋友的。多中必有少,少中必有多。
我们的生理失去了谐调就是累,心理失去了平衡就是苦。失去了平衡一定是我们丢失了谐调,没有了谐调的我们就是没了大脑,没了大脑就是没了领导,领导不称职就是没有领导。
领导让我们办好事,我们必须首先要做好人。办事就要有人,领导的职责就是找人。我们要找一个人,首先得知道这个人的国籍,然后需要了解这个人所在的州或省,进一步就是市、区、县,再进一步是乡、镇、村、所,更进一步就是胡同与门牌。这些还不够,还需要了解此人的高矮胖瘦,长的有没有特点,是男是女。这一连串的前题条件,事实上就是在帮助我们在定位某一个具体的空间。那些前题条件,本质上就是我们从后往前、从大到小的一连串的时间。
时间的实质,也可以说,就是一连串的重点,最后的重点就是空间,最大的重点就是我们定位一个具体空间的最起始的空间,事实上,也是我们的最一般等价时间。
盲人摸象的实质是没有重点的重点,没有重点的重点就是大家都是重点,大家都是重点的本质就是大家从不同的侧面来为我们定位一个具体的空间。从不同的侧面定位下来的具体的空间事实上就是一个多维度的空间。多维空间本质上是同一空间的不同侧重,也就是,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说的并不是一码事。我们要真正的认识一个空间,需要的是对多维来进行整合,并不是要我们采用加减法来进行处理。
实质上,好人并不好,坏人并不坏,敌人可以变成朋友,朋友也可以变成敌人,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坏人也可以变成好人。不好不坏才是一个正常人,只有正常人才能组合成一个正常的社会。由好人坏人组合成的我们的社会一定不正常,一定有问题。
我们找不见情人就会遇见敌人,我们找不着爱人就会遇见坏人,我们找不着朋友就会让坏人逞能、敌人逞强。坏人多一定是我们的朋友少,朋友少一定是我们找不着我们的爱,敌人多必定是我们的朋友少,朋友少必定是我们找不着我们的情,有了爱找到了情,我们的朋友就会多,朋友多了之后的坏人、敌人就会少。
事实上,没有情的我们的爱就会遭到敌人的迫害,没有爱的我们的情就会遭到坏人的伤害。我们对一个事物的爱与不爱是可以主动的来进行自我感知与判断的,然而,情是需要我们被动的去寻找的,我们只有被爱了之后才能体会到情的存在。
最后,我们的世面上有不少大好人,我们的大好人只所以是大好人,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因为它们没有当官做领导,它们如果当了官做了领导就不再是大好人,就是手握着权柄、用力支撑着我们这个社会存在的大空间。在大江大湖大海中存在的我们自然要比在小溪小河小沟里面存在的我们要来的自由与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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