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有一天，北京知青海燕对王强说：“听说现在可以推荐上大学？你知道吗？”

王强说：“你看赵红英那样，我没功夫想上大学的事！”海燕说：“你才是个傻帽了，一个农村女子值得你爱吗？现在又疯疯癫癫的。”王强说：“如果治不好赵红英的病，我就不上大学！”

知青李玉田说：“我也听到这个消息。”海燕说：“听说咱们公社才一个名额，给谁呢。”有个叫张翔的知青说：“哎哟，我的妈呀，我是不行了，我是地主出身，谁还要我啊！”好多北京知青说自己没希望了，因为他们的长辈不是走资派，就是历史不清楚。唯有海燕家庭最清白。

海燕也明白这个形势，于是拿上从北京寄来的一瓶二锅头酒，一条海河牌的香烟，就到村书记王永富的家，说：“听说现在可以推荐上大学，是真的吗？”王永富说：“是真的，怎么你想上大学？”海燕说：“听说才一个名额？”王永富说：“对！就是一个名额。”海燕说：“我的家庭最清白，我表现也很优秀，请推荐我吧？”王永富早就看上了海燕，于是说：“要是我给你办成了，你怎样感谢我？”海燕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王永富淫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须反悔！”

这时，赵红英疯疯癫癫地说：“俺要上大学了！俺的家庭很清白，凭什么不让俺上大学？”众人看了一笑了之。

过了几天，王永富悄悄溜进女知青宿舍，恰好只有海燕一个人在，他摸着海燕的手说：“办这事有点难度，从公社书记，到专管知青的干部，都得需要送礼！”

王永富还未说完，海燕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说吧，要多少钱？”王永富伸出五个指头，海燕问：“50元？”王永富摇摇头，海燕又问：“五百元？”王永富点点头。海燕又问：“我暂时没那么多钱，等几天可以吧？”王永富说：“可以。”

大约过了十天，海燕接到父亲寄来的五百元钱。在当天晚间，她就把钱交给王永富，并问：“你什么时候办下来？”王永富拿出推荐登记表，说：“我已经给你办好了，只要把这个表填好了，就行了。”海燕说：“你把登记表给我吧，我现在就填写。”王永富又淫笑着说：“你答应的条件，还不够呢。”海燕说：“我不是给你五百元钱吗？”王永富说：“那是用来打通人情关的，我还没捞到一点好处，我怎么给你！”海燕说：“我父亲工资不高，全家就靠我父亲的工资生活，再也拿不出来了。”王永富说：“我不要钱！”海燕说：“你要什么？”王永富把海燕拉到自己怀里，说：“我就要你！”海燕竭力挣扎，说：“王书记别这样，如果让人发现了，对你不好，对我更不好！”王永富，说：“在我这里谁也不会发现！”接着王永富脱光了衣服，强奸了海燕。海燕就这样上了大学。

听到海燕上大学的消息，知青们都说，海燕和村支书有一腿，不然她不会上大学的。只有王强对此事不关心，因为他想把自己的爱留在这里。

疯疯癫癫的赵红英，一边吐着唾沫，一边对村支书说：“俺也要上大学，俺比谁都清白，你要是不答应，俺到你家睡觉去！”王永富用力推了她一下，赵红英大哭不止：“村支书打俺了，俺不活了！”这时，来了好多人，看这个疯子如何斗的过村支书。

村支书王永富，亲切地说：“好闺女，等你病好了，我一定推荐你上大学！”众人哈哈大笑说：“她的病根本就治不好！”赵红英一个尽地向众人吐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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