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守着仙子的衣服,他不知道她何时离去。渔者点亮岸边的灯,凝望海底的水神。
幻想一切都是好的,美的,简单的,幸福的。觉得樵夫应该烧掉仙子的衣服,渔者将海里的水神抓捕。让她逃也逃不掉,离也离不开,一生一世该多好?原来有些东西以爱的名义取名为守候而已。爱若无心,天亮叫醒你。疯狂的又静静的爱着,恋着。
记得初见你,还是腮边微红的女孩,长长的头发不做修饰,自然,干净,偶尔有些小脾气,生气时咬咬下唇,很可爱的样子。
记得初见你,一句话都不说。简简单单走过,回头望望你背影的轮廓。就连那一句,那个女孩是谁也从没说。
十四岁时看见你,心里说,这个女孩好漂亮,在这句话安静的要命。就像一阵没有人注意的微风,吹过就吹过。十六岁时,可怜自己,离开学校那天没有注意你,甚至想也想不起,或者是全然忘记。当某一天想起你的时候,只是俨然简单笑过,原来这些小小的情绪,名字叫做喜欢,又或者暗恋。
只怪年少,从不敢讲。
离开那天,我向左你向右,我不知道你在我后面,你不知道我在你后面。又或者那一刻的思绪里,谁也没有想起谁,也从来没有想起有这么一个人。真不知道今天想起的这样的场景,是谁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用“错过“给它命名。
当某一天,互相连线的那一天来临,是否有人为它开心过?为它激动的难以入眠?
当某那天来临,以为早已冰封的记忆和你就此别过,却不想,想念若解冻的潮水呼啸着疯狂着向你而来,将你淹没。你以为只是潮水而已,不会怎么样,你却不知你早已感冒,还伴着发烧,升高着体温,和手心里的温度。曾记不起,现也不忘记。
当你后悔着几年前的话来不及说,当你后悔着有些事没有做过,当你后悔着你还有来不及见的人,当你后悔着你还有来不及看的风景,你会怎么做?
现在,她记得你,你恋着她。你说着不知道她喜欢还是不喜欢的话,你甚至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甚至学着别人叫心爱的她傻瓜,你甚至习惯在夜未央时念念她。
当你不知道她或许是因为忙,或者是因为她心情不好而想一个人待不回你的信息时,你会不会胡思乱想认为她不想理你而整夜难眠(但你必须理解她)?
当你觉得甚至她觉得你说的那三个字太频繁,你会不会害怕她会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太廉价?
当你小心翼翼的问她你讨厌我吗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说的奢侈一点你
很想得到的一个惊喜是不是就是她从讨厌的反面说其实我也喜欢你?
当你把你的幸福定义做简简单单的时候,你是否想过现实的残酷?
当你悄悄地为她做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这样也幸福?
你是不是想用很多人说人生难懂也难做到的一句话”若爱,请深爱“来回答她你愿意这样做?就算是相隔万里,相逢难期也愿意?
其实,她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
很庆幸,说喜欢你的时候,没有收到拒绝。
丘比特说,喜欢的你需要时间。
月老说,喜欢的你需要时间。
你说,我们都要时间。
仙子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樵夫,水神亦从来没有说过爱上渔者。愿意守候着,恋着,爱着。当仙子和水神做出抉择时,也是樵夫和渔者做出抉择的时候。或继续,或停留。
樵夫和渔者静静地守着沉睡的仙子和水神,恋着,爱着。就算她无心,也要等天亮的时候,叫醒她。
爱若无心,天亮叫醒你。
这篇文章,为我,为我喜欢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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