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广义上,我们可以将有人类参与的自然成果都理解为产品,狭义上,有人类参与的并且是对我们有用的自然成果才可以理解为产品,对我们没用的自然成果就是垃圾。我们人类的发展,事实上就是要将无用的垃圾变成有用的产品。我们人类的稳定,实质上就寄托于对产品的重复生产与利用,事实上,我们人类本身就是大自然发展的一个成果,改造自然,实质上就是在改造我们人类自身,征服自然根本上是在看清自己、认识自己,是在理解自己。
我们能改变自然的发展方向却改变不了自然本身,自然的性格,我们只能顺从绝没有改变的权力。改变自然的发展方向,就是要让自然的发展超着有利于我们人类存在的方向发展,事实上,我们是在利用我们的小自然在平衡我们的大自然,也是在利用我们的大自然在谐调我们的小自然。
大自然对小自然的保护与关爱就是谐调,小自然对大自然的体贴与照顾就是平衡。大自然平衡稳定,我们的小自然就能幸福安康;我们的小自然谐调平衡,我们的大自然就能舒心展胃。我们保卫的是情,我们守护的是爱。保卫情人、守护爱人是我们任何存在的一种天然的下意识的完全本能的一种自然行为。
我们保护爱人就是要同我们的朋友乃至敌人来完成交易,事实上是我们在同我们的朋友与敌人在进行取长补短的友谊;我们保卫情人就是要同我们的坏人、朋友来完成合作。我们的战争实质上是不想让坏人离我们的爱人太近,也是不想让敌人与我们的情人靠的太紧,离的太近靠的太紧就会让我们的爱人与坏人、情人与敌人纠缠在一起,就会让我们看不清我们的爱人找不着我们的情人,这样就会让我们分不清好坏弄不清对错,事实上是看不清自己找不着自我。没了自我找不着了自己,我们究竟还活着一个什么劲儿?还在凭什么存在?又在为谁而存在?
本质上,我们只所以能与我们的敌人来完成交易凭的是我们情人的面子,我们只所以能与我们的坏人来完成合作靠的是我们爱人的里子。里子是我们的聪明,面子是我们的智慧。智慧让我们在交易中要合情,聪明让我们在交易中要合理,合作实质上谈的是我们同我们朋友之间的交易。我们的朋友本质上是一个多面人,它即是我们的爱人也是我们的情人,同时还承担着我们的坏人与敌人的角色,与敌人坏人交易,我们要分的清清楚楚,与爱人情人我们谈的是爱说的是情不讲交易。由于我们的朋友在我们的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的特殊性,我们只能用不温不火的合作来摆正我们同我们朋友之间的关系。
如果我们将我们用于交易的产品命名为商品,那我们生产商品,事实上就是在生产我们的社会价值,就是在实现我们存在的社会意义。我们存在的社会意义本质上就是在关心、就是要保护我们的爱人。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事实上是由我们的情人来把控的。当我们找不着了我们的情人,实质上就相当于找不着了我们真正意义上的一般等价物。我们找不着了我们真正意义上的一般等价物,那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就很难被别人真正的认同与认可。
我们存在的价值如果得不到我们社会真正的认同与认可,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就得不到完全的保护与关心,这样,我们就只能用经济的手法来舍小取大。
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本质上是要由我们的交易对像来认同,并最终由我们的一般等价物来认可。我们的交易对像可以说就是我们的朋友,事实上,朋友对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的认同与不认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情人的认可,别人多拿了我们的,我们的情人一定会帮我们要回来。
实质上在交易中,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王婆卖瓜。抬高自己贬低别人是竞争的本质。我们自己必定会说我们的好,我们的竞争对手是不会说我们好的,不说我们的好就会讲我们的坏,好坏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要大家说了才算。能代表我们大家出来发言的一定是公理,只代表我们一部份人出来发言的是定理,如果只是代表个人,那就是概率。
毫不客气的说,我们的情人就是我们心目中公理的代言人。定理说白了就是前面有很多定语的理,定语的本质是约束,是在限制我们的活动范围。定语的不同,我们同样的理所表达的内容就会不一样。中国人讲的主要是汉语,英国人讲的是英语,公理就是我们大家都会用的语言,比如简单的手语。如果我们的社会拿定理来充当了公理,也就是让英国的老百姓都来说中国话,或者让中国的老百姓都来讲英语,那我们就会觉很别扭、就会很不舒服。如果定理前面的定语太多,我们就会难受,难受的我们会又哭又闹,再多,我们的呼吸就会变的因难,最后只能挣扎着大呼救命。
我们呼喊的不是别的,是公道、是公理、是天理。我们的菩萨、耶稣、佛主,我们的穆罕默德所代表的就是公理、公道乃至天理,可惜的是它们都不能拿来当饭吃,只能做为我们心灵上面的一种慰藉,一点支撑我们存在下去的信念与希望。
如果我们错把定理当成了公理来使用就是不对,没有公理来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的一些商品就一定会受到沉重的打击,这里说的是在我们口渴难耐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将我们手里面大把的面包换成一口水来喝,而在我们饥饿难耐的时候,我们又会将我们的一大桶水来换成一小块面包来吃,这里说话的就是定理,公理并没有说话。
我们的交易公不公平,定理说了不算,一定要我们的公理出来说话。如果没有公理的抛头露面,我们的那些个定理就会形成一时的垄断,就会让共和党与民主党此起彼伏的走上我们的执政舞台,就会让我们的社会在通货膨胀与通货紧缩之间来回的徘徊,就会让我们的社会左右摇摆、前后不定的晃动。
通货膨胀事实上就是我们多拿了别人的钱生产出了别人买不去的我们的产品的一种现实表态。我们多拿了别人的钱,别人的钱就会变少,钱相对变少就是通货紧缩。实质上,通货膨胀是我们的社会高估了我们的社会价值、通货紧缩是我们的社会低估了我们的社会价值。通货膨胀就是一些人拿了别人的社会价值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从而制造出了自己价值大的一种假像,也是我们物价飞涨的一个场面。
通货紧缩是我们一些人的社会价值被别人无情的拿了去,从而它们自己的意义得不到价值的保护,也就是它们自己吃不饱、爱人穿不暖、孩子上不起学的一个悲惨的场面,如果我们将这个悲惨的场面放大就是一个悲惨的世界。悲惨的世界就是一方面我们的商品由于价高卖不出去,从而站在大街上哭喊着叫卖,另一方面就是我们想买那些被叫卖的商品,却由于手里没有钱购买,最终过分的责备自己的无能,从而又狠砸自己饭碗的自残。
本质上,我们责备自己就是在伤害家人,我们伤害家人就是在自残。自残与自责的我们就是在憎恨我们自己没有本事来保护好我们的家人。没有保护好家人事实上是我们没有活出我们真实的社会存在价值,我们也并不是没有活出我们真实的社会存在价值,而是我们的一部份或者绝大部份的社会存在价值被不知道什么人无情的拿了去制造了莫名其妙的浪费,从而也制造出了我们的不足与无能,不足与无能再加上浪费就是我们生理的不平与心理的不满。
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是用来照顾我们存在意义的,本质上,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是根本就照顾不了别人的存在意义的,贴在别人脸上的我们的价值,最终一定会被别人撕下来做为垃圾扔掉,如果我们的情人存在,那它一定会帮我们捡起来还给我们。别人无情的拿了我们的价值,又在我们面前哭喊着叫卖,只所以它们会哭喊着叫卖,是因为它们再卖不出去,它们自己也会没饭吃,因为我们已经没有钱甚至没了力气再来生产它们所需要的产品了。
多拿了别人的不好,少拿了自己的就是不对,不多不少正好,正好就是恰到好处的经济。我们常说的无情实质上是缺少公理。我们的公理究竟身在何处?事实上,我们的公理就存在于我们每一件商品的身上,我们的公理实质上就是我们的一般等价物。
对一般等价物的理解,我们的先辈们讲的已经非常明白,也就是能够代表我们所有的商品出来讲话的商品就是我们的一般等价物,事实上,只有一般等价物才能真正的看清楚我们其它那些个商品的真实价值,只有一般等价物才能给出我们其它那些个商品一个合情合理的价格,只有一般等价物才能真正的为我们分辩出我们的必需品、非必需品与奢侈品。
二
必需品,事实上不仅存在于我们的物质层面,而且必须一定还存在于我们的精神层面,并且精神层面的那些个必需品要比物质层面的那些个必需品更为重要,它们重要的几乎可以将物质层面的那些个必需品化成灰,即便再加上一口气,我们也豪不吝啬。那些禁食绝水,为了自己的信仰与信念抛头颅洒热血,并且还面带着微笑奔向了黄泉路的我们的那些个先烈们就为我们证明了这一点。
对于一个文化人,我们去燃烧它们的那些个纸张,实质上就是在摧残它们的灵魂,这比割它们的肉、喝它们的血不知道要痛苦难受多少倍。
必需品是用来维持一个人的生命、保证其自我存在的那些个产品,生命存在、自我没了,那就是行尸走肉。如果说维持我们一个人生命存在的物件还基本相同的话,那在保证我们一个人自我存在的物件上就不那么相同,甚至是大相径庭。
在一个人那里的必需品,在另一个人那里未必就是必需品,至于非必需品,那是用来提高我们生命质量和生活品味的东西。有了这些东西,我们的生命质量会好、生活品味会浓,没有这些东西,也并不会伤到我们的大雅。
当然,如果我们从社会层面来考察,今天无论是必需品还是非必需品都是通过交易来获取的。交易应该是公平的,应当是你情我愿的。当我们的交易违背了公平、违背了你情我愿的原则,也就是,一个人是通过不正当竞争,更或者是坑蒙拐骗、偷抢豪夺而得来的产品,这样的产品,对于这个人就应该说成是奢侈品,即便我们从别人家的菜地里偷走的只是一颗大白菜,那也称得上是我们的奢侈品。
一个对古玩情有独尊的人,没有了那些个古玩在身边的陪伴,连觉都睡不着的人,如果它的这些个古玩是通过你情我愿的原则交易得来的,那这些古玩在这个人这里,就应该被贴上必需品的标签。
如今,我们的那些个女同胞们的化妆品,已经从非必需品上升到了必需品,只有极度少数的我们的女同胞们还在把它们当成非必需品来对待,这个功劳一定要归究于我们的那些个男同胞们。我们的那些个男同胞们,用它们的奢侈品交易来了我们女同胞们的化妆品,并且还一度的为我们那些个女同胞们的那些个化妆品还穿上了奢侈品的外衣。
本质上,我们社会的发展就是要让我们来消灭我们的那些个奢侈品,并将非必需品转变成为我们的必需品,可问题是,我们的那些个化妆品还没来得及享受非必需品的待遇,就一跃成为了必需品,说是必需品,然而它们又被套上奢侈品这个外套,这究竟是在表达我们社会的进步、还是在述说我们社会的退步,实在是让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
摸不着头脑的我们就会理不清头绪、就会变得混乱,混乱了的我们就会看不见自己、找不着自我。没了自我,我们就一定不会清楚自己的必需品是谁,自己的非必需品又是谁,我们就一定会将我们自己的、别人的那些必需品、非必需品、奢侈品用的特别的混乱,最终的结果就是所有的产品都是必需品、又都是非必需品、也还都是奢侈品。这样的行为,只有精神混乱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做为一个正常人是没有办法来完成这样的行为。
一个正常人要想完成一个精神错乱人的行为就得首先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人,最起码也得装扮成一个精神错乱的人。事实上,我们装扮久了就一定会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病人。一个正常人要想不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人,其中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我们自己转变成我们社会的一般等价物。如果我们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你争我抢,最终我们的社会就会变得更加的混乱。混乱的我们的社会本质上是需要一个站得高看得远,能够为我们所有的等价物着想的一般等价物来谐调平衡我们的社会。
事实上,奢侈品是我们的社会所根本就不需要的,是我们应该或者一直都在杜绝的,然而,奢侈品又一定是会存在的。我们人类发展的历史,实质上就是同我们的那些个奢侈品做斗争的历史。对我们人类来说,奢侈品是大自然对我们的馈赠,我们人类并没有根据来生产奢侈品,我们人类今天所称呼的那些个奢侈品,根本上正好反映了我们在交易中的不合情理,也正是那些个不合情理的交易制造出了我们人类自己的奢侈品。
我们人类自己制造的奢侈品是不会得到大自然所认可的,大自然所能认可的只会是我们的浪费与不足,大自然所能够最后承认的一定是我们社会中交易的不合情理。交易的不合情理实质上就是一部份人在交易中多拿了别人的东西,甚至是强拿。我们多拿强拿了别人的非必需品还好说,这并不会伤我们的筋、动我们的骨,最多是你空虚我有些痛苦与无奈而已。用我的痛苦与无奈去交易你的无聊与无趣,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两不相欠。
事实上,我们的社会功能是可以在不合情理的前题下合理的运行下去的。不合情理的合理的社会就是我们鲁迅先生所说的,我们暂且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当我们多拿强拿的是别人必需品的时候,那也一定是我们的社会大乱的时候,更就是我们连奴隶都没有办法再做下去的时代。
必需品是不会去谈生命质量和生活品位的,它只谈存在,它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我们任何人、任何物都会逝死保卫。只有非必需品才有资格谈论我们的生命质量和生活品位,奢侈品就只能和我们的空虚与寂寞、无聊与无奈坐下来触膝相谈。
如果我们的非必需品被别人强拿多拿了去,我们一定会绞尽脑汁的从别人那里多拿强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非必需品。多拿强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非必需品,我们似乎找到了生命的质量和生活的品位,不过由于我们的被拿与别人的被拿,痛苦与无奈还要外加上空虚和无聊也一定会掺杂进来,最终会使得我们的生命质量与生活品位走样。
费了大半天的劲儿,拿回了原本就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到头来却没能得到原有的待遇,这实质上就是一场亏了夫人又折兵的闹剧,而这样的闹剧又正在我们人类中间不停的并且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循环着上演。
当然,如果我们的眼神不够好,把别人的必需品当成了非必需品强拿多拿了去,如果我们再跑得慢一些,我们就一定会达上性命。这样的行为、这样的场景,同样又在我们人类的各个角落里还抢着时间的来演出。
事实上,当我们的必需品被别人强拿多拿了去,我们又没有能力将其要回来,并且也不会再有希望要回来的时候,那我们就会同我们的这个社会完成最后的一笔交易,那就是自杀。本质上,我们自杀行为的背后就是我们的社会存在价值全部的被我们的社会所剥夺了之后的一种看不见了自己存在的社会价值,进而体会不到了自己存在意义的一种不存在的行为。当然,不是我们存在的没有价值、活的没有意义,而是我们的社会觉得我们存在的没有价值、活的没有意义,是我们的社会避迫着我们走上了绝路。
自杀死掉的虽然是我们,然而遭受损失的一定是我们的社会。我们的社会如果是一袋米,少了一粒,虽然我们看不出来,但终究毕竟是社会的损失。
产品的属性,也就是一种产品是必需品、非必需品还是奢侈品,绝不能一概而论。本质上,必需、非必需、奢侈本身就是定语,定语就是前题与条件,前题条件的不同,同样的产品其属性就会不一样。
如果我们侧重于一个人的现实需求来看产品的属性,也就是一个人在吃饱但口渴的情况下,那水是其必需品,面包就是非必需品,此时,如果水很少,我们就可以将这种情况下的水称为奢侈品。当我们在喝足但却是饥饿的状况下,那面包又就成了必需品,水又成了非必需品。又假如面包也不够多,那它又就是奢侈品。
如果我们侧重于一个人的购买力来看产品的属性,也就是我们需要一件产品并且我们也有足够的购买力,那这件产品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件必需品。如果我们需要一件产品,然而却没有足够的购买力,那这件产品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件奢侈品。如果我们对一件产品具有足够的购买力,但并不需要它,那这件产品对我们而言就是非必需品。
如果我们侧重于自然资源来观察产品的属性,那就是比较丰富的资源所对应的我们需要的产品就应该称得上是必需品,稀缺资源对应的我们需要的产品就应该称得上奢侈品,当然,不论是丰富资源、还是稀缺资源,假如我们找到了替代资源,也就是找到了替代产品,那原来的产品就会变成非必需品。
事实上,究竟一件产品是必需品、非必需品还是奢侈品,是要由一个人本身的特质,以及产品的不同情况再加上时间、地点、范围等一系列的前题条件来综合命名的,也就是说,它是各种前题条件约束下的一个产物,我们并不应该只拿产品本身来说事。如果我们只拿产品本身来谈论必需品、非必需品、奢侈品,我们是永远也谈不清楚,更是越谈越糊涂的事情,最终会让我们无所适从没有了主心骨,没有了主心骨的我们就失去了灵魂,没了灵魂之后的魄散就是我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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